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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什麼不可以呢?

本就是他於她有愧,讓她把氣都撒到自己身上,讓她心裡痛快了,她才會原諒自己不是嗎?

她是他的女人,在她面前服個軟裝裝弱勢哄她開心,有什麼不行的呢?

望了望藥膏上寫著的說明,止癢、驅蟲。凜擰開蓋子將藥膏塗抹在身上,吃過東西,便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還是不想和他交流。

不僅僅是覺得戰線拉得越長他越愧疚就會對自己越好,也是害怕自己會淪陷。

雖然在意識模糊的時候依賴著他,卻又想在清醒的時候遠離他。

☆、Chapter 11·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發現各種□□= =。。。。

我發現的都改掉了。。我漏的。。希望大家能提醒一下TAT

凜第二天醒來是在軟軟的床上,他很安分地睡了沙發,沒有再對她做任何越軌的事。或許是已經無所顧忌的緣故吧,凜這一夜睡得很安穩。

不知他是換了床墊還是加了褥子,床雖然還是那麼小,但變得比以前舒服很多。感覺更像是一個人生活的地方,而非借住的地方。無言的貼心,照顧著她的感受。

但她卻不想感動。

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配合他的修煉時間被他弄醒了。凜沒睡夠,臉臭臭的。凜不知道的是,其實這比起他之前的修煉時間,已經推遲很多了。

宇智波佐助清心寡慾的苦行僧似的禁慾生活,凜適應不了。

說起來,要禁慾的話,最該禁的,不就是色丨欲麼。

又被丟到樹下看他修煉,再好看的人,再驚豔的忍術,看多了都會膩。何況她本就對他心有成見。

凜想要見兜,想弄清楚這身體的身世。也很好奇大蛇丸為什麼會對她的存在保持沉默。

可是根本就找不到機會。

佐助並不要求她也掌握忍術或是什麼,但卻要求她要一直在身邊不許離開他的視線。雖然沒有再幼稚到用花砸她,但凜能感覺到如果她有好好看著他的話,比沒有看著他身邊的氣壓要高很多,也就是說,適宜生存。

太過強烈的獨佔欲。

他給她尊重,給她臺階下;她心知肚明,卻又假裝忽略。

他已經讓步到極限,她還在逼迫他低頭更多。

凜當然最清楚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她刻意招惹,佐助不會對她這麼過火。只要她答應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事撒撒嬌說說好話都可以往後拖。但她不想。與其一直迎合討好欺騙拖延,她寧願用這樣極端壯烈的方式來了結。

只是她沒想到,到了後來,她正好成為了他發洩這九年來所有痛苦的工具。他是真的把自己所有負面的情緒都釋放給她了吧。

可是為什麼,她就是沒辦法怪他呢。看到他最近情緒變得比之前好,臉色也好了些,她為什麼會覺得慶幸呢。

慶幸什麼呢?是他把自己隱忍多年的痛苦都釋放出來了,還是因為那個物件是她呢?

這樣的想法讓凜覺得害怕。

他有的是時間有的是自信讓她被他征服。

而她沒有任何自信自己不會淪陷。

她在猶豫她在躊躇她在害怕,就證明這樣的可能性,從來都是存在的。

她害怕再和他有任何接近。她真的不敢愛上他。

因為愛,意味著為他奉獻全部,也意味著可能會失去全部。

晚上又故意趴在沙發上睡著了,肚子不舒服醒了的時候卻毫不意外是在床上。

想要下床去洗手間又猶豫了,佐助在沙發上好好睡著,凜不想弄醒他。兩個人睡在一個房間裡,就是有這樣那樣的尷尬,各種不方便。

可是肚子真的好疼,凜在床上翻滾著,糾結了一會兒之後還是輕手輕腳下了床溜進洗手間。

這樣一進去她就後悔了。內褲和睡裙上都是經血,好死不死姨媽巾還在外面,他也在外面,讓她出去取也不是不出去取也不是。

凜坐在馬桶上糾結著,直到外面有了動靜。

門被輕輕敲了敲,他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

“你沒事吧?”她在床上翻來翻去的時候他就醒了,感覺她進洗手間太久沒出來不禁有些奇怪。心裡就不由得擔心她是不是在裡面出什麼事了。

冰冷傲氣的聲音此時此刻卻真的解救了她。

“我沒事…嗯…幫我拿下衛生棉。”雖然窘迫,但是總比她自己出去取來得好。他醒的時機倒是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