步。
“依依知書達禮。”
“那當然啦!”堂堂一個公主,不可能連最起碼的做人道理都不懂。
得表揚有什麼用?白若琪帶著勝利者的微笑鑽進車內,哼,按先後順序,也應該她是元配,夏依依是妾,懂不懂規矩!
如果白若琪認為她坐在前面就是勝利的話,未免高興得太早,雖然她離季揚風近,卻撈不到半點便宜。
“風,今天有點涼爽,我覺得有點冷。”白若琪把頭靠過去,想挽住季揚風的手臂,卻嘗試了一次又一次,也無法接近季揚風。他們之間,像隔了一道屏障。
季揚風今天可謂風光十足,受關注率是百分之百,他的年輕,他的帥氣,他的頭銜,已經夠讓人瘋狂尖叫了,身邊還跟了兩位大美女,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快看啦,左邊那位是總裁的未婚妻,右邊那位是上次來公司教我們用鈔票折花的女孩。”黑衣女職員對白衣女職員說。
“她們兩個來公司做什麼?”
“不知道又有什麼好玩兒的事。”
“有兩個絕色美女相伴,怪不得總裁在公司連我們看都不看一眼。”白衣女職員低下了自卑的頭顱。
“我看你就別做白日夢了,人家有未婚妻,現在又有一個比未婚妻還漂亮的女孩子圍繞身邊,你的對手一個比一個強勁,不,可以說你連一個對手都算不上。”黑衣女職員的字字句句直擊心臟,倒也合情合理。
“嗚嗚嗚。”有人肝腸寸斷。
“唉呀!別傷心了,有好戲看。”
有趣的事情出現了,季揚風走到哪兒,夏依依和白若琪就跟到哪兒,寸步不離。
“太酷了,總裁請了兩個女保鏢。”白衣女職員把傷心扔到太平洋去,笑顏如玉。
等季揚風忙完回到辦公室,忍著怒氣,心平氣和地說:“我希望你們不要再跟著我,你們兩個都回去。”
“既來之,則安之。”夏依依坐下來,表明態度。
“既然來了,我就決定不走了。”白若琪也氣定神閒地坐下。做其他事情她都是三秒鐘的熱忱,對待季揚風,她可是有超強的毅力。
“你們兩個真是跟屁蟲,比牛皮糖還黏人。”季揚風張牙舞爪。數清楚,牛皮糖不是一塊,是兩塊啊!數學學得再差的人都數得清。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左耳進右耳出。”夏依依這個過程扔了一顆珠子到左耳,又從右耳拿出來,只不過這個過程沒人看見。這是她私底下玩的小動作。
“我當耳旁風。”白若琪吹了一口氣。
從來,季揚風都是把這間辦公室當作自己揮灑才能的天地,心靜之所在,一眨眼間,就變成了人間地獄。
逃離,逃離,逃離!季揚風心中狂吼。
“總裁,董氏集團的杜總裁要見您。”李秘書的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讓他到會議室等我。”真是救命菩薩。
季揚風前腳剛走,夏依依和白若琪後腳就跟著走,她們不約而同站起來,頭碰在一起。
“唉喲!”叫的人肯定是白若琪嘍,夏依依的頭比鐵還硬,快把她的頭撞破了。
照理說她的頭也很硬,也應把對方撞痛了了才對,怎麼依依一點事都沒有?唉呀!頭那麼痛還想那麼多幹什麼?顧不得痛了,快跟上去才行。白若琪按著頭,趨步向前。
聽到白若琪的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聲音,季揚風扭過頭,首先看到的卻是夏依依。天,這兩個女孩怎麼又跟上來了?
“我的兩位姑奶奶,我求求你們了,請止步。”完蛋,好多人在看,看就看吧,還有什麼比眼前事要緊?
“好吧,我們不進去。”
“我也是。”白若琪點頭。她跟的目標不是季揚風,是夏依依,她在哪兒,她才在哪兒。
兩個女孩回到辦公室裡,在沙發一人坐一頭,兩人同時把頭扭向相反方向,互不搭理。
不說話,又無事做,最容易打瞌睡,瞌睡蛇很快就纏上白若琪,在打了一個哈欠後,她就歪倒在沙發上夢周公會合去了,把季揚風甩在一邊。
夏依依一轉身,就來到了季揚風所在的會議室。
“杜老弟,抽菸。”季揚風送上一支菸,再摁亮打火機,剛遞到杜雨軒面前,火就熄滅了。“奇怪,沒有風,再試試。”他再摁亮打火機,同樣熄滅。
“我自己來。”杜雨軒接過打火機,摁亮,火光剛剛觸到菸頭,就熄滅掉了。他自我解嘲:“看來是老天爺要讓我戒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