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道:“經方配伍。那都是千錘百煉過的,只能隨證增減。若擅自剪裁,就算是差一味藥,或者劑量多少的變化,都會導致療效迥異,甚至成了他方,不能治病不說,還會害人的。本站斬地址已更改為:腳聯凹鵬嵌請登陸圓讀
這醫道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如果學藝不精,必然適得其反,一知半解,尚未技滿出師,還是不要輕易給人下方的好。”
那中年人連連磕頭:“是,御醫教誨小的銘刻在心,以後再不敢了。”
杜文消失血過多,不耐辛勞,診病雖然不是劇烈運動,但是卻十分耗費心智,所以又感到有些頭昏眼花了。眾醫也都看出來了,本來還想跟杜文浩討教一些醫術的。可是見此情景,也不好打擾了。謝大夫躬身道:“御醫大人診病辛苦,請回房歇息吧,待身體康復之後,再指點;我等醫術。”
杜文浩勉強點點:“實在抱歉,我就先行告退了。”在英子的攙扶下。慢慢起身,回到了樓上。
杜文浩在床上躺下,憐兒給她喂服了參附理中湯,然後又睡了一覺。直到傍晚才醒來。休息過後,氣色好一些了。
雪雷兒和龐雨琴已經回來了,見杜文浩精神還不錯,沒有什麼意外,這才放心,說了培的事,這些穩婆、女官聽說她們兩位就是昨日救活蘇家大少爺的京城御醫的夫人,都是嘖嘖稱奇,對她二人的醫術自然是信任有加,聽得格外專心。嚴格按照兩人的要求進行學習,所以培刮非常順利,由於嘉州人口不多,穩婆和女醫也就那麼十幾個,鄉下的還沒到。一天時間就把該教的都教了,剩下的就是她們自己記憶背。
一家人正說說笑笑,店夥計上來稟報,說知州衙門的劉縣尉有要事
報。
眾女都回避進裡屋,杜文浩吩咐讓他進來。
劉縣尉哈著腰進來,躬身施禮:“下官拜見御醫大人。”
“劉縣尉請坐”。
“多謝大人。”
劉縣尉歪著屁股坐下:“御醫大人,平官向蘇家大少爺蘇誠進行了瞭解,蘇誠一直堅持說記不清楚了,下官覺得,披火少爺說的有些讓人生疑。像眾麼重大的事情。他怎麼心所以下官又問了這之前的與受傷無關的事情,他都記得很清楚,就更讓人奇怪了。只是蘇少爺一直堅持忘記了,下官不知該如何進行下去,特來請御醫大人指點。”
杜文浩微笑:“是啊,被害人的目擊證詞,那是輯拿真兇最有利的證據,可是,如果沒有這種證據,卻也不能不便破案件啊。”
劉縣尉陪笑道:“那是那是。只不過”鄙州一向太平無事,下官就任縣尉以來,呵呵,至今還沒遇到過命案,這是第一件命案,而且還是未遂,本官實在不知如何著手偵破啊。實在慚愧。”
古代沒有專門的刑偵學院,不管是知縣、知州還是縣尉通判。偵破案件都沒經過什麼專業練,都是派出捕快限期破案,而捕快們當然更沒有什麼經驗了,聰明一點的明察暗訪,要不就只能挨板子或者亂抓好人充數。要不花錢買其他罪犯認罪抵數。
這個案子是杜文浩親自交辦的,杜文浩是五品御醫,皇帝身邊的人,縣尉自然不敢糊弄,所以硬著頭皮來找杜文浩,與其說是請示彙報,還不如說是報告這案子偵破難,想著杜文浩肯定也沒什麼轍,這樣就不會逼得太緊了。他卻不知道。杜文浩是來自現代社會的法醫,專門學過偵破知識的。
不過,杜文浩並不想直接插手偵破案件,畢竟這不是自己的本職工作,只想指點一二就行了,所以打了個官腔之後。說道:“本官以為,縣尉大人可以從蘇大少爺受傷前的行蹤入手,調查與蘇少爺往來密切的人員。最好是事發之前與蘇少爺有過往來的人。特別是與蘇少爺有恩怨糾葛的人。也許能從中發現蛛絲馬跡。”
劉縣尉頻頻點頭,一付茅塞頓開的樣子,喜笑顏開拱手道:“多謝御醫大人指點。下官這就派人開始著手調新的訊息立即向您匯
劉縣尉走後,杜文浩無奈地搖搖頭。
晚上,錢不收和閻妙手來彙報白天的診病工作,送來的疑難雜症本來就不多,下午和晚上錢不收全都解決了,到底是一代名醫,嘉州這些大夫們頭痛不已的病案,在他手裡還真很少有搞不定的,所以沒有疑難醫案給杜文浩送來,杜文浩正好藉機好好休息。
一家人坐在一起聊天,雪靠兒道:“下午的時候,我們去看了那產如。壓根就沒有臨盆症狀,只怕還有一段時間呢,算算日子也還沒到。對吧?雨琴姐。”
龐雨琴點頭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