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會有此問?”
紀嫣然幽怨地瞧了葉鋒一眼,苦惱道:“既然公子並不討厭嫣然,為何昨日聚會那般敷衍嫣然?今日又是如此?”
葉鋒稍稍怔了下,當即輕輕搖了搖頭,問道:“昨日並非是我敷衍紀小姐,實在是我覺那聚會並無作用。”
紀嫣然嬌哼一聲,不忿道:“公子,你連嫣然聚會的目的都不清楚,又怎知一定沒有作用呢?”
“我當然知道。”葉鋒續道,“紀小姐之所以要定期舉辦文武辯論,不外乎是為了尋找一條治國平天下的妙極,治國在後,平天下在前。可是紀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以下幾個問題。第一,前去雅湖小築有多少是真心為治國平天下,而不是為了紀小姐你的?第二,姑且不論你是否能得到答案,即算你得出了答案,你一介女流在這個男權至上女子不過是附庸的時代,又如何施展心中抱負?那些君王見到紀小姐,第一個想到的,恐怕不是你的才華,而是如何一親芳澤吧?第三,類似昨日的聚會,紀小姐恐怕已經舉行了很多次吧,可得出了答案?歸根結底,那些前去雅湖小築的人,絕大多數也不過是為了親近紀小姐你本人,並非是當真要治國平天下,即便他們那樣說,也不過是偽裝自己,故意投紀小姐所好罷了。”
紀嫣然微微呆了呆,她是頂聰明的人,當然立即明白過來葉鋒說的是真是假,所以才更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