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這麼大方呢?”
晏紫咯咯地笑著,大方地說道:“那是何伯伯不用我說,自己都會帶些走的。”
大家笑了起來。
這時進來一個婦人,大約四十多歲,模樣和善,穿著簡樸。
晏逸道:“這是我的二夾人,姓趙。”
趙氏上前躬身施禮,道:“見過先生,主人,飯菜都已經備下了
杜文浩更是詫異,丫鬟叫主人也就罷了,怎麼連老婆也這麼叫。
晏逸起身說道:“那就先吃飯,讓先生也嚐嚐我們鄉野山村的飯菜。都是我們自己種的,雖說不及縣城,但是卻也可口。”
晏紫站起身來去牽杜文浩的手。趙氏道:“紫兒,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牽著先生的手啊。”
晏紫默然地看了趙氏一眼,沒有理會。牽著杜文浩,道:“先生,走。我帶你先去見見我娘,然後去吃飯。”
晏逸道:“紫兒,先吃飯。”
晏紫脖子一擰,道:“我說了先去看我娘。”
杜文浩趕緊說道:“不著急,還是先去看夫人吧。”
晏逸無奈,道:“好吧。”
杜文浩現趙氏狠狠地白了一眼晏紫,然後退下了。
晏紫牽著杜文浩的手走在前面,何釗和晏逸跟在後面,過了一個長廊,就看見一個別致的小院。
晏紫這才撒開杜文浩的手,一路小跑,嘴裡大聲地喊道:“娘,紫兒來看您了。”
杜文浩回頭對晏逸和何利笑了笑,道:“晏紫是個性格挺好的孩子。”
晏逸笑著說道:“也難為她了,晏紫母親近年身體不好,她就跟著她姨娘一起住,平時每天都回來陪著她母親說說話的。”
晏逸陪著杜文浩和何釗走進一個房間。像是晏紫進了內室,外屋並無一人。
果真,晏紫很快從內室出來了,道:“爹,娘說只讓杜先生進去。”
晏逸眼睛裡閃過一絲莫名的東西,杜文浩還未細看,晏逸便微笑道:“也好,那我和何大人就在外面等著,勞煩杜先生了。”
杜文浩沒有想到出來是給人看病的,所以沒有拿藥箱,便將自己的意思告訴了晏逸和何釗。
何釗道:“也怪我事先沒有對先生講明,要不你先給夫人看病,反正藥也必須出去才能拿,先生以為如何?”
杜文浩道:“我也正是這個意思。”說著,由晏紫牽著自己的手進了內室。
只見一個少*婦,約莫三十歲的樣子,雖臉色蠟黃,神情萎靡。但十分漂亮,穿著也十分講究。
少*婦起身相應,步履緩慢,一旁有丫鬟趕緊扶著。
“花落見過杜先生,先生舟車勞頓,辛苦了。”說話的聲音綿軟。聽著如溪流一般悅耳。
“夫人趕緊坐下吧,不必拘禮。”杜文浩讓這婦人坐下,然後自己坐在她的對面,一旁的丫鬟趕緊拿來了早已備好的脈枕。
晏紫乖乖地坐在母親的身邊,手放在晏紫的背上,好似安慰一般。
杜文浩見她好像有些緊張,便微笑著說道:“古花落是姓花嗎?這個姓氏倒不多見。”
婦人沒有說話,晏紫說道:“我娘不姓花,姓古,名花落,我外公說我娘出生的時候窗前的一朵玉蘭花正好落下,於是便給我娘取了這個名字,先生,這名好聽嗎?”
杜文浩見古花落將手伸出來,便一邊給其號脈,一邊微笑著對晏紫說道:“好聽。”
晏紫抬頭對古花落乖巧一笑,手還是放在她的背後,輕輕的摩擦著。
杜文浩見古花落舌光紅無苔,脈細弦而數,一派陰虛的現象,便道:“古花落是什麼時候得的病都有什麼症狀?”
古花落答非所問道:“是紫兒的爹請你來的嗎?”
杜文浩道:“是何釗何大人讓我來的。”
晏紫說道:“娘。爹說杜先生可厲害了,所以就讓何伯伯將杜先生請來了。”
古花落輕輕地摸摸晏紫的髻,柔聲說道:“料想也是你何伯伯請來的,你爹怕是不會有這個心。”
晏紫撅著嘴,道:“不是的,我爹”
古花落沉下臉來,道:“好了,不要說了,你出去玩吧,不要在這裡礙眼。”
杜文浩不明白這個古花落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晏紫的眼睛一下就紅了,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慢慢地站起身來。
杜文浩勸慰道:“晏紫乖,出去陪著何伯伯說說話。”
晏紫點點頭。偷偷地看了古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