儉的劉梅破天荒的攔了一輛計程車,一上車,劉梅就急忙道:“師傅,創新醫院,麻煩你快點,我有急事!”
“好嘞;坐穩了!”司機也不耽誤功夫,立即加大油門朝創新醫院駛去。
一到醫院,劉梅就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計程車,“師傅,這是錢,你拿好了!”遞給司機後,劉宜華就拉著顏雪下車,朝醫院裡面走去,吳強則在前頭帶路,司機見乘客給的是百元大鈔,立馬對著劉梅的背影喊道:“那大姐,你給的一百,我還得找你!”
劉梅頭也不回的回答道:“我有急事,不用找了!”雖然乘客說不用了,但這年頭的人還是比較淳樸的,覺得還是比需要找個人家,畢竟這年頭賺個錢不容易,尤其看那大姐急著往醫院跑,說不定是人家家裡頭出啥事了,正是用錢的時候,手裡能多個幾十塊錢也是好的,自己更不能貪圖這點錢。
出租司機停好車,追了上去,可是劉梅他們走的太快了,早就沒影了,只能跟護士打聽,第一個護士不清楚,再連問了四個護士才搞清楚他們的去處,來到外科,就見到那大姐和她孩子,在外科的門外焦急的轉來轉去,臉上充滿了擔憂,時不時的往裡面瞄一下,裡面傳來陣陣撕心裂肺的喊聲:“啊!”
顏雪剛好回頭,就瞧見之前乘坐的計程車司機正站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錢不是都給他了嗎?他還追過來幹嘛?
在顏雪納悶的眼神中,那司機走過,掏出八十塊零錢,塞給劉梅,“大姐,這八十我不能要,得給你!”
丟下這句後,就朝外頭跑去,望著遠去的背影,顏雪覺得這個年頭的人,要比以後的人純樸的很多,以後的那些人只會覺得你給少了,從不會覺得你給多了。這種純樸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消失在時間的長河中。
這些憂國憂民的事情還是丟給那些做大事的人,咱們這種小老百姓只要管好自己,不給國家添亂就好。
今天的事情也給顏雪敲醒了警鐘,不要以為重生就萬事OK了!因為自己的重生,說不定會引起一些事情的改變,例如這件上輩子從來沒發生過的事情,這輩子卻發生了,這也證明了一些人或者事的軌跡會有一些偏差,而自己重生的優勢也不再那麼明顯了。
對於這種脫離掌控的局面,顏雪感到一陣煩躁,除此之外還有恐懼,害怕自己不僅沒報成仇,還落得跟上輩子一樣的下場。
手指縫合並沒有麻醉,一開始手指疼的麻木了,並沒有感覺,等麻木慢慢退卻後,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從手指傳來。一開始顏大川咬著唇瓣,強忍著疼痛,臉色變得慘白,可是越到後面那種疼痛越鑽心,疼的冷汗直流,冷汗從額頭劃過臉頰,滴落在站滿血跡的藍色工作服上,嘴裡也漫開腥甜。
醫生怕他把嘴唇咬掉,在一旁忍不住勸道:“要喊就喊出聲,免得等會把嘴唇咬掉了,我還得給你縫一遍,你說何必再遭一次罪呢?再說,這醫院裡哪個人不是鬼哭狼嚎的,等你出了這門,誰知道你是哪個?如果你還想試試這滋味,我也不介意再給你來一次;”
醫生把帶線的大頭針從手指面板穿過,拉緊,瞧著閃爍著寒光的大頭針,顏大川的汗毛立即豎起來,腰桿繃得直直的,冷汗流的頻率又加大不少,才短短的兩分鐘,工作服就被汗水打溼了。
不想再經歷一遍的顏川決定不再壓抑痛楚,而是把它釋放出來,“啊。。。。。。。。好疼,疼,疼。。。。。。。。。”
門外的劉梅聽到顏川的叫聲,心被糾成一團,十分擔憂的朝裡面望去。越想越煩,顏雪把那些糟心的事,先拋到一邊,還是老爸的傷情要緊,也湊過來,擔心向裡面看。
透過門上的玻璃,見到醫生用線一針針的封起傷口,穿過皮肉的線上沾染了紅色的血跡和一些細微的肉末。
顏大川蒼白的面孔,無不宣告他正在承受著何種鑽心之痛。一想自家男人受到無妄之災,劉梅的眼眶微微泛紅,喉嚨冒起酸楚,想要放聲為他大哭一場,才發現聲音都卡在喉嚨,一點都發不出。
二十五分鐘,這個在平時稍不注意就偷偷溜掉的數字,在今天卻是如此的難熬。對顏大川來說,這幾十分鐘如同二十五個世紀那樣的漫長,好多次痛的差點暈厥過去,最後還是靠著意志給挺了過來。
醫生拉過最後一針,打了一個結,拿起剪刀,咔嚓一剪,“好了!”顏大川原本蹦到極致的神經,聽到這句立馬鬆了一下,挺立的背部也軟癱在凳子上,口裡喘著粗氣。
“咔”見到門開了,劉梅和顏雪立即起身走進去,正在收拾東西的醫生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