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撥開人群朝她走來,如老友般邀請她前去聚會。
張景沒個好氣:“你次次都贏比賽,有什麼好慶祝的?”
祁少銳卻挑了挑眉,朝眾人笑了笑:“聽見了?咱們景兒美女說了,我這點雕蟲小技沒什麼值得慶祝的,大家各回各家,散了吧!”
霎時間鬨鬧起來,張景耳朵都要被這群人吵破了,只得嚷嚷道:“行了,行了,我去還不成麼!”
——
酒過三巡,氣氛高漲,午夜的j□j總是混亂不堪。
這地點是食宿一體的。
有人喝得酩酊大醉便去開了房,說是記在九少帳上,張景才知曉原來這地方竟是祁家的產業。
張景微醺,瞧了牆壁掛鐘,已是午夜兩點,於是也開了房間去住。
剛洗過澡擦著頭髮到客廳,房間門鈴叮叮作響,隔著貓眼瞧見雙頰微紅的祁少銳,她訝異,開門後還沒等她開口,祁少銳大力一甩,沒來得及閃躲的張景被門背撞到了高挺的鼻樑,疼得她呲牙咧嘴的。
祁少銳剛進房間就開始脫衣服,等張景揉著鼻子將門甩上,怒意轉身瞧他時,他上半身已赤’裸了。
張景霎時就愣了,他平時穿著極休閒,是瘦長的身形,沒想到脫了衣服竟是肌肉僨張的,等他去拖長褲時,張景終於嚥了咽口水,緊張的大喊:“你想幹嘛?”
祁少銳不耐的抬頭看了她一眼,“脫衣服!”邊將下、身的長褲褪去,兩條修長雙腿就這樣暴、露在張景的眼球前。
“你這個暴露狂!”張景隨手拿起仍在沙發上的衣物打他,祁少銳捱了兩下,不耐的捉住她的手腕,“你是誰?”他眯著眼睛打量她,像是真的不認識她一般。
她的短髮溼噠噠的,水珠順著臉頰跌落至脖頸,然後匯入胸前鼓、脹兩團中間的那條細縫,他突然覺得喉嚨乾燥,無意識的嚥了咽口水,然後出人意表的抬起空閒的左手,伸出左手食指,輕輕戳了戳其中一團軟綿。
從未被人異性觸碰過的胸部被他輕輕一戳,張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兩頰刷的通紅,祁少銳彷彿不知事似的,笑呵呵的抬眸望著她,“你那裡好軟吶!”
張景頓覺被雷劈了一番,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祁少銳不知死活的問:“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房間?”又用手指戳了戳她,這次還意猶未盡的用指腹摩挲了她裸、露的細嫩面板。
張景全身過電一般的顫抖,但是聽見他的詢問就氣不打一處來,猛的出拳打過去:“靠,佔了老孃的便宜,還問我是誰!”
祁少銳沒有防備,再加上實在是喝得太醉,向後直直倒去。
張景完全忘記了自己浴巾下的身體是不著寸縷的,神經大條的往他身上一坐,用手掐他的肉:“給我清醒點,混蛋,說,我是誰?”
祁少銳吃痛,一聽混蛋,他全身一個激靈,眼神霎時清明,半眯著眸子疑惑道:“景兒?”
張景氣呼呼的又錘他前胸,倒是被他堅硬的胸膛給抵得疼,她咬著牙甩甩手腕,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他,他這時候酒勁兒醒了一半,已有懼意,她抬起溼漉漉的一隻腳踩在他頸胸相見的位置,“酒醒了啊?”
如果張景知曉她此時的姿勢完全將私密的某處位置暴、露在祁少銳的眼前,哪怕她再奔放,再好爽,也一定會羞愧的無地自容。
祁少銳視車如命,卻唯獨對女人毫無感覺。而此時景兒粉嫩的蜜處就這樣毫無遮掩的展示在眼前,他開始迷亂,眸中情愫不明,全身都燥、熱,下半身那處漸漸抬起了頭。幸好他還尚可思考,對她說:“你那個”
張景氣還沒消:“你什麼你啊!”抬腳去踢他抬起的手指,因為動作太大力的關係,她一個不小心便向一旁倒去,祁少銳怕她摔疼了,伸手去抓她,卻不料只捉住浴巾的一角,然後一個使力,張景便赤條條的倒在他身上,而她的胸剛好壓在他的唇上,那顆紅櫻桃似有意無意的撩、撥他,在他唇邊顫抖。
他的欲、望完全被點燃。
張景想站起身,蹬了蹬腿,無意觸及到他昂起的龍首,他不由得狠狠嘶氣,一聲低吼將剛爬起來的張景壓在身下。
四目相對,火花四射。
他猶豫,思想抵死掙扎。
她迷亂,心臟砰砰亂跳,火熱的硬硬的那根抵在自己的大、腿處,滾燙而灼、熱。心中暗藏已久的情愫突然間如潮水般襲來,她在他的踟躕中輕抬上身,吻上他的唇,輾轉。
他思想空白三秒,然後熱情地回應,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