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永遠都改不了了。我看你還是出去收拾收拾東西。我立刻叫你孃家的人來領了你回去。”
二夫人撲到何釗的腿上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襟,道;“老爺,你若是讓他們來領我。還不如就讓妾身死在這個家裡。我生是你何家的人,死,是何家的鬼。”
何釗一把推開她,冷冷地說道:“我何家不要你這種整天挑撥是非的人,你生時這般惹人厭惡小死了也不能讓人安生。”
這時可人走了進來,二夫人趕緊對可人說道:“好妹妹,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求求你在老爺面前替我說說好話,求求情,我再也不敢這樣做了。”
可人最是見不得這樣的場面,再說自己來也是說好了給二夫人求情的。便走到老爺身邊,道:“老爺,您被”
何釗打斷可人的話:“莫要替這樣的人求情,你越是這樣的好說話。她越是騎在你的頭上頤指氣使。”
二夫人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不會的,真的不會的。”
可人道:“老爺,二夫人已經知道錯了,再說孩子也不能沒有娘,您就看在兩個孩子尚且年幼的份兒上,原諒二夫人吧。”
何釗看著二夫人,道:“每次你做錯了事情,可人都替你求情,你就從來想過感恩嗎?”
二夫人一臉愧意,給可人磕頭,可人趕緊上前扶住,道:“使不的。千萬使不得,您是妻我是妾,萬萬使不得。”
何釗默然說道:“她馬上就不是了。我要休了這種煽風點火的婦人。”
可人聽罷,也跪下身來,這讓二夫人有些意外。
可人道:“老爺,俗話說的好。家和萬事興,二夫人不能走,她是你八抬大轎迎娶進來的,您把她休了。以後兩個孩子怎麼在家裡抬得起頭來呢?孩子沒有錯。可人求您再好好的想一想,求求您了。”
二夫人沒有想到可人再一次為自己求情,再也忍不住嚎啕起來。
何釗見時機一到,乾咳兩聲。將可人攙扶起來,道:“你就不藥跟著一起跪了,她差點帶著人將你送進祠堂浸了豬籠,你到好,身子還沒有好,跪什麼跪,起來,回去歇息去吧。”
可人起身,道:“可是,老爺,”
何釗長嘆一聲:“說實話,我看她一點誠心也沒有,說不一定,今天痛哭流涕,明天就變本加厲繼續加害於你,到時候我未必可以再一次就你了。”
二夫人慌忙說道:“不會的,老爺想看妾身的誠心也不難,你讓我以後天天照顧可人好了,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的。”
何釗乾笑兩聲:“那還是算了,可人放心,我還不放心呢,可人你回去吧,我有話給二夫人說。
可人只好退下了。
何釗道:“既然可人給你求情,我就給你一次機會,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你可願意?”
二夫人一聽,哪裡還有不願意的道理,連連點頭。
何釗示意二夫人上前,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語幾聲,然後叮囑道:“如果這件事情你走漏風聲,或是沒有辦好,誰求情我都不會留你,你明白嗎?”
二夫人道:“老爺,您放心,我現在的房收拾一下,這就過去,您就等著我的好訊息吧。”
何釗低嘆道:“去吧,千萬不要讓那江胖子看出端倪,他可是十分精明的人。”
:夫人信心滿滿道:“您放心。我不過就是過去看看自己的姐姐,拉拉家常,他有什麼話好說的。”
晚飯過後。
江懷遠的小妾也就是二夫人的姐姐,名叫河清,一個頗有心計,但進了江家門後一直苦於沒有為江家誕下一個帶把兒的,一直苦不堪言,心情也鬱鬱寡歡,此刻她送走了妹妹,然後獨自在園中計算著如何可以讓江母接納自己的意見,妹妹這個訊息真的很是振奮人心,但是江家的規矩就是不能讓外人給自己看病或是吃外人給的方子,江懷遠認為這是一件丟人的事情,可是如果不吃妹妹說的那個人給的方子,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給江家生個兒子呢,思前想後,河清毅然決然地朝江母的院子走去。
江懷遠只要在家,就一定會陪著江母一起吃飯,所以河清知道,這個江懷遠應該還在江母那裡,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老爺,但是如果現在不去,江母也許一會兒就要讓老爺陪著在院子裡散步,散完步後她就誰也不會再見,第二天一早自己還沒有起床,她又出去爬山去了,她聽妹妹說那個神醫還有三天就要離開遠山縣城了,所以她不能等了。
還沒有走到飯廳,就聽見了陣陣笑聲,河清猶豫了一下,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