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戰就出來!”
這人用的是通用語,薛郎同樣用的通用語,所以,雙方無法確定對方的身份。
那人急喘了幾口,大聲說道:“好!讓我們痛快戰一場!”
說著,一手用手指挑著一把手槍伸出樹外,跟著,見沒有開槍,慢慢的漏出了身影。
薛郎也慢慢的離開了隱蔽的大樹,眼中憤怒的火蹦跳,在對方扔下槍,一手舉著,一手脫掉吉利服,摘掉槍套,脫掉戰術背心的一刻,冷笑了下,收起手槍,脫掉吉利服,緊了緊後背的唐刀,迅速帶上了指環,抽出了浪人刀。
那個傢伙一臉的油彩,身體健壯,身高更是超過一米九,膀大腰圓。
看到薛郎抽出短兵刃,冷冷的一笑,同樣抽出了自己的匕首,反握在右手,左手探前,問道:“你是什麼人?”
薛郎靜靜的盯著對方,發現對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誰,遂說道:“已經是死人了,知不知道我是誰有關係嗎?”
對方嗤笑了下,搖了搖頭,大喝一聲腳下猛地一踏,嘭的一聲震響,人如脫弦利箭射向薛郎。
薛郎眼睛一虛,身子一晃,閃電般的迎了過去,以快打快,擋住對方的匕首,拳頭帶著嗚咽的風聲,直奔對方胸口。
那傢伙也是了得,身子詭異的一側,腿嗚的一聲橫掃而至。
薛郎判斷出對方的腳會同時踢中自己,他才不會選擇兩敗俱傷。
擊出的拳頭突然變化,如鷹爪一般嘭的就抓住了讓對方的腳腕,順著對方力氣的方向略一沉,卸去大部分力道,猛地後撤半步,試圖將對方拉的身體失衡。
那傢伙反應太不慢,雖然吃驚薛郎的手力氣如此之大,出手變招如此之快,但並沒耽誤應變。
在腳被抓住的瞬間,後面的腳騰空而起,一招怪蟒翻身,腿嗚的一聲掃向薛郎。只要薛郎不撒手,這一腳,不踢爆他腦袋,也會受傷。
薛郎冷哼了一聲,急退的身子驟然頓住,在對方腳襲來,手裡的腳腕因扭力要脫手的剎那,猛地向上一抬,雙腿驟然發力,疾撲向對方上半身的位置。
這一下的反擊,讓那傢伙徹底失去了平衡,一腿被外力掀起,一腿橫掃,卻碰不到目標了,身體更是翻滾。
他大駭中手裡的匕首一輪,試圖逼開對方,實施反擊。
可是,薛郎的速度超快,不等他匕首掄起,浪人刀倒握,刀柄在前,猛地擊打在他的腹部,跟著,左手食指指節前突,在對方傳來悶哼的同時,閃電般的擊打在對方腋下極泉穴上。
這一擊,讓那傢伙立時半身麻痺,大駭中墜落向地面。
薛郎並沒有停手,在對方墜落的同時,腳詭異的揚起,嘭的一聲,對方身體躬成了蝦米,橫著飛了出去。
噗!
那傢伙一口鮮血噴出,一陣劇烈的暈眩襲上腦海,身體不受控制的飛了起來。
怎麼可能!!
這傢伙拼命保持清醒,大駭中根本不敢置信。
自己可是高手,五六年了,徒手除了隊長,沒有對手,就算另外的小隊,他也能排在前十。至於各國的特種兵,一拳,都能直接打死,卻被對方呼吸間就打敗了。
他的驚駭還沒結束,薛郎的身子一陣虛幻,閃電般的追上了還在飛翔的他,手裡的浪人刀脫手掉下的同時,兩手一分,跟著一陣虛幻,數針紮在了他的身上。
這一刻,那傢伙突然發覺自己失去了對肢體的掌控,在咕咚墜地,疼痛襲來,胸口發悶中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卻沒有能力指揮任何肢體做出反應。
這是怎麼回事?!!
他恐懼的瞪大了眼睛,卻發現連轉眼球的能力都失去了。
薛郎控住了他,並按著廢掉武功的路數,點破了對方的氣海。
對方的速度和力量,在他看來,比自己弱,也弱不太多,絕對的強敵。
只是小巧的功夫差的太遠,這跟武技有關,空有蠻力而已。所以,不管對方會不會氣勁,他也不會大意的讓對方掙脫束縛自殺。
大局已定,薛郎收起掉地的浪人刀,走了兩步,一把抓起對方,轉身就走,帶上夜視儀,快速找到了突擊步槍,跟著找到了狙擊槍,將那傢伙藏在一從灌木後,收拾了下,鬼魅般的一閃,徑直衝向了山洞。
激戰超過了三分鐘,那裡卻一直沒有動靜,這讓他很不安,不知道是不是跑了。
對方是外國人,剛才他已經確認,按他猜想,根本不可能掙脫魔鬼之吻。況且還廢了對方的武功,就算有氣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