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摸著真是舒服極了。
逗弄了一會兒,遠哥兒就閉著眼睛睡著了。
徐昭見了,眼中不由得露出詫異來。
周氏看著她的表情,不由得一笑:“小孩子就是覺多,怎麼都睡不夠。你剛出生的時候也是這樣,不過比遠哥兒可難帶多了,旁人逗一逗你就要哭,哄都哄不住,倒是打小就待見你哥哥,他一鬨,你就不哭了。”
徐昭哪裡知道原身小時候是這樣的,聽了自家孃親的話,只裝作尷尬笑了起來。
“嫂嫂都在這裡,孃親可不許說女兒的笑話了。”
正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徐昭見著身著一身寶藍色錦衣的哥哥從外頭進來。
好長時間不見,哥哥愈發沉穩了。
跟著徐瑾進來的還有硯哥兒。這些年,被徐瑾處處管著,長進了不少,可依舊還是有些淘氣。
不等徐瑾請安,硯哥兒見著坐在那裡的徐昭,就笑著跑上前來。
“姐姐回來,可是給弟弟帶了禮物?”
周氏坐在那裡,怕他毛毛躁躁撞了徐昭的肚子,忙將他拉到了自己跟前。
“你這孩子,冒冒失失的,平日裡的規矩學哪裡去了?”
周氏雖開口訓斥,可語氣中哪裡有一絲責備的意思。
常言道,小兒子大孫子,她疼遠哥兒這個孫子,更寵著硯哥兒。
徐瑾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對著周氏道:“兒子給母親請安。”
說著,不等周氏開口,就轉過身去對著徐昭道:“微臣也見過王妃娘娘。”
徐昭聞言,挑了挑眉開口道:“自己家裡,不必拘這些禮節,哥哥請起吧。”
話才剛說完,徐昭就被自己逗笑了,周氏和孟氏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了,哥哥就別打趣我了,以前也不知道是誰整日裡欺負我的。”
聽著徐昭的話,薛嬤嬤抿嘴一笑:“王妃這話可不實,老奴都要替少爺說一句了,當初可是王妃闖了禍,每次被少爺責罰時都耍賴不肯承認。受了責罰,到了老爺和太太跟前,又說是少爺欺負了你。”
薛嬤嬤說起徐昭小時候的事情,眉眼間都是笑意。
徐昭有點兒害羞,忙嬌嗔道:“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嬤嬤好端端的說這些做什麼。”
“好,好,不說了,王妃面薄,老奴可不敢說了。”
薛嬤嬤笑著上前給徐昭續了杯桂花茶。
徐瑾和徐硯只呆了一會兒,就去了前院的書房。
徐昭陪著孃親和嫂嫂說話,不知不覺又用了好些點心。
到了傍晚的時候,外頭才有婆子通傳,說是肅王殿下來接王妃了。
聽著這話,周氏和孟氏忙迎了出去。
徐昭也不好沒有規矩,由丫鬟扶著從軟榻上下來,走到了門口。
“臣婦見過。。。。。。”
不等周氏福下身子,就被韓子煜攔住了。
“岳母大人不必多禮。”
周氏也深知韓子煜的性子,知道這不是假話,所以便站起身來。
“王爺有心叫昭兒回徐宅來,倒是累的王爺多跑一趟了。”
周氏這話中,不是沒有感激。
韓子煜能這麼做,顯然在王府中對昭兒寵的厲害,不然也不會想到這事兒。
這尋常人家的閨女嫁出去,想要回孃家也是格外的困難,如今昭兒嫁到皇家,成了肅王妃,卻是得王爺體恤。這些,她這個當孃的心裡都是清楚的。
也是昭兒自己有福氣,得了王爺這般重情的夫君。
“岳母哪裡的話,便是昭兒今日不回來,小婿也該常來拜見岳父岳母大人的。”
徐昭站在那裡,聽著韓子煜想都不想就說出這些好聽的話來,心中不是不覺著好笑。
不過這話給了周氏很大的臉面,周氏心裡頭對韓子煜這個女婿越發的喜歡起來了。
身份貴重,又不拿捏架子,對昭兒那是一百個好。
這樣的女婿,旁人求都求不來的。
“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快回王府去吧。”
周氏說著,對著站在那裡的薛嬤嬤道:“把我那件白狐大氅拿來,別叫王妃著了寒氣。”
徐昭才想拒絕,就被周氏瞪了一眼:“你小小年紀別覺著沒事,等到受了寒氣,受罪的可是你,到時候連王爺都要跟著辛苦。”
很快,薛嬤嬤就將那件白狐大氅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