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遇上了唐夫人。”張嬤嬤道。
楚**鬆了口氣,是韓玉敏的鋪子那倒也好辦些。
“唐夫人可曾問你到那裡的原因?”
“奴婢沒有得到少夫人的話,不敢自作主張向唐夫人說明真相,只說是去看看。”
“你做得很好!”府中的事,未經允許確是不應該向外人道,即使對方並不是敵對之人。
第二日,韓玉敏便命人送了些‘四海之家’新出的糕點到楚**處,說是讓她嚐嚐鮮,楚**自知她並不只是這般簡單的命人送些吃的。
果不其然,那帶著人來送糕點的婢女衝她使了個眼色,楚**心領神會,擺擺手便讓屋裡的人退了出去。
“世子夫人,奴婢奉我家夫人之命給您送這個來了,我家夫人交待奴婢向您說一聲‘放心’。”那婢女說完,便從懷中抱出個黑漆雕花錦盒遞給楚**。
楚**接過來輕輕開啟一看,見裡面擺放著十幾張當票,便知道韓玉敏猜到了。那句‘放心’便是向她保證會約束當鋪的人不會將此事外傳。
“回去跟你家夫人說,就是我承了她的情。”
婢女點點頭,便朝著她福了福告辭了。
當楚**將手上的錦盒遞到文氏手上時,文氏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大,大嫂,我,我,我只是,只是……”
楚**打斷她的話,“二弟妹如今懷有身孕,還是要靜心養胎的好,旁的事便不要再擔心了,若是吃的用的不夠,便命人跟大嫂說一聲,大嫂既奉祖母之命好好照顧你,便絕不會短了你的用度,你又何必做出這種事來?”
文氏‘撲通’一下跪在她面前,“我我知錯了,日後絕不敢再犯,還請大嫂看在未出世的小侄兒份上,千萬莫要將此事告訴祖母!”
楚**急得就要去扶起她,可文氏卻是避過她,繼續跪在地上哭求。
楚**惱了,“你這是要做什麼?孩子還想不想要了?這般跪在地上,若是受了涼,傷了孩子可怎生是好!”
文氏嚇得急急扶著榻邊站了起來,淚眼濛濛,滿臉懇求地望著她。
楚**嘆道,“我既是帶著這些當票來尋你,便沒有想過將此事告知祖母,若不是你去典當的那間鋪子恰好是唐夫人名下的,恐怕我也不能這般輕易將當票取了回來。如今唐夫人瞧在我的面上保證不會將此事傳揚出去,你只要偷偷將當出去的物品贖回來,此事便算是完了。”
文氏臉上一僵,咬咬牙,終是點點頭,“好,我這便取銀子讓人去贖回來,只不過,這銀子……”
“你放心,唐夫人只說讓你原價贖回,並不會多賺你的銀子。”
“多謝大嫂,多謝大嫂!”文氏感激地道。
說起來,她會想著將府中拿到手上的藥材送出去典當,也只不過是想多些銀子傍身。她是庶長女,生母又不得寵,嫡母給她準備的嫁妝也只是明面好看,實際上卻不是多實用的。她一個新嫁婦,手頭上沒有銀子,便是使喚下人也力不從心,無奈之下才想出這麼個主意來,卻是沒有料到會被楚**發現。
楚**與她相處過兩輩子,對她的為人也是有一定的瞭解,左不過是想日子過得好一些,這並不是什麼大錯,是故她才這般輕輕放下。
五公主出嫁在即,楚**在六公主又是撒嬌又是耍賴之下,被逼無奈,只得陪著她進宮去替五公主添妝。要真說起來,經過上一次的驚心動魄,她是壓根不想再進宮,對那座金玉其外的皇宮,她實在是生不出多少好感來。
進了宮,依禮是先見過了賢妃,賢妃既是後宮中品級最高的妃子,又是準嫁娘五公主生母,她的宮中自然是聚滿了來道賀的人。
楚**的到來自然是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畢竟早些時候關於她的那些傳聞仍是不絕於耳,再加上慕錦毅又是那般當眾表示許她一人,楚**早就成了京城女子暗暗羨慕的物件。
楚**頂著眾人好奇的目光鎮定地向賢妃行了禮,得了賢妃賜座的旨意後便淡淡然地坐在一邊,任由周圍的妃嬪、命婦人偷偷打量個不停。
“慕世子夫人果然是生得一副好相貌,當然,與手段比起來,這相貌自然是算不上什麼了!只不過,替夫家開枝散葉是女子的本份,夫人這般善妒,實在是國公府之不幸啊!”一個不懷好意地女聲在肅然的屋中顯得十分突兀。
楚**順著聲音望過去,見這個出言不遜的女子竟然是盧素媛,如今宮中最為得寵的麗貴人!
未等她作出反應,賢妃便率先表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