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什麼?
未等她就此疑問想出個所以然,一陣眩暈就猝然來襲。
糟了,方才那箭頭上……有毒。
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個新文存稿,不影響本文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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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中毒
君寧天幾乎是在同一時刻發現了女子的異常。
等到他急忙停住腳步低頭喚她的時候,對方業已合上雙眼,無力地倒在了他的懷裡。
遽然失色的男子趕忙點了她的穴道,抱著她飛也似的來到她的寢殿。將人直接送到榻上,他一面吩咐侍衛去喊太醫,一面親手撕裂了一國之君的衣袖。
黑紅的血液赫然入眼,君寧天眉頭一皺,二話不說便俯下身去。
一旁侍奉的宮女驚愕地看到,那高高在上的冷麵閻王竟親自為女帝吸取毒血。
約莫兩盞茶的工夫過後,太醫總算趕到。他心急火燎地替皇帝把了脈,卻一時診不出其所中何毒。
攝政王聞訊當場沉了臉,一邊命人趕快再去叫人,一邊遏制住出言威脅的衝動。
可是,等到又幾位太醫陸續到場,卻俱是無能為力之後,男子終究是忍無可忍。
“治不好皇上,本王叫你們統統陪葬!”
太醫們嚇得連忙跪地懇求開恩,心裡則祈求著,這攝政王只是做做樣子。
可惜,對方似乎並不是裝腔作勢。
君寧天一直守在女帝的寢宮裡,一雙銳利的鳳眼一刻不停地盯著滿頭冷汗的太醫們。與此同時,被盡數捉拿的異國刺客們業已一併入了天牢,攝政王親口下令,嚴加拷打,務必令知情者供出所下何毒。
而在此等嚴刑逼供之下,天竺使臣很快就鬆了口。
“金銀毒?”
氣氛緊張的寢殿內,眾太醫紛紛對此毒表示聞所未聞,唯一一個上了年紀的,苦思片刻後終於脫口而出。
“你知道這種毒?”君寧天的目光隨即鎖定在該太醫的臉上。
“回攝政王的話,這是一種融合了北疆寒毒與苗疆蠱毒的奇毒,除非有製毒人親手調配的解藥,否則,極其難解。”言說至此,如夢初醒的老太醫忙不迭又朝著男子拱了拱手,“不過,攝政王不必太過憂心,因著皇上只是被毒箭劃破了皮肉,而您先前已及時點了皇上的穴道,延緩了毒性的擴散,後又替皇上吸出了大半的毒血,此刻,殘存在皇上體內的毒素已難以威脅到皇上的性命。”
一番頭頭是道的寬慰之言才方出口,在場的數人就不同程度地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可惜,老者緊隨其後的三個字,很快就又將他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不過什麼?”君寧天最是心急,當即便出言追問。
“只不過,這毒終究厲害,皇上雖無性命之憂,卻難保醒來之後,會不會出現什麼意料之外的狀況……”老太醫說著說著就不敢繼續了,只緣君寧天的臉色已然一下子沉如死水。
“比如?”
老人忐忑不安地吞了口唾沫。
“比如……四肢僵硬,周身麻痺,口不能言……乃至……恢復意識,也有可能成為一件難事……”
話音落下,屋子裡驟然陷入一片死寂。
良久,太醫們才在惶惶中聽男子出了聲:“本王還是那句話,治不好皇上,爾等提頭來見。”
一群人頃刻又跪了一地。
無奈那冷麵閻王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只擰著眉毛瞧了瞧龍床上的人,便步履匆匆地離去了。
當天夜晚,麗國的天牢裡一片鬼哭狼嚎。攝政王親自坐鎮,對刺殺女帝的別國使臣施用極刑,奈何幾經折騰卻依舊沒能要到解藥。若非他的親信兼友人——晏子明及時趕到,提醒他這些人的身份,他差點就要將人折磨致死了。
“事情尚未調查清楚,你這樣貿貿然把他們弄死了,萬一天竺國以此為由向我們發難,你考慮過後果嗎?”
聽罷此言,君寧天頂著一張陰沉的臉,掀了衣袍,離了天牢。
他將善後事宜佈置給了手下諸將,自己則風塵僕僕地去了一國之君的寢宮。
在那裡,女子仍在昏睡。冬苓寸步不離地守在她的床邊,簡直就要以淚洗面。君寧天一進屋就見到一張跟哭喪似的面孔,渾身上下頓時就跟被芒刺紮了一般,說不出的難受。
“出去。”他不是個太懂得表露真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