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飛動。一雙星目在黑暗裡閃著點點星輝。懷裡還有一個穿著同顏色衣服的孩子,肩上還有東西在動,這就是冷情醒來看到的人。
“是你救了我?”冷情是眼光似劍的盯著肖想一群人看。
“是。”肖想泰然自若地說著。
“為什麼?”冷情不明白為什麼要救他,他可是一個殺手,雙手沾滿鮮血無法洗清的人。
“因為不喜歡那些人,不過說真的,我相信我沒有救錯人,你真的很好看。”樂呵呵的語氣。
冷情一聽是驚訝地伸出手摸索著自己臉上的面具,不見了。
“那個面具掉了。”肖想明顯的就是說著違心話。
“在哪裡掉的?”冷情需要那一個面具,要不他的心裡就無法安心。
“在那個打架的地方。不過應該也找不到了。我說,我是不是第一個看見你真面目的人啊?”肖想興奮極了。
“也許是,我不記得我有多少年多帶著那個面具了。”冷情也不記得有多少年沒看見自己的樣子,從沒認真地看過。即使對著可以看見的倒影的東西他也從沒去在意過自己的容貌。
“那更好了。這樣你出去的話就很多人都不知道你。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快意遊江湖。”肖想現在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提著任性的要求。
“一起。為什麼?”冷情是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難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肖想眉飛色舞的樣子讓冷情的心裡打了一個冷顫:“你想讓我做什麼?”冷情不禁也問出聲。
“加進來我們這個家吧!不管你是什麼身份,就算你是天下第一的殺手,只要是進了家門,那麼我們都會保護你的。”即說明他知道冷情的身份,也明白他進來會帶來多少麻煩,但是肖想就是想讓這個人進花半里。
這是女人的直覺。(肖想,你現在可是男的。)
42:(你學醫很適合)
“家門?”那是什麼東西?冷情的心裡是對肖想所說出的話一頓的吐糟。
“哦!好像又用錯詞?我現在重新說一次,是請進來我的門派,對了,我的門派叫花半里,做我的徒弟吧!”在眼睛適應黑暗時,肖想也可以看得清那人的臉上是毫無表情的,就好像沒聽見他的話。
冷情是不想管這個人,他有那裡說一堆的胡話。眼睛看向別的地方。
“喂?”肖想看那樣子好像也不想聽。他的眼睛是那麼的一轉不轉地盯著天空。
走進冷情的身邊,用手指搓搓冷情的手臂。
冷情眼睛斜瞄肖想的臉,剛剛因為眼睛還沒適應黑暗看不太清楚這個人的眉眼,他一靠近冷情也看得清,那是一個看上去就可以知道面板白淨柔軟,銀色的發映著火紅的眼,精緻的五官,唇邊總是帶著一抹弧度。美麗妖治中帶著一種深深的魅惑。
“你的名字叫什麼?”兩人眼神相匯,交成一條直線。
“冷情。”冷言冷臉加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你又不是小雨,不要學他那個樣子。”肖想就覺得這情景怎麼就那麼的相熟,原來啊?跟肖雨相遇的情況有點像。
“我本性如此。”冷情本也就是一個少言少語的人。再說了他也沒見過肖雨,哪知道那人是什麼樣子?
“哦!冷情啊!那是不是很多人都聽過你的名字?”沒頭沒腦的問著隨意問一個路人就知道的事。
“是。”冷情在嚴重的考慮這個人要不要開一下腦子看看?這問題很讓人心寒。
“那多不好啊!我救了你啊!還出不少力。”很委屈的語氣,肖想是眼淚汪汪的看著。
“你想讓我怎麼做?”冷情就是一眼白目地送給肖想。這人也真是讓人有崩潰的想法。
“那個啊!我一個弱男子,手無縛雞之力的,雖然出手用了點手段才救了你但是我也得罪很多人,江湖也不好混了,你說是不是?”開始挖掘一個洞的人,肖想就是想讓這個人進入自己的門下。
“也對,小想為了救你是真的出不少“力””小蝠坐在肩頭上悠閒地說著。
冷情也看到那個在肩頭上的小小的不明生物:“你是?”
“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小蝠順便的沾沾光。
“是呀!我說你是不是要保護我,我可能會因為你的關係隨時地有人找上門。然後就去見閻王也不一定。你說是不是?”還是委屈的語氣。
肖想也老是的問著讓冷情不知如何說他的好,說不是好像也有點忘恩負義,說是自己也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