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是讓自己當劊子手啊,臉一跨,當著一個廳長,一個局長還沒法說,就準備離去。
他剛要動,金騰突然看到他手裡攥著的刀,眼睛一亮,伸手道:“梟鷹,刀我看看。”
薛郎手向後一縮,說道:“這我可做不了主。”
薛郎的動作讓省廳廳長,市局局長都感覺到訝異,相互看了眼,怎麼感覺這倆人不像上下級的關係呢?
金騰剛要說話,薛郎頭不回的喊道:“山貓!”
“到!”
張明上前一步,腰桿挺得筆直。
薛郎揚手將刀扔給了他說道:“山貓,這是你看中的,別再問我要了哈,領導要看刀,經你的手就跟我沒關係了。”
“謝隊長!”
張明雙手托起帶鞘的唐刀,大聲說道:“領導請看。”
金騰被弄的哭笑不得,一邊接過到一邊說道:“梟鷹,難不成你還擔心我要密下這把刀不成?不過我可醜話說前頭,這可是戰利品,可是贓物。”
金騰明顯帶著敲打威脅的話薛郎直接無視,在他說著的時候,沒等說完,薛郎就扭頭離去,邊走邊下令道:“山鷹,給我那幾個嚮導的全部影片資料。”
薛郎的做派讓廳長和局長愣了下,這更不是上下級了,搞不清這是什麼狀況了。
金騰也沒在意,別說一把刀了,就算再拿點東西出來,單憑張明身上橫七豎八的刀痕,那一綹綹的碎布條,他就不會吱聲。
人家已經退役,不在編了,拼命為啥呢?所有功勞都是自己這三個啥也沒幹的人領了,自己還佔大頭,可自己又能給啥呢?
他在薛郎轉身的一刻,仔細的看著這把古樸厚重,不失大氣的刀鞘,眼睛再次亮了下,接著蒼朗一聲,就拔出了刀身。
刀一抽出,一股冷冽的光芒驟然綻放,讓人有一種感覺,這刀似乎可以連空氣的溫度都影響了。
“好刀!”
金騰由衷的讚了句,仔細的看了看刀身,看了看刀,見不是環首禮儀刀柄,就是一把橫刀,點了點頭,沒全部抽出刀身,還刀入鞘,看了眼站得筆直的張明,伸手遞過去說道:“山貓,這把刀不比你隊長的差,區別就是一點,一個刀身漆黑,連刀刃都是黑的,一個是雪亮,別丟了,這是傳自唐代的古刀,如此完好,且有包漿,實屬難得。”
“是!一定不會丟!”
張明雙手接過刀,卻並沒在意什麼唐代不唐代的,東西,是用來用的,也不是看的。
金騰的話讓廳長和局長都一頓。
唐刀,傳世,唐代傳世,這刀的文物價值也相當可觀啊!尤其是研究價值,畢竟唐刀曾經失傳,後期才慢慢的又從民間找回,但鍛造技藝已經不全了,照比唐刀鼎盛時期的刀,後來怎麼鍛造,都無法達到那時候的巔峰水準了。
走出去的薛郎也聽到了,心裡一動,暗自嘀咕了句,還是古董呢,不過鋼口確實不錯……
但他同樣不會在意是不是古董,就跟爺爺們用珍貴的黃錫喝酒一樣,東西再好,那也是拿來用的才是王道。至於財富價值,他根本就沒概念,別說唐朝,你就弄個史前的東西,能用的話,他都不會猶豫。
金騰他們沒有馬上離去,這裡的清理,這裡最後的整治都需要落實,能將倉庫建在居民區裡到不是什麼太了不起的,但違規存放這麼多危險品,不處理好,這是縱容,這將危害巨大。
那可是堪比核彈的玩意,幾百個氧氣鋼瓶要是爆炸,這一片什麼也剩不下。
此時,馮瑩,錄影,還有三個群演,都各自分成了三組在三輛大面包裡。
馮瑩和錄影相當安靜,就算只有一人沒帶槍的看著,那身特警的裝扮他們也不會亂動。
而另外兩個地方就不那麼平靜了,尤其是倆人這一組,那個停車場撞到馮瑩,然後推他們上車的傢伙,那口才,那表情,說的看守的兩個隊員連頭套都差點摘掉。
讓對方說的不專業,說沒有兵的味道,警察的威嚴,演戲,絕對差評。倆人要不是有命令,還真的就相信了。
薛郎走到一邊,拿起艾派德開始看,他在琢磨,這個底要怎麼摸,善後要怎麼做。
不管馮瑩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的事都透露著蹊蹺。
可當他回放停車場那一幕的時候,以他的眼光來看正對著攝像頭的馮瑩,那表情裡蘊含的資訊一目瞭然,以她呆萌的性格,演技絕對不會這麼圓潤,就是本性的流露。
要是演技的話,那馮瑩也太厲害了,連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