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深深的行了一禮:“謝謝老師!”我不敢再向他多看一眼,因為我知道,我的淚水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楊曉菡的爺爺見到我出去後,在原地坐了好久,方才從屋裡走了出來。他向著立在門口的一位身著黑色西服的年輕人問道:“小胡,你看這個孩子能應付得了劉釋庵一夥麼?”
那個叫小胡的年輕人笑道:“將軍,這個大男孩的武功極為高強,從他一進來我就觀察他,一直到他離開,我始終在察看他,可是我只能看出他的武功比我要高明,至於高明到什麼程度,那我就看不出來了。”
楊爺爺哈哈一陣大笑:“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小子不用我的幫助,原來是這樣!貴龍,連你都看不出他的深淺,那這個孩子當真了得!不過我們還是不能大意,他畢竟是個孩子,與劉釋庵那等城府深沉之人相鬥,一個不小心便會送了性命!你們還是在暗中保護著他點!”
胡貴龍點頭應了一聲:“是!”一行人便離開了校園。
第三天就是星期天,因為知道幕老師要害我,是以我的心情始終十分沉重。
楊曉菡一大早就來到汪強的家中找我,見我不太開心,就耐心的開導著我。
唐玉飛忽然向著我做了個鬼臉:“小孟,還不開心,不如我們一起去陪著你啊?”
我搖搖頭。
唐玉飛大叫:“小孟,你這小子,什麼意思嗎?有了校花相伴,就把兄弟們忘在腦後了!
汪強也在一邊附和著:“重色輕友啊!簡直是重色輕友!”
楊曉菡大急:“唐玉飛、汪強,你們倆胡鬧,看我不打死你們。”
唐玉飛、汪強一邊躲閃,一邊大叫:“老呂,你來評評理,小孟是不是重色輕友?”
呂海朋一向言語很少,而且極不善於開玩笑。楊曉菡也大叫:“老呂,你說,他們是不是欺負我?”
呂海朋晃著大腦袋:“豈知是欺負啊!簡直是騎到人家頭上啦!”楊曉菡得意的笑著:“還是老呂主持公道!”
我的心中卻是大叫不妙:“呂海朋這小子,平時不說話則已,一說必然噎死你!”
果不出我所料,呂海朋慢條斯理的說著:“你們倆啊!一個仗著自己是個小女子,知道我們三人信守‘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