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河圖抵禦，被掀飛百里後停了下來，躲在氣泡中不住喘息。

龍霄仙人飄然出現在姜元辰身邊：“怎麼樣，法力還剩多少？”

“幾乎沒了。”姜元辰立刻吞了丹藥，恢復自身法力。“這份攻擊如果在世界內引發，恐怕……”

“如果是世界內的話。一擊就可以摧毀一個州域。如果選擇好節點的話，可以藉助大地薄弱點和海潮的力量掀翻一整個大陸。”龍霄仙人聳肩：“咱們世界為什麼沒有仙人誕生，跟當初我們幾個大尊相互大打出手有關。你們靈州當初不就是不慎被仙器威能波及，然後整個大州幾乎化作死地嗎？”

“這些年你們還算剋制，大範圍攻擊的手段幾乎沒有用。”莫說仙器。便是姜元辰最擅長的移山倒海，呼風喚雨這種手段真正施展，一場洪水淹沒沿海十萬生靈不在話下。甚至姜元辰自己的話，在沒人阻攔的情況下有把握十年摧毀九州界。

“除了我道門有內部約定外，也是這種手段很費法力啊！”姜元辰苦笑，方才一攻一守耗盡所有力氣。換了旁人頂多發動一擊威能。

“你們太虛道宗還算好。你們的法訣擅長練氣，法力比尋常人要渾厚。你要知道，若是其他人強行驅使仙器，甚至有被吸乾法力身死道消的風險。而且先天仙器更消耗法力，雖然你是仙器之主。但目前也僅僅是會用，而沒有完全琢磨透徹吧？”

不錯，若是完全琢磨明白河圖中蘊含的先天大道，姜元辰就可立地飛仙了。

遠處，虛空風暴平息，點點時光神力聚合，蒲玉書重新復活，走了過來：“當初看到太虛道宗的幾位道友時很驚訝。諸位道友手持仙器好像情理之中一般。而且對先天靈寶的態度也……”好像見過很多似的。

“說起來，九州界仙器不缺，靈寶也有幾件。傳聞有些道君所在地還不如九州。”蒲玉書試探問道。

“怎麼可能。道君所在地必然有大道真韻，修行環境比我們九州好多了。至於法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