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古古怪怪的,什麼都不要我們知道
杜文浩道:“好了,你和青黛先回去吧,我晚些時候回來
等林清黛和慕容玉蘭走了之後,杜文浩並未在五味堂待著,而是去了孫和家。
孫和將杜文浩領到後花園的涼亭下坐著喝茶。
孫和道:“最近一直忙著樂琪的婚事,一直沒有顧得上過來看望先生,倒是先生自己過來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杜文浩笑著說道:“那是自然的,那邊是兵部尚書的千金,我們準備的充分一些,也不會讓樂琪過去了讓人笑話
孫和道:“誰說不是呢。她這一嫁,我們也跟著回家了,家裡忙的不行,也亂的一團糟,不知道請先生在哪裡坐了,只得請到花園來
杜文浩看了看花園,道:“這個後花園讓大人打理的不錯,就這麼拱手送給了那個新來的知縣,實在可惜了。”
孫和笑著說道:“那也沒有關係的,聽說新來的知縣是個年輕人。不過二十多歲年輕有為呢。”
杜文浩道:“算起來還有一個多月才來,怎麼要提前的嗎?。
孫和道:“不會提前,我倒是想讓他提前呢。”
杜文浩笑了,道:“看來大人是歸心似箭啊。”
孫和笑了,突然想起,道:“先生今天找在下有什麼事情嗎?。
杜文浩道:“是有一事。”
孫和道:“先生請講
杜文浩道:“最近我見著街上難民頗多,不知秀山郡的治安如何
孫和嚴肅起來,道:“不好啊,也不是我因為我即將離任就不願意管了,而是實在是山匪路霸猖狂。管也管不完,壓制住了這方,哪一方又冒了出來。先生莫非也遭了他們的要挾,告訴我是誰,我還是有辦法的。”
杜文浩笑著說道:“那倒是沒有,不知仗會不會打到這裡來?”
孫和道:“難說,聽說朝廷做了和大金議和的準備,只是大金勢如破竹,只怕不接受議和啊。唉!刀兵之災,可憐的還是老百姓。”
杜文浩道:“是啊。”
孫和道:“先生既然說起來了,到讓我想起一件事情來。”
杜文浩道:“什麼事情?”
孫和道:“前幾日聽說你們的貨車在回來的時候差點讓山匪給劫了去?”
杜文浩點叉說是。
孫和道:“我們抓到了其中兩個頭目交代出來了,說是你們其中一個人還受傷的嚴重,你怎麼都沒有告訴我?”
杜文浩笑著說道:“是我們的管家,如今大好了,這點小事怎麼也好驚動大人。”
孫和道:“對了,我們在問那些山匪的時候,其中一個說是見過那個受傷的人,而且還說那個人來頭不小呢。”
杜文浩驚愕。道:“哦?什麼來頭?”
孫和道:“我們也沒有細問,如果先生想知道也不難,我陪著先生一同去大牢問問便是。”
杜文浩一直對石頭還是有些懷疑的,雖然他冒死救了林清黛,對家裡也是盡心周到。但是總覺得他不只是一個員外家裡的下人那麼簡單,既然有這樣一個機會去了解,自然最好了。便道:“不知方便否?”
孫和笑著說道:“先生又不是去劫獄的,有什麼不方便呢?”說著起身領著杜文浩朝著前院走去。
因府衙就在隔壁。兩個人很快就在獄卒的帶領下進了大牢來到一個向陽的牢房門前,只見一個人披頭散衣衫襤褸戴著手鐐腳鎊坐在一個草堆中間。
孫和低聲說道:“此人便是那山匪的二當家,是要明年秋後就要問斬的,故而這般。”
獄卒大聲喊道:“蔡六,看見大老爺來了還不趕緊起身。”
蔡六慢慢騰騰地爬了起來,一瘸一拐地過來站在門口,看見杜文浩忽然咧嘴一笑,指著他說道:“哈哈,我認得你。”
杜文浩道:“你如何認得我?”
蔡六道:“有一次我們在山坳裡準備劫一匹藥材,和那些運貨的人打了起來,有個長的十分漂亮的女子和我們打鬥的時候身上掉下來一張畫像,畫的就是你
杜文浩心想那應該是林清黛身上落下的,自己為何一直不知道她的身上還帶著自己的畫像,心中不禁一暖。
孫和吩咐獄卒將門開啟,然後搬來兩把椅子讓杜文浩坐下。
獄卒將那人用一根鐵鏈鎖在了牆壁上的一個鉤子上,道:“這個人厲害得很,大老爺和先生還是要小心一些。”
蔡六大笑,孫和呵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