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享富貴,振興祖業的楷模。”
“以為你會輔佐於他,以為你們為後人留下一段佳話,皇室也有真情,兄弟情,叔侄情,不單單隻有為帝位禍起蕭牆,骨血相殘。”
“……可是現實狠狠打了他一記耳光,讓先帝明白,皇室子弟的齷齪腌臢,你畫中的先帝有一雙傲然的眸子,其中亦有一分慈愛溫柔,對百姓慈愛,對兄弟仁德,對朝臣信任賞罰分明,對鍾情的女子溫柔。”
蕭陽低醇聲音逐漸高昂,直指越王,“你對先帝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對先帝來說,你的心思不僅是侮辱,更讓他感到腌臢,你點了把火就逃走了,卻沒有想過先帝被你引動了肝火,種下病根。”
被親近的人背叛已經夠傷心了,英宗卻被越王肖想,正常男人哪會忍得了?
英宗本就是個心事重的,有隱疾的身體逐漸被沉重的朝政拖垮,他的苦悶無人開解,也沒人能幫上他。
畢竟蕭老侯爺處理不了朝政。
越王面色一變再變,嘴唇蠕動,想要反駁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只有當今皇上才會讓你回來,藉助你來平衡朝局。”
蕭陽冷冷一笑,“換了英宗,他只會派兵剿滅你!你覺得皇上看不明白皇后娘娘,他愚蠢,他是廢物,你自己比他強多少?在我看來,你比皇上跟腌臢無恥,更該死。”
“你不懂……不懂我對先帝,對你父親……”
“他不是我父親!”
蕭陽果斷的拒絕,神色終於有一絲的波動,“楚帝最開始把趙皇后當做靜妃的替身,最後沒算計過娘娘,他沒資格怨天尤人。”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楚帝是罪有應得!
心計智謀不足,活該有今日的結果。
越王覺得話題已經帶偏了,跑得十萬八千里不說,聽蕭陽一席話,他甚至隱隱覺得自己應該以死謝罪,沒臉再出現在蕭陽面前。
“就算趙皇后是顧明暖的親生母親,她難道就能撇下你和她所生的唯一的兒子入宮去?”
越王眸子緊緊盯著蕭陽,好似要從蕭陽平靜的臉上看出一絲對顧明暖的不贊同或是懷疑,結果依然讓越王失望,蕭陽沒有一點反應。
“她撇下你的囑託,撇下你的兒子,進宮去了!”
“在她眼裡,你永遠趕不上她的父母重要!”
“出嫁從夫,難道她不明白,以後對她最重要的人是你?!”
越王的話一句緊似一句,氣急敗壞逼問蕭陽,“你信不信,此時你給她送口信,說你被困在此處,她根本不會趕過來救你!”
蕭陽扯了扯嘴角,反問道:“救我?”
“……她不該來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丈夫兒子才是她的依靠,可她仍然眷戀著孃家,她給根本就沒把你放在心上。”
越王底氣不足,卻有佯裝做出理直氣壯的樣子,更加顯得自己氣急敗壞,而蕭陽仍然雲淡風輕。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說得真是好啊。”
蕭陽似笑非笑斜睨約越王一眼,“所以你對鎮國公主不聞不問,眼看她落入蕭越的算計,被世人嘲弄嘲笑,本王倘若有女兒,就算她出嫁了,也沒人敢欺負她,孃家永遠是她最安穩舒心的地方。”
“……”
越王目光閃爍,自己沒錯,自己所做一切都是為得到蕭陽,孫女嫁人了就是外人,何況他的骨血就該為自己犧牲。
鎮國公主有委屈就是不孝!
蕭陽慢條斯理繼續說:“你對嫡親孫女尚且無情,竟讓本王相信你一片赤誠?相信你是真誠的?”
“你彆強詞奪理,你和她不一樣!”越王硬挺著說道,“我可以為你傾盡所有,絕不會似顧明暖一樣心中還放著別人。”
“犧牲所有?”蕭陽似笑非笑。
越王頷首,抓到一絲蕭陽對自己的反應,“沒錯,這世上再沒人有我對你真心實意了……”
砰,一把閃爍寒芒的匕首被蕭陽甩出,匕首尖重重紮在越王面前的桌上。
越王詫異問道:“你……是何用意?”
匕首匕身宛若鏡面倒影蕭陽似笑非笑的俊臉,反射的寒芒落入他眼中,平添一抹嗜血。
“本王只想見你親手把匕首插進你的胸口。”
“……”
越王怔住了,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蕭陽反諷:“怎麼?不敢?你不是願意為我傾盡所有?本王一不缺名,二不缺利,世上已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