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安打過一個電話給他,他靜靜地說了分手,爾後她就嬌笑著告訴他,她從來沒有愛過他,只是因為他是公司總裁的獨子而已。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將電話掛上,談來上難受,本來這段感情就是建立在對她外表的視覺基礎上。
對於那潔,也是同樣的視覺,他對她沒有很多瞭解,但是他不是初見就驚為天人的,而是慢慢地對這個人有了記憶,卻在某一天,她的樣子鮮明地出現在他的眼裡,深深地刻在了心裡。
他想揮去,卻發現他很無力
一種淡淡的惆悵溢在心頭,他甚至說不出口,便夭折了。
正說著歐陽安,她就來了,穿著一件火紅的緊身禮服。
她的身材很好,很誘人,雪白的肌膚包裹在緊身的布料裡,胸前也呼之欲出。
一頭大波浪的長髮披瀉而下,十分狂野性感。
她很美,很誘人,但是她這樣子大家也瞧得習慣了,倒是沒有什麼感覺。
而且在一朵白蓮面前,她顯得有些粗糙,顯得有些俗氣了。
她緩緩地走下樓梯,一雙美麗的大眼瞧著那潔和秦陸,然後下樓走了過來。
隨著她的走近,人群也慢慢地朝著這邊聚集。
今晚,其實是一場官二代和富二代的聚會,大多是年輕的,只有少數脫不開身的老江湖摻雜其中。
“秦陸,可以和我跳開場舞嗎?”她站在他面前,輕輕地問,面上神情是專注的,帶著幾分楚楚可憐!
那潔的手緊了緊,秦陸捏了一下,安撫她。
他看著歐陽安,許久之後,才靜靜地開了口:“安安對不起,今晚我有舞伴了!”
他低了頭,瞧著那潔,眸子裡有著專注和很濃的感情:“那潔,我的妻子!”
這也算是他首次將她介紹給公眾。
歐陽安的眼裡出現一抹不甘,她看著他,唇動了動:“以前,你都是當我的舞伴的。”
秦陸笑了,笑痕出現在他的臉上,卻並沒有到達眼底。
他輕輕地說:“安安,現在不是以前了。”
她的臉愣住,爾後就流下了淚水,那淚水很真實,沒有人會懷疑它的真實性。
“秦陸,為什麼有了她你就忘了我們的一切,是因為寂寞嗎?”她的臉上有著恍惚,然後又看著那潔:“那小姐,我求你將秦陸還給我,你要出名,你要什麼都可以,但是請你別搶走我的秦陸,好不好!”
她忽然跪在了那潔的面前,聲淚俱下的。
大牛在一旁戳了戳旁邊的人,啐道:“他媽的,歐陽安是不是有病,還一套一套的,以為在演戲呢啊!”
話雖然這麼說,眼卻望著秦陸的那潔,看他們怎麼個收場。
那潔無措極了,她沒有想到歐陽安會這麼做,她望著秦陸。
秦陸將她摟在懷裡,他的眼掃了一下四周。
他也沒有讓歐陽安起身,她既然喜歡作踐自己,那麼就讓她作賤好了!
這時,主辦人張會長跑過來,拉著歐陽安,“我的大小姐,你好歹給個面子吧!這麼個鬧法,會讓人笑話的啊!”
歐陽安不肯起身,她咬著唇:“我要一個說法,我的孩子不能這麼沒有了!”
秦陸的眼眯了眯,他撥出一口氣,然後仰了仰頭,再低下時,已經是一片絕然了。
他看著歐陽安,“安安,你確定要將我的傷疤給揭開嗎?如果是這樣,不用你,我自己動手。”
他走到主席臺上,當然,他是牽著那潔的手的。
所有的人都看著他,包括歐陽安。
她從來沒有看過秦陸的臉上出現那種神情,像是一種絕然。
“關於歐陽安小姐流產事件,我想聲名一下,和我並沒有直接關係,唯一有關係的是,我受歐陽先生的囑託,帶她去了醫院做了手術。”秦沛的聲音不卑不亢,沒有閃躲什麼,也沒有增加什麼。
他看著歐陽安,緩緩地說:“至於大家猜測我和歐陽安小姐的關係,我承認,我和她是有過一段戀情,這是很正常的,但是已經於三年前結束了!”
歐陽安的臉蛋一片慘白,聽著秦陸繼續說下去:“所以,她說的我妻子橫刀奪愛,勾引一說完全不是事實!”
她的臉色瞬間白了,她沒有想到秦陸會這麼對待她,會這麼不留情面地說出來,如果他有一點憐惜,她還是有機會的。
這時,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原來不是像歐陽小姐說得那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