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慢慢的張開眼,淡淡的說了一句:“不知!”隨後又閉上了雙眼,不再理會左天鷹和左天龍。
在一邊的毛英一臉佩服的看著唐昊,他可是見證者,而且毛英心中也是大驚失色,因為他聽到了這兩個水閣弟子剛才所說的話“妖獸的氣息”毛英已經無法形容自己對於唐昊的敬仰之情了。
“你……”左天龍的年紀比較小,看到唐昊這幅擺著一臉高傲不理會他們二人的模樣氣得不行,剛要叱呵唐昊被左天鷹拉住了胳膊。
“師弟我們先把這件事情稟報給師門,這件事已經超出了我們所能夠掌控的了!我看這位道友也不可能知道剛才是什麼妖獸出現在這裡,不然的話哪裡還會……”左天鷹說完後,嘲諷的看了唐昊一眼。
左天龍聞言,呵呵一笑說道:“師兄說的是!倒是師弟不理智了!呵呵!”左天龍頓了頓繼續對左天鷹說道:“對了師兄,這座豐澤藥鋪好像是司馬家的產業,剛才妖獸襲擊這裡,我想司馬家的人早就葬身妖獸腹中了,我們還是去通知一下司馬家這次得事情吧!畢竟司馬家也有數個弟子在我們門中任職!”
左天鷹聞言,點了點頭:“好,師弟,我們二人便立刻前往司馬家告知對方此地所發生的事情!”隨後二人就要縱身躍上飛劍,忽然發現了什麼,隨後臉色驚怒不已,二人沖天而起,朝著遠處激射而去。
在遠處兩道光芒急速射來,左天鷹和左天龍看到那光芒散發出來的靈壓,臉色頓時就大變,隨即著急的停下了身子,帶著一臉僵硬的表情看著迎面飛來停在他們二人面前的兩個修士硬聲說道:“原來是司馬家的司馬相如長老!你們難道忘記了坊市的規矩了嗎?不可以御劍御空飛行!你們司馬家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
雖然司馬家有幾個家族子弟在水閣之中任職,但畢竟只是一個世家家族而已,在水閣眼裡,他們充其量也就是有些底氣,還無法在水閣眼皮子底下胡來,但是礙於司馬家的影響力,左天鷹二人也不敢給司馬家的人太過難看的臉色。
“原來是兩位水閣的治安道友!因為事發突然,過於著急,我們二人才一時間忘記了規矩,還請見諒!”是司馬相如是一個年輕修士,修為在築基後期,他雖然在司馬家地位極高,但是也不敢在水閣下派的弟子面前太過囂張。
“好吧!下不為例!對了你們難道是收到豐澤藥鋪的求救訊號而趕來的嗎?”左天鷹點了點頭,臉色好轉過來,隨後好奇的看著司馬相如說著。
司馬相如聞言,臉色一緊,隨後著急的看著左天鷹和左天龍說道:“水閣的道友,不知道我豐澤藥鋪安否?”
“哎你們二人來晚了,而且就算來了估計也無濟於事,你們藥鋪裡的人全都被妖獸吞了!”左天龍這時候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司馬相如,雖然在不停的唉聲嘆氣,但是誰都能夠看出那是裝的。
司馬相如聞言,臉色頓時就一怔,隨後震驚的看著左天鷹二師兄弟說道:“水閣的道友,你們說什麼,我們豐澤藥鋪被妖獸襲擊了!不可能得事情,我們明明收到的求救訊號是有人襲擊我們豐澤藥鋪!難道你們二人身為治安員也沒有發現是誰襲擊我們司馬家的產業嗎!”司馬相如的臉色有些難看。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是不信,你大可以自己去看!記住你們司馬家的身份!”左天龍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性格頓時就爆發出來,哪怕對方是一個築基後期修士,他也不畏懼。
司馬相如的臉色有些低沉,但也不敢真的對左天龍和左天鷹如何,司馬相如哼了一聲:“事後我們定會讓我堂哥找你們理論!”司馬相如扭頭對自己身後另外一名築基後期修士說道:“我們下去!”隨後二人著急的從百丈高空降落下來。
“師兄,司馬相如為何會說是有人襲擊了豐澤藥鋪?”左天龍一臉古怪的看著左天鷹問著。
左天鷹微微皺著眉頭,隨後眼裡閃過一絲驚駭:“難道是他?”他腦子裡想到了唐昊,因為唐昊一直站在豐澤藥鋪門口沒有離開半步,而且對於他們二人的到來,絲毫不在意。
司馬相如和他的族弟司馬相俞,剛剛降落在豐澤藥鋪門口,頓時就看到了站在藥鋪門口的唐昊,二人臉色立刻大變,如臨大敵的放出神識掃視著唐昊,隨後二人臉色有些氣急敗壞,因為他們發現唐昊居然只是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
他們二人看到唐昊不僅不畏懼他們二人,還站在遠處沒有打算離開的樣子,揹著手,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司馬相如陰沉著臉對司馬相俞說道:“弟,你進去看看!”
司馬相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