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的不知名利器就無情的擺在她的眼前。
陳玫挑出一把最小,個頭和形狀像指緣推,刀頭扁扁的,她放在自己的手中緩緩摩挲,語氣透著隱隱興奮說:“你知道這是來做什麼的嗎?”
許初語不吭聲,甚至不去看她。
她也不在意,神情愉悅,“用它緩緩推進你的指縫間,每深一寸,你的指甲和肉就被分開一寸,直到你的指甲能很方便地取下來。怎麼樣?喜歡嗎?”
說著拿起許初語的食指放在掌間,冰冷的刀頭抵在她的指甲縫上,眼神像毒辣的蛇蠍,冷冷地命令:“說,厲肆那天去哪裡了?”
許初語緩緩閉上眼,乾澀的唇瓣輕輕地碰著,是在默默說著:“阿肆,救我······”
陳玫冷哼,手上微微開始使力
“大小姐!”門被猛地撞開,那男的闖了進來,語氣驚慌。
“不是說不要打擾我!”陳玫不滿的斥責。
男人喘著氣,跑到陳玫身旁,附在她耳邊,低低說著,陳玫的眉毛越皺越緊,說完一切,她猛地將手上的小刀扔開,恨恨地看著許初語,“許初語,你果然是表子,勾三搭四!”
許初語全身攤在椅上,額上都是冷汗,也沒心思聽。
“許小姐,請。”男人開啟門,一如開始,冷著臉又禮貌地在前頭領路。
許初語晃著身子慢吞吞的站起來,跟在男人身後腳步虛浮走出這所屋子。開啟門的那一刻,刺眼地光線讓她一陣眩暈。她進入房子的時候,接近傍晚,現在出來,天空卻升起了日初,陳玫整整把她關在了那兒一夜!
男人朝她微微鞠躬,“許小姐,合作愉快。”
許初語不理會,冷著臉,一步一步艱難的下樓梯。
一步、兩步······
然後,她就看見他高挺著身姿孤寂地站在蕭寒的風中,轉身,默默地看著她。等她眨一眨眼,他已經向前跨了幾步站定在她的跟前。
許初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