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我們也會秘密派人監視他。”
那個人點頭說道。
“嗯,好的。希望你們善待他,畢竟,這個孩子從小命苦。”
說到這裡,呂主任俊朗成熟的臉上已經掛了一層擔憂的神色。
“放心吧,這個人,我們只是負責監視,不會對他怎樣。只要他奉公守法做個好公民,我們就絕對不會對他有任何不利。”
那個人笑了。
“那就好,那就好。”
呂主任同樣笑了,不過,卻是苦笑。
沒人知道,他們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或許,只有他們自己才清楚!
揚益推門而出,拐過了迴廊,卻不提防險些撞翻了一大票人——一群公司裡的人們正躲在迴廊外側在那裡探頭探腦,不時地小聲議論著什麼。卻沒想到揚益突然間拐了過去,一時間這幫子一個挨著一個搞偷聽的人險些來了個多米諾骨牌效應,鬧個連帶效應的人仰馬翻。
“偷聽別人的說話,有勁嗎?”
揚益鄙夷地望了他們一眼,不屑地搖頭,在同事們錯愕地注視下,若無其事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前,坐了下來。
那臺損壞的電腦公司已經修好了,揚益開啟電腦,拿起了自己的杯子在飲水機旁倒了杯茶,悠然開始了自己現在的工作——打遊戲——沒辦法,誰讓自己剛回來,頂頭的文案組組長還沒分配什麼活兒給他,他現在只能打打遊戲嘍。
看著悠然而愜意的揚益在那裡旁若無人的打著遊戲,周圍的人全都驚愕了,這,這還他。媽是以前的那個窩囊廢揚益嗎?
以前他什麼時候敢當著大家的面兒大聲地說過一句話?
以前他什麼時候敢這麼無所事事地玩遊戲過?
以前他什麼時候敢這麼旁若無人過?
這個世界怎麼了?
懦夫也會變勇士?
老母雞也會變鳳凰?
經歷了初期的錯愕、再經歷了中期的疑惑之後,這幫子人全都開始憤怒了,莫名其妙的憤怒,出離的憤怒,不知所謂的憤怒。
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憤怒,反正,揚益要是以前的揚益,他們就不會憤怒,相反會很高興,可是,揚益成了現在的揚益,他們卻出離憤怒了,認為這一切都不應該,揚益就不能就有這樣的改變,誰都可以,就是揚益不行,堅決不行。
每個人都漲紅了臉,小聲地議論著,逐漸,議論聲變大了起來,越來越嘈雜,越來聲越大,人們都開始變得憤怒起來,亢奮的憤怒、起鬨架秧子的憤怒、莫名其妙的憤怒,居心叵測的憤怒。
反正,看著揚益這副樣子,很多人都開始不爽了,不滿了,要爆發了。
“切,這貨,大概是以前太自卑了,去韓國整容了吧?無論外表整得多好看,依舊是個窩囊廢,什麼玩意兒啊!”
平時公司裡最遊手好閒的一個傢伙大聲地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睛向著揚益瞄來瞄去,故做不屑的樣子。
“就是,整容就整容吧,還穿了雙增高皮鞋,就算他踩著高蹺又能怎麼樣?還不是那個矮矮小小的不到三塊豆腐高的樣子?典型的打腫了臉充胖子,真沒勁。”
他身旁同組平時總在一起玩魔獸的那個傢伙也趁機起鬨道。
“唉,就算他現在看上去人模人樣的又有什麼用呢?還不就是個ed男?”
不是知誰又見縫兒插針地說了這麼一句,頓時,一群人鬨堂大笑,笑聲幾乎要把整個房蓋都掀開了。
這種笑聲是每個人都用喉嚨刻意地放大了十倍後的效應,弄得不少人在“大笑”過後,忍不住嗓子用力過度而導致的刺癢,咳嗽起來。
揚益依舊在那裡玩遊戲,無動於衷,彷彿身旁這些人就是一堆狗屎,狗屎在說什麼,恐怕沒人會在意吧?
他這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更犯了眾怒,他揚益有資格看不起別人嗎?沒有,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沒有。
於是,更多的人開始琢磨著怎麼能整揚益一下,才能讓自己的心頭暗爽,出口惡氣。
“周妖嬈,周妖嬈,你那裡有蛋糕嗎?”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傢伙眼珠子一轉,壞水就冒出來了。同樣做為雄性動物,他知道什麼樣的方式最能直指人心的侮辱人,那無外乎就是說哪個男子不行等等,他準備就從這個方面下手,再次拿揚益開涮一次,丫的誰都能囂張,就是他不能,因為他沒這個資格。
那小子叫張蘇,是企劃部的,平時沒事兒就愛撩個閒逗個屁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