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卻還是楚嫻這個對他的媚術有著抵抗力的奇特女子。
可是,沐修一走進內屋,腦海就一沉,思維在瞬間變的凝滯。“不好!”看著楚靜的笑,沐修的心咯噔一下,可要退,已是來不及了,沐修眼前一黑,重重的栽倒在了地上。
“小姐!”安秋聽到撲通的聲響,從旁屋跑了進來,她看了眼地上的沐修,臉上的神色有驚也有恨,然後看向楚靜。
“按照我之前說的去辦!”楚靜看了看地上的沐修,輕笑一聲後,說道。她本是奇怪這個男子刻意的接近她是為了什麼,但在今天,楚靜在男子的身上聞到了楚嫻的味道,又回憶起楚嫻身上那股男人味,楚靜就已經明白男子跟楚嫻是一夥的。其它的事情,楚靜也沒有心情去弄個一清二楚,只要知道男子跟楚嫻關係不淺,並還想進來毀她清白,而且楚嫻是知道這件事這三點,那一切就足夠了。
楚嫻的命,楚靜不會要,但她的清白麼。
第二天,威國公府的僕婦丫鬟們早早的起來了,掃地的掃地,摘菜的摘菜忽然,一聲尖叫聲打破了清早的祥和平靜,尖叫聲,正是從楚嫻的屋子傳來的。
“夫人!”春蘭急急的從外趕進正屋。楚升文出門打仗去了,張氏起的就比平時還早,這個時候正在禮佛,原本春來在這個時候是不敢打攪的,但是事情重大,她也顧不得了。
春蘭咬著牙,不管張氏掃過來的惱怒目光,上前幾步在張氏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嘩啦張氏手上的佛珠一下的就掉落在了地上,她右手在地上一撐,左手一抓春蘭的肩,一下的站起來,身子未站穩,就跑向門外。張氏這樣的失態,還是第一次,而她也不得不如此的失態,因為春蘭說,五小姐跟一名男子光裸擁睡在床上。
張氏聽的這一句話的時候,腦子裡就跟炸了一聲雷一般。
楚靜並沒有刻意的去打聽楚嫻那邊的事情,她此刻更擔心的是度風,度風是前夜進宮的,可是到今日也沒有回來,按理說皇帝一介凡人,度風不可能失手,就算皇宮裡有高人,但度風有她送於的符錄,那些符錄,足夠度風避開那些高人,接近皇帝了。
楚靜這邊正擔心著,宮裡的傳詔就來了,說是皇后娘娘請她。楚靜換了衣,便進了宮去。
可到了宮裡,楚靜才知道,真正傳詔她的並不是皇后,而是皇帝。
皇帝遇刺。
…
“皇上並沒有大礙,吃了丹藥,靜養就會好的!”楚靜對皇后道。
楚靜的臉色很平和,但其實內心卻並非如此,皇帝身上的傷口雖是致命的,但海寶閣的藥足夠挽救他的性命,楚靜也在皇后的要求下製出了丹藥,她如此做,到並不僅僅是救皇帝性命,而是不想皇帝這樣一去,平國來個內憂外患。
讓楚靜內心不平靜的是皇帝額頭上的印記,那個並不明顯的印記,楚靜等肯定是自己給度風的那道符催發後留下的,既然度風已經用了“真言符”,那麼他人呢?
“皇后娘娘,皇上額頭上似是有一個奇怪的符號!”楚靜試探的問道。
皇后一笑,“你注意到了啊!”那印跡不明顯,並不是誰都能留意到的,要知道大多時候大家是不能直視皇帝的面容的。
“皇上前夜也遭了一名刺客的行刺!”皇后嘆息一聲,道,“那印跡,就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那個人,應該是康國派過來的,他們肯定是想用這些希奇古怪的東西來控制皇上,讓他的意識受控與他們!好在他們是得逞不了的。因為皇上的身上,有我們寧家老祖的庇佑!而我們寧家老祖,據說是已經升了天做了神仙的!”
楚靜垂了眼,“那刺客可是抓到了?”
皇后搖了搖頭,“直接的死的連灰都不在了!”
楚靜沒有再說話,她肯定,度風怕是已經死了。楚靜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凡人皇帝的身上,既是會有什麼老祖庇護,她覺得,那應該是這個世間的修煉之人給後輩們的什麼護身寶貝。楚靜心裡對皇帝身上的那個護身寶貝到是起了幾分興趣,但眼下她更擔心的,還是寧遠。
皇帝軟禁了太后,又限制了安親王府的進出,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寧遠是被他的人帶走的,那麼他將寧遠帶去了哪裡?
回到國公府,楚靜一直在想對策,除了神識和功效不大也不持久的符錄外,她如今並沒有更多的手段了,要潛伏進宮去,自然是不可能的。如今度風一去,她能用的除了安秋和她的人,基本就沒有了,而度風都不成的事情,安秋他們恐怕也做不成。
可是寧遠顯然正面臨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