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見巴黎(1)
塞納河畔,伊麗家族美麗的別墅裡。
霍遜·伊麗聽到女兒撕心裂肺的尖叫聲,便焦急的跌跌撞撞跑到了女兒的臥室,只見託比瘋狂的搖晃著薇薇的身體,做了一些搶救措施,可是徒勞的,薇薇的脈搏和心跳都很正常,只是她沒有了對外界事物感知的意識。
“哦,託比,發生什麼事情了,薇薇怎麼了?”霍遜·伊麗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匆匆忙忙的撥通了私家醫生的電話。
“傑爾,麻煩你五分鐘內立馬趕過來,我的女兒出事了,馬上,必須。”霍遜焦急的語無倫次的結束通話電話,轉頭看了一眼比他更焦急的託比。
“託比,你必須對剛才這裡發生的一切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們只能法庭上見了。”
“不,總裁,我覺得伊麗小姐和這朵玉蓮荷花有很深的淵源。”
託比反覆的在腦海裡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當他冒昧的喊她薇薇的時候,她的大腦末梢最敏感的神經開始發怒,然後當她緊緊握著那朵玉蓮荷花的時候,她手上的血跡猶如喚醒初生嬰兒的魔力一樣散發出光芒,隨即產生昏厥。
“玉蓮荷花?託比,你可以給我做個詳細的解釋麼?我不太明白,這和薇薇有什麼關係?”
“玉蓮荷花是巴丹吉林沙漠之王送給他的愛妃的禮物,是我的父親幫我在拍賣會上拍到的,我一直覺得它很適合伊麗小姐的氣質和膚色,所以才決定送給她這件禮物。”
霍遜·伊麗聳聳肩,一臉疑問的看著託比。他完全不懂得他在說什麼。託比用力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堅定的許下了一個承諾。
“總裁,請給我一週的時間,我一定找到真正造成今天這樣局面的原因,請相信我。”
霍遜·伊麗先生輕輕的拍著託比的肩膀,給予他鼓勵,然後輕輕摘下薇薇脖子上的玉蓮荷花,上面還滲有斑斑血跡。
“如果事情真如你剛才所說,那麼請允許我先保管這顆玉墜。很抱歉。”
“當然可以,沒關係。或者如果您不介意,暫時先由我來保管,或許我可以從這裡找到答案。”
“OK。”霍遜·伊麗總裁微笑的把那顆玉墜交給了託比。
兩個小時後,薇薇伴隨著那種疼痛終於回到了巴黎,回到了自己的家,當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父親了焦急的在床沿上等待自己甦醒的時候,她再也無法抑制內心氾濫的淚水,猶如洪水推翻柵欄絕提而出,她緊緊的擁抱著日思夜唸的父親霍遜·伊麗。
“爸爸。”
“孩子,發生什麼事情了,這裡是你最安全的港灣,沒有人敢傷害到你。”
霍遜·伊麗用自己作為父親的權威安慰著哭泣的寶貝女兒薇薇安·伊麗,這個家,這個城市,他都擁有最大的能力為她營造一個溫馨和諧的港灣。
“對不起爸爸,讓您擔心了。”
“沒關係孩子,爸爸永遠都在你身邊,你感覺那裡不舒服麼?可以告訴傑爾叔叔,他可以幫助你。”
吉爾?薇薇忽然感覺胸口再一次疼痛,就是這個男人留給自己的痛,只要關於他的聲音都不想聽,哪怕是諧音和他一樣的名字她也不想聽到。她抓起枕頭把自己埋在床面上,低聲的哭泣,霍遜·伊麗趕忙用父親的一顆溺愛的心去扶著女兒顫抖的身軀擁入懷裡。
“孩子,再過幾個小時就是爸爸為你舉辦的PART了,你還決定要參加麼?”霍遜心疼的說。
“爸爸,我想休息一會。”
重見巴黎(2)
不覺五個月就過去了,薇薇的情緒逐漸恢復穩定,她試圖把那些留在巴丹吉林草原上的那段記憶壓在心底,重新開始自己對歷史的灼愛,在父親的安排下,她再次回到巴黎大學研究自己的歷史,可是她發現自己的快樂已經丟在了那段苦澀的記憶裡。
她變得不像過去那樣愛笑,每天都會讓自己穿梭在忙碌的時間裡,把整整一天都安排的活動滿滿的,例如早上八點到中午十二點會按時的上課,中午還剝奪了休息的時間,買幾個漢堡然後直接到圖書館看書去,用知識去填滿自己的大腦。下午陪父親到一些社交場合或者拜訪一些朋友,晚上會在託比的陪伴下觀光一下巴黎的夜景,欣賞一下塞納河畔再夜色的渲染下帶給人們的美。
“伊麗小姐,請恕我冒昧……”
託比小心翼翼的試探著伊麗的表情,他希望自己能夠引導她走出一些不開心的記憶,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切的改變來自於那場意外的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