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事!還是那句話,有我自己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聽到這話,顏大川心裡的陰霾逐漸散去。
五月份的農忙一過,劉邦國就踏上尋子之路,在出發前劉梅不僅做了一包小吃讓他在路上吃,還塞了一千塊錢給他。
為了省錢劉邦國沒有買坐票,而是買了一張站票,93年還沒有所謂的高鐵,只有那種凡是站臺都要停一下的慢車,到省城基本上要花十二個小時的時間。
由於買的是中午十二點的車票,等下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月亮早已高掛在漆黑的夜空中。跟隨著出站的大部隊,劉邦國揹著一個用麻布做成的行李袋向外走去。
到這個點所有的公共汽車都已經停運了,要在明天六點半才會有車子,考慮到等的時間較長,很多乘客選擇先去站臺附近的旅館住一宿,明天一早再走。
劉邦國身上雖然有兩千塊,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劉勤彥,決定先省著一點花,便沒有去住旅館,而是在火車站的票務廳,選了一個角落蹲著睡,考慮到氣溫問題,劉邦國從行李袋中掏出一件大衣蓋在外面。
往上扯了扯大衣,閉上眼睛,沒一會便進入了夢鄉,其人乘客見劉邦國沒有被驅趕,便學著他,找了一個角落或者椅子湊著睡一晚,畢竟睡旅館一晚上並不便宜,像他們這些外出的人還是能省則省。
嘈雜的聲音,吵醒了劉邦國,睜開眼睛,才發現天已大亮,將大衣疊好塞進行李袋,重新背好,走進洗手間,用冷水洗臉,刺骨的涼意驅走了剩下的睡意,雙手捧著水,喝了口,昂頭,“咕咕”水在嘴裡滾動了幾下,再低頭,吐出。
洗漱完畢後,便朝汽車站走去,省城這麼大找一個人談何容易,只能先去秦家老二說的那個局子瞅瞅,看關的人是不是劉勤彥。
之前秦家老二也只說,在創新區看到警察抓人,並沒有說那個酷似自家兒子的人進的是哪個局子,也沒說該乘那趟車去創新區。
問了幾個掃地的人,知道去創新區是乘78路,等了半個小時,78路才緩緩而來,等車上的乘客下完後,劉邦國才上車找個位置坐下;買了張去創新區的票。
大約五分鐘後,車子啟動,一邊吃著劉梅做的點心,一邊打量著這個明顯跟家鄉不一樣的大城市,家鄉最高的樓房只有五層,而這邊卻有十層高,家鄉的馬路最多隻能並排行駛兩輛車,而這邊的馬路卻可以並排行駛四輛。。。。。。省城的一切給了劉邦國巨大的衝擊,同時他再擔憂,已經習慣了省城這個花花世界的兒子是否願意跟他回去。
尋子之路並不順利,幾經週轉後,劉邦國終於問到只要在創新區犯事的都會被抓進創新區區警局,以及地址所在。
為了省錢劉邦國並沒乘車,而是走了一個小時,才走到警察局。作為一個安安分分的老實人,見到走進走出的警察,難免有些發慫,在門口徘徊著到底要不要進。
愛子之情最後還是戰勝了忐忑的心情,攔住一個看似好說的女警,微笑著詢問:“那個。。。。。。警察同志,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事!”
作為工作兩年的女警,當然看得出這位老人,心中有些緊張,露出友好的笑容,柔聲安撫道:“老先生,不用緊張,您想跟我打聽啥事,看我是否能幫助您!”
“聽說,你們上星期抓了幾個打架的人,不知裡面有沒有個叫劉勤彥的人?”在女警的安撫,劉邦國恢復了往日的鎮定,說起來也不斷斷續續的。
“老先生,您先跟我進去等會,我去幫你查檢視!”女警記起上星期是抓了幾個打架鬥毆的年輕人進來,當時不是她負責這件案子的,所以不太清楚這幾個人的名字,還需到裡面查查檔案才行。
“那成!”劉邦國點頭同意,女警帶他到辦公室,給他安排好座位,倒好茶後才去查檔案。
劉邦國端著茶杯輕抿幾口,用餘光打量著這間辦公室,這間辦公室除去剛剛的那位女警外,還有五個人在這裡面辦公,辦公桌都是分開擺放,每張桌上都井然有序的擺放著一疊被裝好的資料。
這裡十分安靜,並不吵雜,呆了十幾分鍾,也沒瞧到有犯案的人來這錄口供,想必那些人是在其他地方。
又等了十五分鐘左右,女警把一疊檔案查完重新放好後,便來的劉邦國跟前,道:“老同志,我剛剛查了一下檔案,並沒有找到一個叫劉勤彥的人。”
“謝謝警察同志了,既然沒有,那我就走了,剛剛耽誤你不少時間,真是對不住!”對著老人一臉的歉意,女警真摯的說:“老同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