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和道:“如今小女的親事成了在下的一塊心病了,先生有何好的辦法。不妨告訴在下。在下感激不盡。”
杜文浩道:“我哪裡有什麼好的辦法,一般你們官宦人家講的就是一個門當戶對,我自己都是平常百姓,有什麼好的辦法呢?”
孫和道:“先生不是沒有好的辦法,是不願告訴在下罷了。”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杜文浩笑了。
杜文浩也笑著說道:“大人這就不對了。我是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我若是覺得有些人不錯,先生卻未必看得上,所以還是喝酒吃肉是在一些。
孫和道:“看吧,我就知道我家樂琪這麼相信先生,除了救命之恩,還是有別的道理的。快快說來,不要讓我等急了。”
杜文浩道:“現在說為時過早了,要不再過幾天好了。”
孫和不解,道:“先生又同賣什麼關子?”
杜文浩笑而不答,只顧喝酒。孫和是個急性子,索性站起身來,道:“哎呀,先生竟然還穩得住,我都要急死了。”
杜文浩示意孫和坐下,然後笑著說道:“人家樂琪都不急,你急什麼?”
孫和道:“她自然是不急了,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急那是她女兒家的羞怯,我可是不能不急的啊。”
杜文浩道:“你急我也沒有辦法,要不你就等我十日,要不你就自己想辦法好了。”
孫和無奈道:“我看先生不光會看病還會算命,是不是十日後就是個黃道吉日,適合問及我家樂琪的終身幸福啊?”
杜文浩點了點頭,道:“正是!”
孫和苦笑道:“行,行,行,就聽先生的。”
第二天,杜文浩一到五味堂就聽前來看病的人說秋試放榜了。杜文浩便讓人趕緊去打聽打聽有沒有柳子旭的名字,到了晌午卻說秀山郡無人中三甲,杜文浩先是懊惱。繼而又想,柳子旭又不是在秀山郡裡捐個官,自己著急也沒有辦法,晚上的時候樂琪也自己家的下人過來問話,看來大家都著急了,只是那柳子旭還是杳無音信。
轉眼就到了林清黛帶著石頭去遠山縣進購藥材,因為路上難民實在很多,雖說林清黛的身手了得,石頭還是建議從這次選中的護院中帶上幾個人一起去,杜文浩覺得石頭辦事一向周到,但是林清黛一個女人在路上也不方便,於是就讓慕容玉蘭跟著一起去,反正慕容玉蘭一直在五味堂幫襯著,自己也想多學學醫學上的東西。這一次藉機也是個不錯的機會,便一口答應下來,一早大家收拾好了行李帶上兩輛馬車告別了家人就出了。
石頭一走,王潤雪才現家中變化確實不少,從前自己忙前忙後的還是覺得事情忙不完,如今什麼都讓石頭給規矩好了,誰該幹什麼就自己做自己的,洗衣裳的洗衣裳,做飯的做飯,丫鬟只做自己分內的事情,下人沒有緊急的事情不能進主子的內院,各個內院都配了有小的門房,新進的二十個護院,晝夜巡邏,宅院的院牆加高的工程也差不多完成了,收尾的工作,石頭也分交給了主事的工頭,王潤雪一點也不用操心,只需結賬就好。
既然沒有自己什麼事情,王潤雪也樂得清閒,偶爾在房間裡看書寫字或是女紅自在得很,便覺得石頭確實是個很好的幫手。
就在秋試放榜的第四日。柳子旭回來了。
杜文浩聽說柳子旭回來了,急匆匆地趕到大廳,卻見柳子旭跪在門口,背上揹著兩個碩大的木棍,見到杜文浩過來,便趴在地上磕頭。
杜文浩心裡一沉,走到柳子旭面前,道:“你這是做什麼?”
“學生該死,是來向先生負荊請罪來了。”
杜文浩輕嘆一聲,道:“今年不中,我們明年再考便是,趕緊起來吧。”
柳子旭道:“不是未中,學生得蒙;二將,泣次一考即中是頭蘭甲的探
杜文浩一聽高興了,道:“那是好事啊,那你跪在這裡做什麼,趕緊起來。”
柳子旭低著頭說道:“學生可惡至極,不敢起來說話,聽先生權責學生之後,學生才敢起來講明真相。”
杜文浩見柳子旭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想著平日這可是一個有著臭老九特有的那種傲骨的人。常常說著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蒼天和雙親的人,當然他給自己不止跪過一次,可也沒有見他這樣失魂落魄的時候,杜文浩覺得事有蹊蹺
“什麼叫講明真相?你先說了再責罰也不遲。”杜文浩道。
柳子旭這才抬起頭來,滿臉羞愧地說道:“學生真是該死,不該在放榜那一天一時興起多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