桎梏。這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或者說是一種另類的標記。
嬴政前世閱女無數,自不是步驚雲這種萊鳥能比的,終究是嬴政技高一籌,步驚雲被吻得只能繳械投降,憋紅了一張臉,直到嬴政大發慈悲似的放過他,他才在一旁連連喘氣。
聶風在一旁呆呆地看著在亭中吻得難捨難分的兩人,迷茫之色漸漸淡去,眉宇間被一抹堅定充斥。
他走上前去,從身後抱住了嬴政的腰,將頭曖昧地擱在嬴政的肩上,輕輕地嗅著他脖項間的氣息,對步驚雲憤怒的眼神視而不見。
明明是他最先發現對師父的心意的,憑什麼要把師父讓給雲師兄?唯有師父不行,絕不能拱手相讓!
感受到身後之人的胸膛貼著自己的後背,頭在自己的脖項間不斷的遊移,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項側,嬴政道:“你這是在gou引朕嗎,風兒?”
埋在嬴政項間的聶風抬起了頭,悶悶地道:“師父認為是,便是了。”
“你好大的膽子。”步驚雲在一旁喘息,嬴政卻彷彿沒有受到絲毫影響,意味不明地側過頭看著聶風。那深不見底的黑眸讓聶風有一瞬間的遲疑,隨後,卻又更為堅定地覆了上去:“既然雲師兄可以,為什麼我不行?師父,是在嫌棄風兒不如雲師兄嗎?”
感受到身後之人伸出舌,有一下沒一下地舔吻著自己的脖項,嬴政道:“你好大的膽子。”
頃刻間,聶風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被人攬著腰部,上半身傾斜地倚在半空中,必須得靠著腰間的雙手,才能夠維持住身體的平衡。
嬴政居高臨下,看著身下稚嫩不再的臉龐。毫無疑問,這張臉龐是十分俊美的,很符合他的胃口。
“朕給過你機會。你日後若是再想反悔離開,也沒這個機會了。”
話音剛落,聶風便感唇上傳來一陣刺痛。應該是流血了,不過,他卻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
天色已晚,聶風與步驚雲二人皆是渾身溼嗒嗒的,顯然不適合再繼續趕路。
嬴政三人便尋了處破舊的寺廟,在裡頭升起了火,令步驚雲與聶風褪□上的衣服,放在火上烘烤。
不是不能夠直接用真氣烘乾二人的衣服,嬴政卻自始至終都沒有提過。
眼見著聶風在他的面前赤…身luo體小小的羞澀,嬴政便覺得十分有趣。
步驚雲則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胸肌袒…露在嬴政的面前,一副你願意看便看的模樣。
水珠順著他小麥色的胸膛緩緩流下,散發出一種瑩潤的光澤,看起來別有一番誘…惑。
嬴政不是個禁…欲主義者,但他在處理正事的時候一向都十分節制。在有緊要的事需處理時,他甚至能給暫時忘記自己。
比如從前隨軍出征時,他很少飲酒,從不縱…欲。即便飲酒,也是因為北地氣候嚴寒,需要喝點酒暖暖身子。
如今對手是神秘的天門門主,且很有可能與千年前的那個神秘勢力有關係,嬴政絲毫不敢大意。
聶風與步驚雲既然來了,嬴政倒也沒有非要趕他們回去,只是叮囑他們萬事多加小心,切莫意氣用事。實則,他心中也是存了讓風雲歷練一番的念頭。風雲如今的實力也不算低了,他沒必要像保護雛鳥一般把他們兜著。
先前沒有向任何人闡述武帝陵墓之事,一則因為此事實在不好解釋,二則若是被天下會的人知道了,定不會同意嬴政單獨前來,屆時人多了反倒打草驚蛇。
聶風什麼也沒要問,只是有些憂愁地望著嬴政:“師父什麼時候才能夠把那些過往之事告訴我們?”
在這場感情的角逐中,是誰率先付出了全部的信任?
“何時你有能耐查到了,亦或是你讓朕心甘情願將一切宣之於口,你便會知曉。”那些藕斷絲連的秘事,無一不牽連著他的前世。嬴政現下的確有些喜歡步驚雲與聶風,但這些喜歡還不足以讓他將重生的秘密和盤托出。
就著找來的廢棄的鍋盔,嬴政高溫洗乾淨了,煮了些熱水給步驚雲與聶風發汗,自己則坐在一旁,就著剛剛抓來的野兔在火上烤了起來,不一會兒,便傳來一陣噴香的味道。
聞著這股味兒,風雲二人的肚子不爭氣地叫了一聲。
“吃吧。”嬴政將烤好的肉分給他們:“沒有調料,味道或許不會太好,且先忍忍。”
吃著師父親手烤的肉,聶風只覺心中被滿滿的幸福充盈,哪裡還會在意這肉是否因為沒有鹽而寡淡了?
就是步驚雲,雖嘴上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