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可否幫我
“大人。是想看我會不會寫字?”聰明的柯堯頓時警覺起來。
杜文浩笑了,道:“你自然是會寫字的,是你們的老將告訴我的,既然你不願意寫。那我也不勉強,你告訴我誰寫的,我回頭讓人去找就
冷月想了想。道:“我還是給您寫吧,若是讓那個女人知道了,我又是一頓好打。”
杜文浩:“怎麼,你可是未來樂瑤院的花魁,她怎麼忍心打你?”
冷月冷笑一聲,道:“大人一定沒有聽說過,花魁是給打出來
杜文浩見冷月眼中有淡淡的淚盈,道:“好吧,那我就不給老鳩說,她不就不知道了?”
冷月回頭看了看門口,李浦走到門口去看了看,然後回來說道:“有人盯著呢,那你還是寫吧。”
冷月走到桌前。鋪開紙,研磨提筆低頭寫了起來,很快她就寫好了,杜文浩上前一看,一副清秀的小楷,一看就知道絕非才學。
“好了,那我收下了,多謝柯堯姑娘了。”
“大人;以後還是叫我冷月吧,至於”柯堯這個名字,自打我進了這個門,這個名字就和我無關了。”冷月冷冷地說道。
“行,那我們就走了。”杜文浩說道,
冷月有些意外,連忙說道:“大人,是冷月怠慢了兩位大人嗎?”
杜文浩笑著說道:“不是,是因為公務繁多,今日見了冷月姑娘,也聽了你的琴聲和美妙的歌聲了,我們也就不久留了。”
冷月走到杜文浩身邊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將杜文浩和李浦送出門去。躬身施禮目送杜文浩兩人下樓後,轉身進了房間將門關上了。
冷月走到梳妝檯前開啟一個抽屜,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錦盒,她出神地望著那錦盒。自言自語道:“爹,娘,孩兒不孝。不能隨你們一起去了,我還要在這裡待著,一直待下去。”
杜文浩和李浦沒有驚動老鳩,兩個人悄悄地從側門走了出去,也沒有再坐轎子,而是步行著往回走。
“大人。您說這個冷月是不是就是那個柯家宅院的人呢?”
“我看八成應該就走了。”
“那我就弄不明白了,好好的一個大家閨秀不當。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我也不清楚,不過事情總會水落石出的。”
讓杜文浩操心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他甚至沒時間去管柯家的事悄,除了重建、賑災、立體農業工作之外,還有雜七雜八的事情,徵稅就是其中之一。
妥責徵稅的官吏來找他很多次了,說百姓遭災,大多交不起稅賦,該怎麼辦。
那還能怎麼辦。只有減免唄。
這也提醒了杜文浩,必須立即開始稅制改革,攤丁入畝了,這是增加人口的一個好辦法。
不過,稅制改革可不是一件小事,他心裡對攤丁入畝能否有用沒什麼底,決定還是跟韓修和蘇軾商量一下,畢竟這兩人都曾經參與過變法,又有基層工作經驗。
韓修和蘇軾聽了杜文浩一番話之後,相互看了看,都緩緩點頭,韓繹道:“前番變法的方田均稅法,和雲帆兄的思路是一致的,都是將稅與田掛鉤。只是。並沒有取消人頭稅,如果將人頭稅攤入田地,徵稅方便,而且百姓不用顧忌生育增稅問題,的確對增加人口有幫助的。老朽以為,這辦法好,可以試試。”
蘇軾道:“是啊,只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只怕不能一蹴而就,最好分步驟進行。
杜文浩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先開始人口普查,把這一次的普查數作為依據進行攤丁入畝,此後新增加的人口不再列入。”
韓修和蘇軾又都一起點頭。蘇軾道:“這樣就好,這人口調查,就由我來辦吧。”
好啊。如此有勞了!”杜文浩拱手笑道。
正說著話。門外一個衙役慌慌張張跑了進來:“杜御醫大老爺,快!快!聖旨到!”
聖旨?
三人都吃了一驚,蘇軾道:“會不會是杜大人西山王的任命下來
杜文浩心中也猜想或許是對自己領兵剿滅吐蕃西山部落番軍對自己進行嘉獎。喜滋滋起身問道:“在哪裡?怎麼不事先通報一聲?”
的也剛剛得到訊息,傳旨公公帶著侍衛隊已經進城了,正往官衙這邊來呢。”
為了辦事情方便,杜文浩這些天都穿著便裝,一聽這話,急匆匆往外就走:“那還不趕緊的設香案啊,我去更衣!”
杜文浩更衣出來,大堂裡已經擺下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