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除了擊鼓鳴冤,難倒就沒別的事情做了嗎?。杜文浩冷冷笑道:“聽說這靜江府縣衙門耍做的事情多著呢。比如強取豪奪買賣田產,還買賣人口!現在又加上一條,逼死人命!空口無憑。去衙門拿些證據,到時候才好說話!”
啊?林青黛和柯堯都吃了一驚:“什麼證據啊?”
沈師爺微笑低低的聲音道:“不用問,大人已經胸有成竹。一切聽從大人的安排就是
杜文浩也微笑道:“我可想不出這麼些餿主意,多半都是你這軍師拿的主意哦。
“大人過謙了!”
縣衙捕快房裡。黑臉捕頭正抱著膝蓋慘叫連連,一個郎中已經幫他取出了膝蓋中的那枚金錢鏢。正在給他裹傷。
黑臉捕頭一邊慘叫一邊狠狠道:“他孃的,老子要是知道是誰偷襲老子,一定叫他死的很難看!”
等郎中包紮好傷口告辭走了之後,屋裡只剩長臉捕快和黑臉捕頭,長臉捕快過去把門關上。一臉陰沉對黑臉捕頭道:“捕頭。偷襲您的這小子,會不會是知道了上午咱們弄那小妞的事情,來找咱們的茬?”
黑臉捕頭敲了他腦袋一記:“你不長腦子啊?他要是針對咱們這件事來的,不的要咱們的命啊?那小妞可是咱們逼奸不成活活扔下樓摔死的!”
“這倒是,嘿嘿,還別說,這小妞他孃的真夠辣的,死活不依。不過,有了這一次之後。整條繡坊街只怕都知道了捕頭的厲害,下次再找哪個繡娘來陪酒,不敢不來,也不敢不依了。嘿嘿。
“嗯,這佛手春是咱們老爺的,在這店裡的姑娘,那還不是咱們兄弟胯下的人?他,不聽老子的話,便只有死路一條”。
就存這時,一陣清風飄過,從屋頂橫樑上落下一人。黑衣蒙面,手中短刃,寒光閃閃。
長臉捕頭反應到也快,伸手去抽腰間單刀,與此同時。黑臉捕頭張嘴就要呼救。
那黑衣人手一抖,幾枚金錢鏢激射而出,兩個捕快就覺身子一痛,喊不出聲,天旋地轉,咕咚一聲摔倒在地昏死了過去。
當兩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在一間漆黑的屋子裡,身體捆得跟個粽子似的,絲毫動彈不得。
一個男人的聲音冷冷道:“把你們如何逼奸草兒姑娘並將她扔下逍遙樓摔死的經過詳細說了,還有,把你們欺壓百姓為非作歹的事情都說了,否則,管叫你們生不如死!”
黑臉捕頭張皇問道:“你”你是誰?”
立即,他頭上捱了重重一腳,踢得他眼冒金星,一個女聲呵斥道:“不許問,只能回答。問什麼答什麼!”
“是是!”黑臉捕頭企圖耍賴,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大爺,大姐,你們誤會了。我們是好人啊,是衙門的捕快,那草兒我們壓根不認識,也從沒做任何對不起百姓的事情啊
長臉捕快也掙扎著說道:“對對,我們從沒做過”
咚的一下,兩個捕快身上被重重地被什麼東西戳了一下,立即痛得撕心裂肺一般,隨即,那種疼痛迅速向全身蔓延,痛得兩人忍不住大聲慘叫。
那男人冷冷道:“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一個女聲道:“你們先前在衙門捕快房裡嘀咕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還有人證證明你們將草兒姑娘扔下逍遙樓摔死,你們實相就乖乖交代,免得皮肉受苦,否則,讓你們這兩個狗賊這樣活活痛死,再扔到亂墳崗喂野狗!一這不是你們經常喜歡乾的嗎?”
兩個捕快這下徹底崩潰了,長臉捕快先道:“饒命!饒命啊!我說”我都說了,是我們乾的,是我們逼奸不成,把草兒姑娘扔下樓,想嚇唬嚇唬別的繡娘”哎喲!”
黑臉捕快也嘶聲道:“我交代,哎喲”我都交代了”饒命啊,”
那男人的聲音又道:“你們靜江府差不多所有良田全部絕收,說是有天災,可臨近府縣卻壓根就沒有什麼災,反而喜獲豐收,說,你們裡面到底有什麼貓膩?
黑臉捕頭痛苦地呻吟著,說道:“我說,這都是知府廖貴兵主謀幹的,還有各縣的知縣,我們下面的只是跑腿的,具體情況也不太清楚,都是他和知縣老爺他們的主意啊。”
“到底怎麼回事。說”。
“我說,我,”
鹿高縣衙門口。兩個石獅子東西各擺放了一個”月臺上衙門口東側,放置了一張打鼓。鼓身為全紅,鼓芯微白,鼓架上放置著一個擊鼓的槌子。
柯堯和林青黛已經換了女裝,穿的是粗布長裙,把頭髮也胡亂地盤了髮髻,臉上用膠水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