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太大爺了吧?!怪不得都沒有大學同學願意跟你聯絡,聚會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地都攔著不讓我給你打電話!就你這種脾氣,活該你孤獨終老!嗯?不對,現在單身的貌似是自己怎麼辦
莫箏曾經總結過秦風和吳言兩個人這樣一段“孽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說到份上,就是自找的。此時此刻的吳言簡直恨不得回到大學剛開學的時候,把那個企圖和秦風搭話的自己活活抽暈過去,也就不用這麼低聲下氣地去幫這個混蛋的忙了。
我這不是妥協,只是大發慈悲,嗯,這絕不是妥協。默默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吳言展開自己標誌性的笑容,雖然略帶扭曲:“看在我是你朋友(大概也是唯一的朋友)的份上,我幫你。但是秦風,你想好要用什麼理由告訴這個什麼,韓澤熙了嗎?你要知道,雖然你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應該轉介,但是韓澤熙會不會覺得你是在逃避?”
OK!秦風一開始就認定吳言不會拒絕這個請求,之前那些個哼哼唧唧的口舌之爭都只是走走過場。現在吳言答應了這件事,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解決一樁心事的秦風語氣也不自覺好了不少:“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告訴韓澤熙專業關係的重要性。而且,”秦風指了指自己的大腦:“雖然你的這塊兒不太好用,總還算是個專業的諮詢師。那一屆唯一兩個提前畢業的學生,一個是我,一個是你。單憑你吳言的名號,這個轉介可就夠意思了。”
“你要是想誇我,能不能不要順便地諷刺我一句?”吳言抽搐著嘴角,雖然這是秦風難得的正性評價,但是關於大腦那段隱晦的鄙視他還是不太樂意接受,尤其秦風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出“愚民快感謝我吧”這種氣息。
腕上的手錶現實還有十五分鐘到中午十二點,吳言見秦風沒有什麼別的事情,索性起身道別:“我先走了,下午還有個來訪者,你應該也一樣。那個韓澤熙的個案,你安排妥當之後給我發個郵件,我要先備個案。”
秦風應個聲表示聽到,連要送客的姿勢都沒有。吳言認命地走向辦公室大門,然而手剛接觸到門把手就想到了另外將一件事情。剛剛只顧著去吐槽秦風的青澀之戀,完全忘記從一開始就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事情。
“那個,我能問個問題嗎。”吳言猶豫地轉過身,眼睛亂瞟,生怕被秦風看出什麼壞主意。
秦風哼哼兩聲,慢悠悠道:“說。”
“就是,那個。”吳言咽咽口水,又清了兩下嗓子,計算好問出來之後秦風惱羞成怒的機率和自己拉開門就跑的可能性。得出滿意的答案之後,這才壯著膽子問出口:“你當年為什麼會答應和韓澤熙的交往呢?莫非你當年真的喜歡”
“”秦風的怒氣真是說來就來的,剛剛還一副閉目養神老神在在的樣子,現在簡直每一根汗毛都炸起來了。要不是辦公桌擋著,估計現在秦風已經站在自己面前衝自己大吼大叫了。“收起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要是讓我知道你偷偷腦補了什麼不該有的東西,以後見你一次揍你一次!大學的時候我們又不是沒打過架,你還想嚐嚐我的拳頭?走!別讓我說第三遍!”
“OK、OK。”吳言舉手投降,連忙擰開門遠離暴風中心:“我馬上走,你就當我剛才沒問。”說罷一腳踏出門檻,又輕輕地把門關上。剛才那一下還真是嚇人,不知道自己哪裡戳了他的痛處,為什麼突然發這麼大脾氣?吳言摩挲著下巴:看來關於韓澤熙還可以深層次挖掘挖掘呀。
正想著,那邊莫箏的腦袋又探出來。吳言再沒見過誰能把探腦袋探得那麼像小老鼠的,還帶著點自以為是的鬼鬼祟祟。“喲,小箏!”吳言咧著嘴打招呼:“不給我倒杯咖啡?”
莫箏嫌棄地瞟他一眼:“又是被趕出來了?唉,你怎麼就不能長點心?每次來都鬧得兩個人不痛快,說吧,這次又是因為什麼?”莫箏恨鐵不成鋼地感嘆著,又隨手塞給他一瓶蘇打水:“咖啡沒有了,喝這個吧,不像咖啡那麼傷胃。你也少喝點咖啡吧,秦風這兩年都改喝清茶了。”
吳言看著手裡的蘇打水,上帝作證,他真的喝不慣那個味道。可是莫箏確實出於一片好心,他也不好意思當面拒絕,只能擺擺手回答:“不喝咖啡我就不精神,這麼多年,改不了了。不過下次好歹給我換成礦泉水吧,蘇打水這種反人類的玩意兒”這可是都快大半年了,不會倆人一個比一個記仇吧?
“記著呢,記得可清楚了!”莫箏沒好氣地翻翻白眼,把他往門外推:“快走吧,不然趕不上下午的時間了。你和秦風都是一個習慣,下午2:30。你要是趕緊回去說不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