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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人愁,啟程去燕國當日齊國街道上到處都是滿面愁容的男性和興致勃勃的女性。齊英王也很開心,不過他開心的□留在前一晚和兩位王妃大戰一宿,第二天睡過了頭連為七公主送行都沒有到場。

豪華馬車內坐著美豔動人的七公主,陪嫁的隊伍約有五百人,加上送聘禮來齊的數百人精兵小隊,可謂聲勢浩大。七公主坐在馬車裡不發一言,手上把玩著華美異常的藍釉燈,看不出在想著什麼心事。

寧楓澤與夢諾非扮作侍衛跟著送親隊伍,一邊隱藏身份以防不時之需一邊通知慕環殷想對策。要挑起兩國戰爭,這一場親事不成功就會是最好的藉口。

相較於長途跋涉風塵僕僕的送親隊伍,燕京皇宮內倒是一派祥和。

乾清宮,御書房。

按照段禹玄一開始的計劃,齊國不會這麼快答應,但顯然他低估了齊英王看重親情的程度,迫不及待的把七公主送走好無拘無束的逍遙快活。

“皇上,下毒之事已經查明。”站著的出聲的是天武將軍昭日,名義上是天武將軍,實則是燕武帝的心腹侍衛。

一排順著數過去,顧梓恆、季舒墨、杜瑋徹都在,還有一個吊兒郎當的英俊青年大喇喇的後面一點。稀奇的是段禹玄也不介意,其他幾人習慣了一般也不去理會他。

能站在這的,全是段禹玄的心腹大臣。

段禹玄合上奏章仍在桌上,淡然道:“說說。”

“是瑞親王手下一個叫李清的門客,他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收買了小太監把毒下在陛下的衣服上,卑職已經把李清暗中關押起來,聽候陛下發落。”

七夜幻是一種奇毒,不是吸食,而是滲透人的面板才能發作。

“殺了李清和那個太監,把屍體丟到瑞王府,”段禹玄面上不漏一絲情緒,彷彿之前中毒的不是他,“朕倒要看看這個不理政事裝瘋賣傻的老七想要幹什麼。”

太過明顯的放任,讓在場的幾位都忍不住皺眉,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光耀帝的生命是不能受到任何一絲威脅的。

“陛下,瑞親王韜光養晦野心勃勃,不可放縱。”顧梓恆無奈當起出頭鳥。

“不讓他野一野,等朕拿下齊國之後不是很無趣。這次就先給個警告,老七那個畏首畏尾的個性搞不出什麼大亂子。”

皇帝很自信,大臣很無語。見過愛玩的皇帝,沒見過拿自己生命來玩的,這“寬容”真讓人發冷汗。

杜瑋徹見此情景,出聲解圍:“陛下,青州(原恆國)雖以稱臣,但王族存在已久,怕是一時難以動搖,臣請派一位將軍帶兵駐守,”

“青州向來繁盛,內亂之後儘管元氣大傷,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這塊香饃饃沒有那麼容易吃下肚。”燕武帝飛快的掃了幾人一樣,“青州民風淳樸,愛國人士居多,派兵前往只會引起反效果。”

青州稱臣本就非用武力使其屈服,當然不會好戰分子的承認,就連普通百姓或許都不以為然。

“臣建議,陛下派文臣前往,名義上是輔佐冀北王改革吏治,暗地裡可以收服民心,讓百姓能逐漸接受大燕。”聞名天下的才子季舒墨對派兵一事也很反感。

後面那位吊兒郎當的青年第一次開口了,“這一招‘潛移默化’倒是不錯。”

“可有人選?”

“太僕寺卿韓念先,此人處事圓滑卻不失原則,忠心耿耿又足智多謀,堪當此重任。”

段禹玄託著下巴不答話。英俊青年又說道:“主子,他一個文臣孤身去青州,鎮得住冀北王嗎?”

“逸飛說得有道理。南宮瑾不會為難他,但不代表其他官員不會針對他。”

世上知道段禹玄身份還能叫他主子的不多,能坐在御書房叫他主子的就只有沈逸飛一個了。

沈逸飛是大將軍沈致憑的獨生子,自小就跟著段禹玄,段禹玄曾經救過他一命,樓洛梵也曾親自指導過他,算起來兩人也是半個師兄弟。他是第一個死心塌地跟隨段禹玄的人,關係也就非比尋常一些。

至少,沈逸飛是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不僅有‘專稱’,在御書房還有‘專座’,當然都是他死皮賴臉求來的,整個朝堂之上敢這麼放肆的只有他飛騰將軍一個了。

現在的燕國還沒有那麼大的胃口吞掉整個青州,只能一步一步來。最高明的辦法就是不動聲色的抽掉青州的舊臣,換入接受燕國的新血,然後蠶食百姓的思想,只要輿論的天平向大燕傾倒,拿下齊國之後,青州自然也不在話下。

“兵還是要派的,但要派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