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好處。
陳心怡和她約好了時間,因為兩個都是孕婦,那潔就訂了一家餐廳的包廂,因為這樣清靜些。
到了十一點的時候,她將自己收拾整齊,走下樓。
她的早飯沒有吃,保健醫生逼著她吃了點小麵包,喝了一杯牛奶才讓她出門。
那潔出去的時候,秦陸早就吩咐過不讓她單獨出門,所以車子是司機開的,另外也有兩個勤務兵跟著,別看只是勤務兵,但那身手可是槓槓的。
那潔到了餐廳,讓那兩個人在外面用餐,自已則進去。
那兩兵本來是不同意的,但那潔說,她有重要的談話和嫂子說,他們也不好意思要求進去了。
畢竟麼,首長夫人和夫人家嫂子兩個女人在一起,他們出現是不合適。
那潔推開門,“心怡。”
十分鐘前,她收到一個簡訊說她已經到了,還說不讓人跟著,防礙她們說話。
那潔才進去,門還沒有推上,背後就傳來一陣冰冷的觸感,抵在她的腰側,聲音帶著一抹瘋顛:“賤人,想不到吧!”
那潔沒有動,她猜到是誰了。
歐陽安不是瘋了被關起來了嗎?為什麼還能出現在這裡?
而且,憑一個瘋子是不可能這麼精確地抓到心怡的。
正前面,陳心怡被綁在那兒,嘴巴上貼了塊膠布。
她的眼裡有著驚恐,拼命地搖著頭看著那潔。
那潔心裡也怕,歐陽安瘋了,隨時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她輕輕地說:“你想抓我,現在抓到了,可以將她放了嗎?”
歐陽安側著頭,覺得很對,一會兒又覺得不對。
刀朝著她的腰側抵了抵,“走過去。”
她瘋狂地大笑著:“我要你們一起死!”
她的笑聲刺耳極了,那潔不敢刺激她,只能慢慢地往那邊走過去。
“坐在那兒。”歐陽安指揮著她,等那潔坐到那裡後,她就扔下刀開始綁那潔的身子,想將也像陳心怡一樣綁起來慢慢折磨的。
那潔知道自己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可以反擊,她用力地抓著歐陽安的手,用力地咬下去,然後火速地跑開,並且記得拿起手邊的一張椅子,瘋狂地朝著歐陽安給掃過去。
她掃過去的時候,心在顫抖著,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下不了狠心,她和心怡真的會兩屍四命。
歐陽安被掃到地上,頭部流了很多血,掙扎了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那潔連忙將地上的那把刀給撿起來,將陳心怡手上的繩子給割開。
陳心怡的手都是抖的,那潔拿著刀,拉著陳心怡往外跑,但是陳心怡卻是沒有動。
“小潔,我們跑不了。”她輕輕地說著。
那潔回頭,就見著歐陽安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支槍來,她的臉上被鮮血覆蓋著,看起來怵目驚心。
歐陽安一邊指著她們,一邊慢慢地爬起身來,她的唇角微微變起,如果沒有那些血,她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夢幻的,充滿了對過去的懷念。
“賤人,你知道嗎?我的射擊還是秦陸教我的!”她的目光像是飄向了遠方,沉浸在回憶裡:“我和他有很多年的感情,這輩子我只愛過他一個男人,其餘的男人都是畜生!”
她的臉上又變得兇狠起來,咬牙切齒地說:“當我不知道,他們只是當我是洩慾的工具。”
她盯著那潔笑了,“賤人,你真是賤到家了,所以別人才讓我來收拾你!”
她一會兒瘋一會兒傻的,正常的時候那潔覺得她根本就是裝瘋的,但是一會兒她又覺得歐陽安真的瘋了,因為說話完全沒有邏輯性!
“賤人,在你死之前,我會讓人安慰你一下,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她拿出一個手機,是水哥給她的,說事成之後給他打電話。
水哥接了電話,歐陽安嬌笑著:“水哥,我把她捉到了,你要不要玩?”
那邊的男人愣了一下,這個時候還沒有弄死姓那的?
然後他就意識到不妙了,上面的人交待要麼那潔死,要麼就不能暴露,這個瘋子破壞了計劃,真的瘋得不輕!
看樣子,她應該完不成任務了!
他有些後悔讓她去做這件事情,不如自己親自動手來得強。
但是現在來不及了,他火速地將手機卡給拔除了,再將和歐陽安有關的東西人都銷燬了。
好在這部手機是臨時的,不然查到這上面來,他是活不成的了,上面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