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馬牧場等人怒不可遏,更有一些年輕氣盛,傾心愛慕商秀珣的年輕男子恨不得立即衝出去廝殺。
商秀珣卻冷目掃了眾人一眼,厲聲道:“不可動怒!這是敵人的激將法,想要讓我等激出屋子!只消再熬上一時片刻,找到秘密通道便能安然離開!”
這正是他們躲進木屋的根本原因。
這村莊雖早已被遺棄,但佈局、機關卻是出自天下第一巧匠魯妙子之手。
屋內眾人,三執事陶叔盛聞之,眼睛不由眯了眯,寬大的袖袍裡,右手飛速寫下幾個字,放進一個設計精巧的圓球中,趁著眾人尚未察覺之際,虛指一彈。
咻!
屋外,四大寇城府最深的“鬼哭神號”曹應龍,雙眼似開似閉,聽得這聲清響,驀地瞪大眼睛,右手運起內功,使出一招燕子三抄水,立即將那個金色圓球納入手中。
眾賊謾罵過後,已經開始攻擊屋子。
曹應龍一言不發地開啟圓球,雙目一眯,突地冷喝一聲:“人來!油來!我數三聲。若是商場主再不識好歹,那便休怪曹某辣手無情,立即將這屋子燒得乾乾淨淨!!”
四大寇中,餘下三者只算一般,但這曹應龍還算有兩把刷子。內功極其精湛。不論是屋內,亦或是屋外眾人,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緊隨而來的,是嘈雜的腳步聲,二十餘人潑油。人人高舉火把,照得全村一片火紅。
屋內飛馬牧場的人立即慌了神。不知所措,有人道:“商場主,現在怎麼辦才好?”聲音中透著一股驚懼意味。
商秀珣美目閃爍,亂了分寸。
原本心中還定有拖延計策,但怎麼也沒料到。曹應龍竟這般果斷幹練,一句話不提,先將眾人逼出木屋再說。
三執事陶叔盛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急切道:“場主,現在該當如何?”
屋外,曹應龍已經開始數數:“一,二……三!放火!!”
商秀珣眉宇間閃過一絲果決,一咬牙。厲聲道:“住手!我們出去便是!!”
說罷,臉上閃現一抹悽苦之色,轉過頭面向眾多下屬。卻已是毅然決然,厲聲道:“飛馬牧場眾兵士,今日之錯,全在於我。但對方想要我等束手就擒,卻是萬萬不能!”
“誓死捍衛商場主!”
“誓死捍衛商場主!!”
叫囂聲此起彼伏,飛馬牧場年輕士兵們怒目圓瞪。義憤填膺,胸中熱血被商秀珣點燃。皆恨不得為其而死。而後便緊隨商秀珣之後,全都走出木屋。
商秀珣等人出了木屋。立即被四大寇人馬圍住。
眾馬賊早已耳聞飛馬牧場的場主是絕色美人,百年難得一遇,此刻再見才知究竟什麼才是聞名不如見面,商秀珣出現的一瞬間,除曹應龍外,餘下眾人盡皆眼前一亮。
向霸天瞪大眼睛,兩道淫邪之色自其雙目射出,不住搓手道:“乖乖,原來商場主竟比傳聞中還要美一些,本人若不拯救美兒人,那可真是天理難容。你放心,只要有我向霸天在,便誰也動你不得!”
房見鼎嘿嘿笑道:“當然,前提是你要陪咱們幾個兄弟好好耍上一耍。”
毛躁目光滴溜溜打量著商秀珣,陰陽怪氣道:“嘿嘿,商場主若是不從,那麼自今日起,飛馬牧場不論老幼,盡皆屠戮。當然,女人是不殺的,不過兄弟們舟車勞頓,四處流竄,常年見不到個像樣兒的女人,她們的下場定然……嘿嘿,還盼商場主三思,千萬莫要做令親者痛仇者快之事啊。”
眾馬賊登時鬨笑成團,猥褻淫穢話語便接二連三地說了出來。
“卑鄙無恥!”
商秀珣杏眼一瞪,直氣得酥胸上下起伏,波瀾壯闊,更添一把火,直瞧得眾馬賊渾身燥熱。
無可奈何。
眼下已成死局,主動權完全握住四大寇手中,縱然以商秀珣之大才,也是無可奈何,想不出任何解決之道。打,是打不過的。逃,也是逃不了的。
她心下已經徹底絕望。
正在此時,啪啪啪幾個巴掌聲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突然傳來:“你們便是那什麼向、房、毛、曹四大寇麼?”
“誰?!”
向霸天本能怒吼一聲,眾馬賊則是一愣。
不說四大寇,即便是飛馬牧場眾人也是面面相覷,怎麼也想不出,到了這般境地,還會有人前來救援,而且聽聲音就知道,對方決不是飛馬牧場任何一位高層。
緊接著,眾人便瞧見一個青衣公子挾著一個獨目壯漢,出現在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