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騰扭頭下令道:“看護好警戒線,兩個半小時後進入!”
“是!”
一名武警軍官應聲領命。
下完令,倆人向回走去,走到那輛嚴密看守的防爆車那裡,準備等上面的人來了,再帶著唐娟和白雁濱返回,進行錄口供。
薛郎沒有再想那邊的事,他感覺,除了那個殺手不知道資訊外,應該都抖摟的差不多了。至於那個殺手,僱主都死了,應該也就銷聲匿跡了。
找,薛郎可沒那閒心,殺手,不是一個公司,殺手組織嚴密,想找到很難。
在金騰和杜飛迎來上面的人時,薛郎也返回了龍翔酒店。
此時,董庫和程衛國他們還在吼叫,連金經理醒來,也沒有跟她說什麼,只說她暈倒了,檢查無礙,等會再去醫院徹底檢查。
金經理並沒有印象是被襲擊,只記得進入洗手間,隨後就暈倒了。
她和龐副總見大市長都興致蠻高,雖然擔心身體,但這會當然不會離去。於是,一幫人依舊扯著嗓子嚎的淋漓盡致,並不知道今晚的兇險。
薛郎趕到龍翔酒店,進入了關著夏梓憶的房間。
夏梓憶一直沒有鬧,就這麼帶著手銬,靜靜的坐著。
她已經意識到今晚的不尋常,但不明白究竟為何。
倒是有一點已經不再擔心,老闆,並非貪戀自己的美色,準備潛一下,而是有大事情發生,看來似乎目標錯了。
放心之餘,心裡莫名的有點失落,連她自己都不明白,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米業被收購,她沒有太多想法,但松江集團垮了,她是知道的,可原來的老闆秋利銘卻沒有露面,讓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又沒辦法給秋利銘打電話詢問,畢竟已經不是他的僱員了,總要避嫌。
坐在那裡,她已經想了所有的可能,但依舊無法確定,到最後,乾脆放鬆,在兩個壯漢的看護下,靜靜的等待,等待薛郎的到來。
她相信,薛郎不會將自己永遠扔這,只要來了,就知道答案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薛郎推門而入。
看到薛郎的一刻,夏梓憶的心嘭的快跳了一拍,隨之收回視線。
薛郎進屋後用手語讓兩名隊員離去。
兩名隊員習慣性的一個立正,軍人氣質盡顯,轉身離去。
薛郎在門關上的一刻,猶豫了下,走到夏梓憶身前,掏出鑰匙開啟了她的手銬。
夏梓憶活動了下手腕,沒有站起來,聲音發冷的說道:“薛老闆,我可以離開了嗎?”
薛郎有點尷尬,歉意的說道:“夏總,如果你需要解釋,我會為今天晚上的事做出解釋,並向你道歉。”
夏梓憶表情沒變,依舊語氣冰冷的說道:“不敢,我只是個普通人,如果沒別的事,薛老闆,我想離開了,明天我會將辭呈送到您辦公室。”
薛郎明白夏梓憶心裡想的什麼,無非就是自己控制住了她,然後還拿出手銬銬上,還有兩個顯然不是普通人的大漢看著,黑澀會的味道非常濃。
他回來的路上已經想好,夏梓憶不同於崔穎和白小歸,她們都熟悉自己,所以不會過多的去想,而夏梓憶意外的捲進來,還受到了這種待遇,沒有想法是不可能的,所以,不管夏梓憶是不是辭職,他都決定告訴她一切,最終看她自己怎麼決定了,是去是留,他都不會勉強1。
夏梓憶話音落下,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從兜裡掏出證件遞給夏梓憶說道:“夏總,你不用懷疑我的身份,今晚,的確是我唐突了,但你知道,你的那個禮物裡藏著一枚炸彈嗎?”
炸彈?
夏梓憶掃了眼薛郎手裡的證件,卻沒接,但也沒有站起來就走,也沒問炸彈的事。
薛郎看她似乎沒興趣看證件,笑了笑,收起來說道:“夏總,我是不是夠得上好人我不知道,但絕對不是壞人,如果你信不著這個證件,一會你可以直接問杜飛廳長,或者問董庫市長。”
薛郎這一說,夏梓憶神情放鬆了一些。
的確,如果薛郎有問題,那麼就太可怕了,那可是省公安廳廳長,省會市長,可不是小人物。
薛郎注意到了夏梓憶的表情變化,雖然很細微。
他接著說道:“唐娟,就是放炸彈的人,而且,中午就給大家下毒了,只是沒想到……”
“唐娟?下毒?!”
夏梓憶再也無法保持平靜,騰的站起來,盯著薛郎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有人受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