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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許初語聽到動靜,掙扎著睜開眼皮,身子很疲乏,他彎腰撥開她臉頰的黑髮,露出她惺忪的睡顏,輕聲交代:“繼續睡,不用等我吃晚飯了。”

說完,親親她的臉。

她低低恩一聲,實在太困,眨眨眼睛,又再度沉沉睡去。一直到中午才緩緩醒來,一個人不想太麻煩,簡單下了碗素面解決午飯。再稍微整理家中,拿著鑰匙去店面那兒看一下進度。

奶茶店差不多要裝修完成,許初語想趕在元旦前全部處理完,這幾天交代廣告公司印刷傳單,又要監督裝修進度,忙的不可開交,等她終於可以鬆一口氣,天色都快黑了。

這一天過得很快,跟工程師傅打了招呼,準備回家。

許初語慢慢走到公交車站,一陣犯暈,連忙扶住身旁的站牌杆,緩了緩神。

突然,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她的跟前。車上走下一名著西裝的年輕男人,朝她走了過來,許初語警惕的向後退幾步,手不作聲響的伸進包裡掏手機。

男人在她跟前停住,禮貌的向她鞠了一躬,“許小姐你好。”

許初語冷著臉疏離的說:“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手在包裡已經按亮螢幕悄悄開啟手機鍵盤。

“許小姐不用擔心,我來這裡沒有惡意。”男人說,上前扣住她的手,迅速從她包裡拿出手機替她關機,一邊低聲警告:“請許小姐不要帶來不必要麻煩。”

許初語掙脫回手,防備的看著他:“我不認識你,你再繼續纏著我,我可以隨便找人幫忙報警。”

男人勾唇笑,這笑意卻不達眼底:“許小姐,我已經說過,大家都希望能避免麻煩,今天來找你,只不過是陳爺的意思,請許小姐跟我們走一趟。”

“抱歉,我更不認識你口裡的陳爺,我想我沒有義務跟你走。”她繞過他,走開,決定立即打的離開。

男人在她身後不冷不淡的提醒:“許小姐不想談,那我們只好去請厲先生。”

許初語僵在原地,捏緊包帶,咬咬唇,轉身······

許初語被帶到一座古宅裡,男人始終禮貌相待,在前方帶路,她的手機被他扣住,聯絡不到人。轉了幾個彎,男人開啟了一個緊閉的大門,站在門口,朝她做了請進的手勢。許初語警戒地慢慢走進去,四處打量,裡頭空蕩蕩的,沒有窗戶,只有兩把椅子和一把桌子,桌子上擺著復古的臺式書燈,灰色的牆壁,盡顯陰冷。

許初語忍不住搓搓發冷的手臂,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下。

男人沒有關門,始終在門口站定。

沒過多久,走廊裡傳來清脆的高跟鞋聲,越來越近···許初語僵直身板,全身警戒。

“大小姐。”男人畢恭畢敬地喚道。

許初語抬眼看去,正是許久未見的陳玫,照舊豔美奪目,傲然的站在她跟前,大冷天也只穿著單薄的無袖連衣長裙,肩上披著貂皮大衣。

“好久不見,許、初、語。”她一字一字的說,聲線很冷,字音咬的很重。

許初語忍住心頭的不安,佯裝淡定的對她勾唇一笑:“但我一點兒都不想看見你。”

陳玫沒生氣,拉開她對面的椅子,脫下外衣坐下,從手拿包裡掏出香菸點上,纖細的長指夾著煙,徐徐的抽上一口,姿態媚然,對著她噴了一口氣。

厲肆也抽菸,但煙味很緩,也從不近距離對著許初語噴氣,而陳玫這煙味十分濃烈,甚至刺鼻,許初語忍不住咳了幾聲,捂住嘴鼻。

許初語注意到她的左手腕上有一個明顯的圓形傷疤,在她嫩白的面板上醜陋的猙獰。

陳玫順著她的視線也看著自己的傷疤,目光越加冷然,咬牙切齒地說:“看見了?我愛了他這麼多年,換回來的是什麼?他廢了我的左手!許初語,我恨不得將你的外皮連著筋骨生生撕裂開,扔到厲肆眼前,看著他發瘋痛苦的樣子!”

原來她的傷是厲肆做的。

許初語壓下心頭的震驚,面上從容,“陳玫,是你再三招惹我們在先。”

“閉嘴!”陳玫張狂大喝,站起來狠手甩向許初語。

力道猛烈,許初語歪著頭,臉上一陣鈍痛,嘴角隱隱出了血漬,她忍著心頭的害怕,重新坦蕩蕩的看著陳玫。

“陳玫,你恨我,那就殺了我啊。”許初語犯險逼她。

若是這樣痛快一死也好,省的被陳玫壓在手裡威脅厲肆。

陳玫眯眼陰冷冷的看著她,“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痛快。”

她從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