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著。
秦聖十分不贊成,他下意識地喚了句:“爸!小潔她是”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秦司令也是明白的,小潔這孩子是遠山家的閨女,他會和齊小子去說的。
這事情定下來後,那潔就上樓去收拾了!
秦聖抿緊唇,“不該讓小潔去的,要知道那病傳染性極強!”
秦司令的神情很淡,淡得像是看破了一切,但又不似,只有在用情至深的情況下,才會顯露這種表情來!
他望著秦聖:“你說,如果秦陸真有什麼,最傷心的是誰?”
秦聖被問住了,這還用說嗎?
小曼和那潔都會。
但是小曼是個成熟的女人,小潔卻是
他一下子明白了,不再阻止,反而說:“這事兒,我和齊遠山說吧,會比較好!”
秦司令點了一下頭,他看著陸小曼,忽然說:“小潔去,秦陸不會有事的。”
他說是的肯定的語氣,但何嘗不是一個很大的賭注呢!
陸小曼抬起哭紅的眼,抿了抿唇,好半天才開口:“我相信。”
那潔當天就坐車去了,李副官親自開的車,天亮的時候,就到了a城。
那潔幾乎是衝到指揮部的,當然,秦陸的屋子是空蕩蕩的,她顫抖著站在那裡,聞到了濃烈的消毒水的味道,也聞到了死亡的味道!
轉身,她向外跑去,撞到剛過來的齊天陽。
他拉著她往醫院住院部走,以前的腦外科全部當成了這次抗感的臨時基地,所有收治的病人都在這裡。
那潔換上防化服,跟在齊天陽的身後走向秦陸的病房。
到門口的時候,齊天陽忽然回頭,雙手按在她的肩上,“小潔,堅強點,秦陸需要你!”
她點點頭,臉上雖然有著脆弱,但是眼裡的堅定讓他欣慰了不少。
推門進去,那潔望著床上躺著的男人,眼淚就冒了出來同。
她的秦陸,怎麼會這麼了無生息地躺在這裡?
前幾天,他還說快回來了,讓她等著他。
眼淚沒有流下來,她忍著坐到他身邊,隔了一層防化服,她的手,輕輕地拾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
他的神色安靜,但是她知道他很痛很痛。
“秦陸,你是不是很疼?”她伸出另一隻手,撫著他的額頭,想讓他舒服一些。
秦陸仍然沒有反應。
齊天陽在一旁靜靜地說:“他已經昏迷了三天了,這三天,他只是叫過一次你的名字!”
那潔的身子顫了一下,爾後望著秦陸的臉龐,即使昏迷著,他還是那麼俊逸非凡。
“哥,能讓我和他單獨呆一會嗎?”她輕問著。
齊天陽沉默了一會,就靜靜地走了出去。
那潔看著秦陸,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眼淚終是落了下來。
這是她的男人,她在他面前哭不算什麼的。
“秦陸,你快快好起來,你再躺在這裡,我就不理你了!”她的眼淚染溼了他的手,但是她不在乎,她要讓他感覺到她的痛。
許久,她起身,從浴室裡擰了毛巾,幫他擦洗身體。
他那麼愛乾淨,一定不能容忍自己這麼髒吧!
掀開他的被子,她含著眼淚,小臉楚楚動人。
解開他的病人服釦子,小心地擦拭著他的胸口,那健碩的肌肉瘦下去一些,但他的身體仍然是完美的。
再往下,她的臉紅了些,將他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地都擦了一次,穿上褲子的時候,小手震了一下——他竟然興起了!
手燙得不像話,暗罵了句色狼。
正要離開時,那潔像是想到了什麼,小身體趴到他身上,咬著他的耳朵輕輕地說:“秦陸我想要你”
身下的人毫無反應,她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爾後繼續呢喃著:“其實,我喜歡你愛我,喜歡你抱著我,叫我寶寶”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臉都熱了,但是她希望他能聽到,能知道他的寶寶來了。
她就在他身邊,他不是一個人在難受。
做完一切,她坐在他身邊,呆呆地望著他的睡顏。
“秦陸,你醒醒好不好?只要你醒了,我什麼都聽你的!”她的聲音低低的,很壓抑。
她沒有看到,秦陸的手指是動了一下的。
他依稀地感覺到他的寶寶就在身邊,她和他說了好多的話,他聽到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