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正在做噩夢,這還不算什麼,可是夢裡偏偏出來一個大怪獸說要和他結拜。結拜就結拜吧反正也沒有血緣關係到時候賣隊友也沒有什麼心理壓力,可是正在結拜的時候出來一直奧特曼一下子放了個大招,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嘶!莫箏寒顫了一下,腦補著自己接下來兩天的慘狀,以及怎樣把損失降到最低。
所以說威逼利誘是可恥的,但是僅僅面對“無言的威逼”就敗下陣來的莫箏並不值得我們大家學習。秦風雖然也認為完美地詮釋了上述行為的做法挺沒骨氣,但是仍然心滿意足地拍了拍主動湊上來求原諒的莫箏,滿心覺得她那副狗腿的樣子雖然不是我見猶憐,但是怎麼那麼順眼?
秦氏家規某一條不是說了:必要的狗腿是維持家庭和諧的重要做法,此道理可以廣泛應用於多種場合。具體例證我們暫且不表。什麼?我才不是在湊字數!
【莫箏:請問,我什麼時候能伸一下?為什麼看到現在我只有屈的份?】
作者有話要說: 啊嘞昨天在趕作業所以很抱歉沒有更文!我要琢磨琢磨存稿箱怎麼用這對我是個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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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強迫症(1) 。。。
莫箏這一屈就屈了兩天,美好的週末她更是連個邊都沒有抓住。
又是一個星期一,天氣還不錯,要太陽有太陽要雲彩有云彩的,按照我們從小到大的固定形容大概就是“陽光明媚、惠風和暢,我們帶著鮮豔的紅領巾吧啦吧啦”。
咳咳,雖然秦老闆的小診所裡充斥著某人的長吁短嘆,但是這並不能成為破壞這美好天氣的老鼠腸胃排洩物。
診所裡的“真·前臺招待”哼著聽不出原調的小曲兒心情很好地泡了一大壺咖啡,在前廳的圓桌上墊了張小竹墊,把溫度頗高的咖啡壺放在上面。一邊往莫箏的杯子裡倒咖啡一邊勸慰:“行了行了,老闆也沒把你怎麼著,一大早的就這麼沒精神,客人都該被你嚇走了。”
“才不是呢!”莫箏拍桌而起,一雙眼睛比前兒個整整腫了一圈。撲到正優哉遊哉倒咖啡的女人面前,莫箏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悲痛地聲淚俱下:“清文姐你都不知道,秦風那個大壞蛋這兩天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他、他、他心理異常的!雖然大家都說他長得帥,但是那種程度的帥根本就掩蓋不了他內心的邪惡啊!魔鬼!他是不是童年期缺愛啊所以才這麼心理扭曲?!我說啊”
嘚吧嘚吧地述說著自己的悲慘境遇,莫箏舉起杯子豪邁地飲下一大杯,順手用手背蹭了蹭嘴角的咖啡沫,突然又生氣起來:“大丈夫威武不能屈!而且魔鬼連咖啡都是苦的!還能不能愉快地一起玩耍了?”
名喚清文姐,全名王清文的女人,也就是我們的真·前臺招待,好脾氣地替她把杯子加滿,溫言細語地調侃著:“黑咖啡不加糖,當然是苦的,和老闆是不是魔鬼沒關係的。老闆吩咐我別給你往咖啡里加那麼多糖,最好連咖啡都不讓你喝。小箏你也消消氣,不就是早起跑個步嗎?老闆是為你的身體考慮,不然放任你那樣一到週末就賴在被窩裡?現在你沒什麼病啊災啊的,以後怎麼辦呢?”
莫箏鼻子裡哼哼兩聲,臉一垮,聲音小了不少:“我知道他是為我好。清文姐,四年前你也在的,你比我還要早認識他。你知道我是被他撿回來的,要是沒有他,我可能早就死在四年前那個學校裡了。我很感激他,非常非常感激我也就是嘴上抱怨兩句,不是真的討厭他。這一點你最清楚。”莫箏難堪地纏繞著自己的手指,這些話,她還從沒有跟什麼人說過。
秦風總是很忙,雖然他已經很盡力地在扮演丈夫的角色,但是工作還是接連不斷。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莫箏就把燈開啟,沒有很傻缺地自言自語,就是單純地看看電視上上網,順帶等秦風回來。這幾年她的睡眠不太好,經常會被噩夢魘住,恍覺她還是那個莫名其妙復活了的無助的莫箏。最嚴重的幾天秦風只能來到她身邊把她叫醒,然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熬到天亮。
莫箏需要澄清一件事,雖然是夫妻,但只是名義上的。兩個人吃完飯都是各自回房,那些個小說裡的浪漫情節完全沒有發生過!
後來莫箏的這個毛病漸漸地調養好了,也許是因為秦風固定端來的熱牛奶,也可能是因為秦風的不離身側的陪伴。總之這個毛病只有在秦風因為工作徹夜不歸或者她心情極度糟糕的時候才會復發。可是莫箏從此就不願意一個人先睡了,不管多晚,總得等到秦風回家才能安心。
她不能跟秦風說,畢竟是他救了她,怎麼好意思嘮叨人家?再說依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