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人流沒做乾淨,要及時清宮,做了手術,小姑娘身子弱,要留院觀察幾天,後來查出,可能以後不能生育……她哥哥過來的時候,和我們提過那晚的事,多少和我們有點兒關係,不能說是心疼,更多的,是愧疚!”
“那唐澤呢?為什麼不告訴他?”印象中,那位唐先生,已經娶了妻子,上回來家裡做客,還見過面。
“盧瀟瀟的意思,好像挺恨唐澤的,怕他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又糾纏不清,就沒告訴他,也不讓我們聯絡他,發生了那樣的事,盧瀟瀟變得有些孤僻,好像挺不想回原來的學校,哥幾個於她有愧,就合計給她重新找了個好點兒的電影學院,和她商量之後,她沒意見,就改了名兒入學了。”
“前段時間剛畢業,組裡女二號罷演,鬱淮安想起還有這麼個人,就找了過來,小姑娘演技不錯,完全當得起這個角色,我也沒意見……後面的你都知道了,還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說完,就不再言語,靜待她開口。
陸爾雅有些懵,完全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
先前只當盧舟舟是個不擇手段的女人,這會兒再想起那人來,竟然覺得有些可憐。
嘴巴張張合合,終是問不出什麼了,乾乾地回了一句:“沒了……”
周淮易像是鬆了一口氣,輕笑一聲:“這是盧舟舟的事,接下來,就談談我們的。”
“我們的?”
“送盧舟舟回家,是因為日後在同一個組,剛好又順路,人情還是要做的,去她家裡,因為她父母生病,還沒遇到你的時候,我們幾個就去看望過,要說我和她打情罵俏,那是完全沒有的事,和她認識也有些年頭了,算得上朋友,總不可能看到人就繞著走,你覺得不舒服,是以為我對一個沒見幾次的姑娘就那麼上心……這樣說,夠清楚嗎?”
陸爾雅抿嘴,不說話。他說的句句在理,她還能有什麼不清楚?
以為她還介意,周淮易又說:“爾雅,我已經有你了,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你知道當初周文彥和吳芳的事給我留下多大的陰影,沒錯,我是姓周,我骨子裡流著的,也是老周家的血,但我希望你明白,我和周文彥,是不一樣的。”
覺得自己剛剛那句話確實太過了,陸爾雅垂下腦袋,認真道歉:“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
“不該那樣說你……”
“就這個?”
“啊?嗯,不然呢?”有些茫然地盯著男人的後背看,不知道還該為什麼道歉。
周淮易嘆息,又搖搖頭:“算了,都不重要,不過,分手這句話,我希望你收回去!”
陸爾雅垂下眼瞼,掩去裡頭的複雜情緒:“周淮易……我剛剛,看到她在你休息室睡覺,這件事,你又怎麼解釋?”
“不是我的意思,你見到我的時候,我才從片場過來,小魚倒是和我提過盧舟舟有事和我談,在辦公室等我來著,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應該是小魚讓她進去休息的,要不就是她太累了,自己躺上去的。”怕她不信,還強調了一句:“我說真的,譚林整天和我呆在一起,你可以問他。”
“嗯。”答了一句之後,便又沒了話,車廂內安靜下來,只餘下彼此輕緩的呼吸。
覺得她確實需要時間冷靜一下,周淮易也沒出聲打擾,安靜地把著方向盤。到了武館樓下,才叫住準備拿東西下車的姑娘。
“爾雅,我的話你好好想想,如果還是不舒服,就打電話給我,隨時可以,我會接,你還想知道什麼,我一定毫無保留的告訴你。”
“好。”收拾了東西,解開安全帶,自個兒開了車門,就站到路邊。
周淮易跟著下車來,站在車子另一側,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有些擔心,也有些無奈,最後也只是喚了一聲:“爾雅……”
陸爾雅已經走到小門邊,從兜裡摸出鑰匙,開了門,推開一條小縫,咬咬下唇,還是小聲說著自己的想法:“周淮易,就先這樣吧,這件事我以後不會再提,但我還需要時間想一想,等我想明白了,會告訴你,在那之前,我不會和你走得太近,你也別問我什麼。”
“我說那麼多都是白搭是吧?”周淮易好像挺生氣的,三兩步行至她身後,握著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轉過去,而後又是直直盯著她瞧。
“沒有,是我的問題,我們開始的太倉促了,也許我並沒有準備好,去接受一段感情,亦或去經營它……這次的事情,是我太沖動了,沒問過你什麼,就自己猜測了許多,我覺得自己特別,嗯……反正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