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付診金的,就給五十兩,這先生總不能推辭了吧?”
杜文浩笑了,回頭對王潤雪點點頭。王潤雪這才從托盤裡取了五十兩。
之前和楊界約好的一個月其實早就已經到期了。一來,王掌櫃家中有事突然回鄉去了,年前才回來。二來,楊睿自從杜文浩和柯堯成親那一夜不慎掉進河裡,若不是打更的人提醒他河水可以踩到底,慌亂之下他大概已經淹死或者活活地凍死在河裡了。不過,他這麼一刺激,竟然忘了之前的事情,唯一記得的是,那一天是杜雲帆和柯堯成親的日子,每每想到這裡,自己就有一種被戲弄的感覺,就讓他將杜雲帆這個人恨得是牙癢癢,恨不能拿起一把利斧將這個奪走心上人的男人砍得個七零八落。
這一日,天氣不錯,楊睿感覺自己的身體也不錯,於是想出去走走。自從年前掉進河裡之後,他現自己在男女之事上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每每都是乘興而上,敗興而下。於是也不好意思去那些個煙花柳巷逗留,怕那些個嚼舌的婦人說了出去,那自己豈不是顏面無存?
不過昨夜夢裡夢見了媚兒,當然楊睿實際上夢見是媚巧,不過他一直認為是媚兒罷了,於是這又勾起了這個登徒子的色心,他認為不是自己的身體某個部件不行了,而是身邊這些女人讓自己提不起興趣。而那個在自己面前搔弄姿嬌媚百出的媚兒才是讓自己重振雄風的女子,想到這裡,楊寄都有些急不可待了。
一大早,楊睿騎著馬一個人獨自來到媚兒嬌,船靠在岸邊,船板沒有放下,楊睿只好大白天在船下大聲的嚷嚷,引得路過的人都看他,甚至有人低聲議論。
“這個男人是不是花痴啊,怎麼大白天就站在花船下面找姑娘啊?”
“你聲音小點,這個男人是楊氏藥材鋪的少東家,聽說花心著呢。”
“可不是嘛,若不是花心,怎麼會一大早就來找姑娘喝花酒啊!”
楊睿聽見議論扭頭去看。卻不見是誰在說,想一想也懶得搭理,這時。船上的夥計聽見聲音探頭出來看。
“誰啊,大白天的!”
“我,你楊大爺!趕緊將船板給我放下來,爺找你們媚兒姑娘。”
夥計定眼一看是楊容,趕緊讓身邊的另外一個夥計去通報媚兒,然後自己磨磨蹭蹭地走到甲板上,慢慢的將船板放下讓楊睿上來了。
“爺,這麼早啊,我們媚兒姑娘還沒有起床呢,您要不在大廳裡喝會兒茶吃點點心?”夥計說道。
楊睿淫笑道:“我來你這裡吃什麼點心喝什麼茶啊,我要的就是她在床上躺著,哈哈哈”說完徑直朝著船裡走去。
夥計衝著楊睿的背影啐了一口,低聲嘟囔道:“什麼東西!”
楊睿走到媚兒的房間門口正要進去。只見不遠處一個房門開啟了,媚兒只穿一件褻衣扶著門框,正衝著自己嬌滴滴地呼喚呢!
“爺,我在這裡呢,快來!”說完,蹭地一下就不見了。
“這個小蹄子,竟然和我捉迷藏,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楊睿已經是春心蕩漾,恨不能立刻就和那騷蹄子顛鸞倒鳳,共赴瑤臺。
楊睿走到門口,果真見一個女子躺在床上,於是連忙將門關上,邊走邊脫衣服,嘴裡說道:“你個騷蹄子。看爺今天怎麼收拾你!”
“咯咯咯咯”這人自然便是換了裝的媚巧。
媚巧見著楊睿猴急的樣子,大笑起來,這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間裡和這個男人偷歡。媚巧愛錢,懂的取悅男人,尤其是捨得為自己花錢的男左,比如說,眼前這個如餓狼捕食一般撲到自己身上的男人。
兩個人在床上翻滾著,媚巧享受著一個男人如飢似渴的撫摸和親吻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她呻吟著,喘息著,吃吃地笑著。
可是這一次媚巧現楊睿有點和前兩次不太一樣,他從最初的興奮變得急切,繼而卻是焦躁。
終於楊睿停了下來,坐在床上。喘著粗氣。
媚巧見楊睿一臉的汗水。顯得有些沮喪,媚巧湊上前去,輕輕用手撫摸著楊睿的脊背,柔聲說道:“爺,你躺下歇會,讓媚兒來伺候您。”
楊睿躺下,任由媚巧在自己身上怎樣的挑逗,但是他現自己還是沒有反應,沮喪如毒蛇一般湧上心頭。
從媚兒嬌出來,楊睿的腳步沉重,他搖搖晃晃的騎上馬,腦子裡
“!亂。我眾是怎麼啦。以前只要自只想,就可以揚鞭今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是自己不想。而是怎麼想,也無濟於事。
楊睿越想越害怕,揮鞭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