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這麼燙,我一定也是病了!燒昏了頭了!“雷侱。”莫岑笙忽然伸出手臂,環住了我的脖子,“你……真的……不想劫色嗎?”帶著些冰冷感的手臂貼上來的瞬間,莫岑笙的話清晰地落在了我的耳中,我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說實話,不只是腦子,我整個人都要變成漿糊了。他,說什麼?要我劫色?劫誰的色?他的?還是,他要劫我的色?莫岑笙自是不知道我在想什麼,見我良久沒有回應,便訕笑著邊收回手臂,邊說:“逗逗你罷了,無須當真。”鬼使神差的,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莫岑笙直直望向我的眼睛,他的眼裡似是燃起了一絲期待,我亦盯著他的眼眸,臉上的熱度燒到了心頭,也燒到了頭頂。心臟怦怦地跳著,我拉著他的手按在了心口,用上了十二萬分的認真,結結巴巴道:“我我…會對你負責的!”莫岑笙笑了,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眼底也看到了笑意。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笑靨,好看到我心坎兒裡了。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下一刻,莫岑笙便主動湊上來,咬住了我的唇。心頭一動,我立即反客為主。他的嘴裡,是淡淡的藥味,味微苦,但是,他很甜。他身上真是沒有一點肉,鎖骨突出,肋骨分明,渾身也是白得沒有一絲血氣。吻上他鎖骨的那一刻,我下了決心,以後,我來負責養肥他!看著他因情動微微泛紅的臉,氤氳著水汽的眼,咬住下嘴唇的隱忍,我決定了,我要娶他,我要和他共白頭!爹生氣了,他指著我的小笙說了許多很難聽的話。眾目睽睽之下,和我一起跪在地上的小笙臉上有些難堪,但是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我後悔了。我不該帶我的小笙回來。不該讓我的小笙受到這樣的折辱。這是我放在了心尖子上的小笙,怎麼能被人侮辱,淪為他人的笑柄!我對著父親叩了三個響頭,嗯,很響的頭,把我的額頭都給磕破了。然後,我拉著我的小笙走了。這雷家人,我不當了。回到驛城,我便與小笙拜堂成親了。不拜父母,不拜天地,拜彼此,就夠了。可是,小笙的病,加重了。這一次,接連幾日他都臥床不起,終日昏睡,極難得才能醒來與我說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