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代沉船上最後的兩隻箱子,其他的所有船載文物都應標號入庫,“破壞者”也都已經開始給各個艙室安裝泡沫壓縮包,準備進行下一艘沉船的表面清理工作。
有了前邊的四隻箱子做引子,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了起來,基本可以確定這兩隻箱子裡邊的東西也絕對差不了,但是又怕有個什麼萬一,裡邊的東西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好,那種大喜之後的嚴重失望可是很難受的。
楠木箱子在海底浸泡了一千多年,本來略微發灰的橙黃色已經變得有些接近黑褐色,需要經過脫水和去鹼之後才能恢復原來的顏色,但是那種與生俱來的文靜淡雅型紋理卻是沒有改變。
張辰緩緩揭開了其中一隻箱子蓋,和其他的四隻箱子一樣,裡邊用來保護物品不被磕碰的棉絮和木屑已經被海水浸泡的有限陷了下去,在木屑包圍的中央,有半隻金燦燦展開雙翅的仙鶴,。
一些反應快的專家已經想到了什麼,可是轉而又一想,古代的青銅器造型那麼多,誰又敢保證只有一種器型會出現這樣的仙鶴呢。我們現在把某些青銅器當做寶貝來看待,但是在當時的社會條件下,也許就是一件普通的東西而已,青銅時代這個名詞可不是白叫的。
張辰把上層的木屑往旁邊撥開,手掌撥至一半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弧形,停下來把木屑輕輕推開,露出幾片金黃色的鏤空雙層蓮瓣來。
周圍的專家們看到露出來的蓮瓣也忍不住了,最前面的幾個人已經把箱子圍了起來,其中一個還哦有些興奮地叫著:“我的那個乖乖啊,還真叫人給猜對了,果然是蓮鶴方壺,了不得啊,這玩意兒可是唐朝仿製的,還是純金的呢,又是作為給印度的國禮,這意義可要比原來的那兩隻重要多了啊。”
外邊沒有擠進來的專家們聽到這句話,臉上也都是一片喜悅,鄭公大墓出土的蓮鶴方壺他們都是見過不止三五次的,在文物界的地位可是相當的高,在河南博物院和故宮都屬於展館之寶級別的,在河南博物院更是被擺放在了展廳的正中央。
張辰笑著道:“各位師兄,各位前輩,現在我們只是看到了頂部的邊沿和蓋鈕,還沒把整器拿出來,也許就是其它器型也說不定呢,咱們還是先拿出來再說吧。”
半開玩笑的和眾人說了一句,張辰伸手把上邊的木屑撥開一部分,露出了壺口的全部樣貌,壺頸兩側的龍形雙耳也漏了出來。
抓住雙耳向上一提,把這隻七十公分左右的仿青銅蓮鶴方壺提出了箱子,緩緩放在了甲板上,張辰自己都為這隻酒壺迷住了,雖然他之前已經透過意念力觀察了好久,但是真正親眼看到了,還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欣喜。
打撈隊的一位專家見張辰總是能夠很輕鬆的把這些大傢伙拿來拿去,心想自己是不是也能勉強挪動一下,試著上前去用雙手抓住壺耳,用盡了力氣,卻不見東西移動分毫。
鬆開雙手,失望道:“唉,這純金打造的傢伙就是重啊,我看要比那浮屠塔和九龍尊都種,應該超過千斤了吧。不說藝術和文化,就這點金子也價值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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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狀態實在差,每天只能撐死五千了,等緩過這幾天,給大家加更幾章吧,諸位多擔待,原諒則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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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九章海上絲綢之路(八)
第三九九章海上絲綢之路(八)
三九九、海上絲綢之路(八)
黃金是永遠的貴金屬,人們也總喜歡用黃金來比喻某一件東西的價值和珍貴程度,這一點在時間上都沒能落下,“一寸光陰一寸金”不就是那麼說的嗎。
所以每當提到黃金的時候,總會想到這玩意兒很值錢,尤其是當一塊黃金的重量超出一個正常人的力量可以承受的極限,就往往會把一大堆的鈔票拿過來做等價的比喻。
其實黃金遠沒有達到那種程度,張辰前後做過兩次大額的黃金現貨交易,在第二次交易的時候黃金漲價的前提下,也只不過是達到了三百六十美元每盎司。
那次張辰可是拿出了足足五百噸黃金,堆在一起差不多有二十五個立方米,一千六百多萬盎司這麼大的一個量,也不過才邁出了五十七億多美金。
假設這件純金的蓮鶴方壺重量在一千斤,也就是一萬六千盎司左右,即使黃金現在仍然在漲價,以四百美金每盎司的價格算,也就是價值六百多萬美金,兩隻的重量加起來也不過值個一千多萬美金。
倒是可以換一億國幣了,這個數字放在正常的時候的確是不少,在零四年的中國絕對可以造就一個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