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串的掛飾,下面留著粉色的流蘇,“我去廟裡請的,可以掛車上。”
“我也有?”
“當然了。”曾鯉點頭。
他欣然收下。
“我以前經常搬家換學校,所以和我有來往的同學不多,馬依依和伍穎算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了。”曾鯉說。
“恩。”艾景初明白。
飯桌上有五個人,伍穎帶著寧峰,而馬依依則是孤身前往。
馬依依掃了一眼曾鯉和艾景初,又掃了一眼伍穎跟寧峰,“瞧著成雙成對的,存心給我添堵,早知道,我該把竇竇給帶上。”
伍穎瞄她,“羨慕了吧?你應該把潘思宇帶上才對,人家不是挺好的嗎?”
“好什麼好,比我小耶,等我老了,他還豔光四射,太有風險了,你看艾醫生跟曾鯉的年紀就很配。”
“那曾鯉可得捂緊點,別讓馬依依搶了。”伍穎揶揄道。
“呸呸呸,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你想吃也要人家看的上啊。”伍穎說話間上下打量了下馬依依,隨後嘖嘖嘖地搖頭。
“我差哪兒了?”馬依依問,“曾鯉你說,不,艾醫生,你說!”
艾景初看了看曾鯉,又看了看馬依依,正要張嘴回答,曾鯉立刻打斷了他,免得他又直截了當地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別理她們,她倆從小就這樣。”曾鯉說,“一天到晚都在拌嘴,就跟冤家似的。”
寧峰笑著附和,“但是感情又好得要命,讓人吃醋。”
說起這個,幾個人又聊到大學裡的趣事,馬依依說:“我被嚇得最慘的那次,罪魁禍首是曾鯉。”
“我知道,我知道。”伍穎高呼。
“不準說。”曾鯉想要制止馬依依。
“也不是多破壞形象的事情,人家景初君肯定也很想知道。”她們一頓飯吃到一半,發現他只是不善於說話,其實並不難處,所以越來越隨意。
艾景初笑了笑,儼然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做夢,突然聽見嘩啦一聲響,很大的動靜,然後蚊帳、牆灰、小石塊就掉了我滿臉,我嚇得以為地震了。結果伍穎開啟燈一看,發現曾鯉從上鋪掉了下來,她裹著蚊帳,身體被拖在半空中懸著沒落地,但是我的蚊帳和她的連在一起,裡面兩個頭都釘在一面牆上,所以一起被拽下來了。”
“還有,還有,”伍穎補充,“曾鯉每次期末考試,頭一天都會去買統一100的泡麵在寢室裡吃。”
飯局就這樣在馬依依和伍穎踴躍“檢舉”曾鯉的大學囧事中結束了。
艾景初從中間開始到最後,嘴角一直掛著笑。
吃過飯,她們老規矩是不打牌就K歌。
最後,五個人去歌城唱歌。
三個女生一起捧著話筒引吭高歌,而寧峰和艾景初便叫了一打啤酒,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喝酒。
“你上次要找的唇裂的孩子叫馬小兵,我已經問到了,我去過一次他父母租房子的地方,但是沒有找到人。”寧峰和艾景初說起那件事情來,“你要是著急的話,我們倆抽個時間再去一次。”
“謝謝。”艾景初說。
“如果找不著,可以去他們老家,地址我也知道。”寧峰說。
音樂實在太吵,他們的談話基本進行不下去了,隨後,寧峰也被拉去跟伍穎情歌對唱。
艾景初去了洗手間,回來的揮揮在門口遇見曾鯉。
他看到她第一句話就是:“統一100,考試必過。”
“討厭!”她掄起拳頭就像扁他,都怪伍穎和馬依依,什麼事都拿出來說,太丟臉了。
等他倆一回到包房,馬依依就將話筒遞給曾鯉和艾景初,“時間留給你倆了,必須唱啊。”
艾景初無奈地看了曾鯉一眼,他之前一直說不會來推脫,甚至躲到洗手間去了。
“艾醫生,你要是在搪塞,我們可不依了。”馬依依說。
曾鯉拉著他小聲的說:“不如就隨便唱兩句吧?不然,她們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會怎麼樣?”艾景初問。
“把你灌趴下。”曾鯉說。
“那就把我灌趴下吧。”艾景初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你想得太簡單了,是灌趴下之後在折磨你,而且你不知道你喝多了會說胡話嗎?” “我說過什麼胡話了?”
“下次錄下來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