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豐摸著下巴說:“也對,不過如果四聯會找上門來,這又怎麼解決?”
我說:“天門和四聯會本來就勢若水火,大不了撕破臉皮咯,我夏夜有辦法拿下交河區就有辦法守住它!”
“好,都聽夜哥的!”楊天豐和我碰了個杯,咕咕的往自己脖子裡罐啤酒。我說:“老楊,我比你們都小,以後就叫我阿夜就可以了。”
楊天豐說:“可你畢竟是城陽市城主啊!”我擺了擺手說:“什麼城主不城主的,城陽都快失守了還在乎這個?就叫我阿夜沒問題!”
楊天豐說:“那好,阿夜,我敬你一杯!”
“好,哈哈……”
第二天下午,我和楊天豐正在他家的泳池邊曬太陽,一個小弟過來拿給我一封信。信封上寫著:from虎嘯堂牛刀,to天門夏夜。
我對著楊天豐搖了搖手中的信封:“怎麼樣?已經是第九封了。”
我不知道在當今如此發達的社會里,為什麼還要用寫信這種方式去和人家溝通,這麼多字我到底讀哪兒啊?
反正我也不看,撂在一邊吧,我找來小寒,讓他去聯絡交河區十大幫會老大,晚上到”落基山酒店”吃飯。同時讓付迎春挑了五十個精壯的小弟準備一同前往。
一下午的時間用來做什麼呢?當然是和我寶貝鸞鸞一起“上天入地,吞吐八荒”咯。直至晚上七點,我才意猶未盡的帶著白鸞離開了我們溫暖的小窩,雖然它現在的樣子很狼狽——鵝絨被被踢到了牆角,枕頭搭在床邊,旁邊還有一件被撕碎了的黑色短裙……
車裡付迎春的眼睛一直盯著白鸞看,還時不時咽咽口水,這是****到什麼程度啊!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大哥,我很擔心自己的屬下會被慾火淹沒,所以我”微笑”著攬著付迎春說:“阿春吶,今晚我帶你去**,你能不能吧頭轉過去?”
付迎春一驚:“對,對不起,大哥。”
落基山酒樓,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總統包,坐定,上菜。可愛的服務員端著五花八門的菜餚擺在了桌子上。現在房間裡就剩我、付迎春和白鸞,我一屁股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對二人說:“你們餓不餓?”
二人一起搖搖頭,表示不餓。你們不餓,我可餓了!娘咧,做了一下午的“運動”呢!
於是我在二人無語的目光中,夾起一塊毛血旺扔進了嘴裡。
當我用筷子在大湯碗中打撈起最後一塊毛血旺的時候,第一個人進來了,王凱,外號過山虎,獅虎會老大,三十一歲。
王凱的身後跟著兩名保鏢,很恭敬的為他們的老大拉出椅子。王凱摘下墨跡對我點了點頭坐下。
“哎呀王哥來啦,有失遠迎,快坐下吃點東西。”我熱情的招呼著王凱,王凱皺了皺眉說:“夏夜兄弟,你請的人呢?”
我看了看手錶說:“十分鐘,他們十分鐘就到,王哥你來得早,吃點東西。”
“不等那些人?”
我抽過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角說:“王哥,我今天請客就一個原則,來的早有的吃,來的晚沒的吃。”
王凱一愣,過了好半天才明白我的話裡的意思。拿起筷子大笑道:“好,夏夜兄弟,那哥哥就不客氣啦!”
“哈哈…”
果然十分鐘後,交河區的老大基本都來了,這些人個個心裡精得跟猴兒似的,全部在約定時間的左右兩分鐘內到。
看著桌子上的空蕩蕩的盤子碗子,我打著飽嗝大聲叫道:“服務員,換一圍,再換一圍!”
“哦哦,好的,老闆你稍等!”服務員畢恭畢敬地說道,轉身出了門,剛關上門又退了回來,像是被什麼人推了一下。
接著出現的是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大漢,一頭捲髮,臉上溝壑縱橫顯得暴戾無比。遲到了二十分鐘,還這麼橫,這不是擺明了不給我夏夜的面子嗎?
“呀,是熊督老大來了啊!請坐請坐!”我皮笑肉不笑地說,熊督這個人我特別瞭解過了,交河區有一半的地盤都是他的,而他就是四聯會的四大護法之一,為人殘暴無比,生性嗜戰。昨天剛好他不在交河區,不然一定會帶著自己的幾百個小弟和天門火拼起來的。
熊督冷哼哼地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在他身後跟著至少十個人,其中一個走到熊督身旁也拉著把椅子坐下了。
熊督笑著說:“這是我弟弟,夏老大不會介意吧?”
我笑著說:“當然不會啦,熊哥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嘛!”心裡卻狠狠罵了一句:“等下看我怎麼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