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今日一睹駙馬爺風采,更令人想往華夏風光。
尹靖被她們看的玉臉飛霞,神采益發俊逸動人。
劉老媽怒罵一聲,道:“妞兒們,沒大沒小,瞪什麼,還不快拜見駙馬爺。”
宮婢們噗哧一笑,齊齊向尹靖盈盈一拜,說道:“奴婢叩見駙馬爺金安。”
尹靖說聲免禮。
劉老媽嘆了一口氣,道:“船已去遠了,你看那黑黑的一點就是。”尹靖運目望去,只見大浪一過,碧浪萬頃中,現出一個豆大汙點,海浪一來,立被淹沒,至少已在數里以外。
當下急道:“還有沒有船隻,我立刻追去。”
劉老媽搖頭道:“海中惡流千尋,平常船隻如何中用,皇上與二公主搭乘的是御用‘艨艟潛艦’,可行駛於海底,不懼惡浪轟擊。”
尹靖失望之極,說道:“二公主什麼時候回來?”
“多則盈月,少則旬日。”
“那不行,我一定要設法追去,你們去找一條船備用。”
“事關駙馬爺生死,老身負不起這個責任。”劉老媽說得異常堅決。
“我心懸急事,與大公主約好,在數日內偕二公主金陵相會,劉老媽你一定得想辦法。”
她“哦”了一聲,道:“這個真難辦。”
小頻喜叫道:“有了,劉老媽,‘玉棺艇’呀!”
劉老媽連連搖頭道:“那怎麼行,‘玉棺艇’雖可渡惡海,但此必須精悉海浪習性,還要夜裡能分辨星宿方位,才能操縱自如,除了二位公主之外,無人能駕馭。”
尹靖懷著一線希望道:“什麼‘玉棺艇’?我來試試。”
“玉棺艇,本來有三隻,大公主與二公主經常駕馭在怒浪中游玩,並曾遠渡重洋,來回‘玉壺國’與‘海天別墅’之間,三皇叔有一次駕‘玉棺艇’,因操縱失靈,被巨浪吞沒,隨波漂入南海,遍尋無蹤,這事驚險異常,駙馬爺萬萬不可輕試。”
“無妨,相信我也能克服。”
“駙馬爺有所不知,此去玉壺國須二日二夜,大海中,茫茫無際,不辨西東,要能晝觀日影,夜判星宿,才不致迷了方向,這還不打緊,最危險的莫過於‘黑龍溝’一帶,常有潛蛟,長鯨出沒,二位公主自幼性喜逐浪追波,能從海浪色澤分辨蛟鯨出沒的路線,所以能履險如夷。”
尹靖劍眉一揚毅然道:“家師傳授‘太乙幼虛步’時,曾經指點天文星宿之學,你把‘玉棺艇’帶來,其餘一切,我自有道理。”
“這個駙馬爺還是請三思。”
“我心意已決,你們勿庸掛念。”
劉老媽無可奈何,只好令宮婢去地窖,抬出“玉棺艇”,並準備了一些乾糧。
宮女們走後,尹靖關切地問道:“二公主近況可好?”
劉老媽嘆了一口氣,道:“本來病勢很重,後來皇上算了一卦,字顯‘二姝爭豔’,‘花好月圓’情勢才好轉,要不然真有生命之虞,我一直相信駙馬爺,絕不是負心薄情人,哼,倒是林琪這賤丫頭,可惡的很。”
尹靖聞言心中寬慰不少。
霎時之間,宮女嘻嘻笑笑,抬來一個方形巨盒,尹靖吃了一驚,這哪是船,簡直就是一口棺木,有一丈多長,五尺高,裡外透明,一目瞭然,棺底的一頭,掛有船槳。
劉老媽道:“這‘玉棺艇’是用水晶造成,有許多通風的毛細孔,又滴水不浸,必須依波濤撥動船槳,才能前進,棺中雖不能站立卻可坐得很舒服,遇到風平浪靜還可打坐運功,這船經過嚴密設計,無論多大風浪打擊,一翻動就立刻迴歸正面,是以不會有翻船之虞。”
“只不知此去‘玉壺國’的方向怎麼走法?”
“據公主說,‘無極島’在北斗七星,‘玉衡’與‘搖光’之間。”說著單臂運功,按著棺蓋一端,猛力一抽,“嘶”的一聲抽開一半,把乾糧水果置於舟中,接著道:“老身將應留心諸事,都奉告過了,這些乾糧及食水,可借十日飲食之需,駙馬爺前程自重,但願你早日見到二公主。”
尹靖稱謝一聲,振臂跳落棺中,宮女們都臉露焦急不安之色,齊老媽遲疑了很久,也沒有把蓋子關上。
尹靖催促道:“劉老媽快把蓋子關上,把玉棺艇推落海中,我好趕前面的‘艨艟潛艦’。”
劉老媽突然下了決心,單掌推去,“碰”的一聲,棺蓋已封得緊緊,尹靖坐在棺中,毫無悶窒之感。
劉老媽大喝一聲,竹杖一招“二郎擔山”向“玉棺艇”挑去,她獨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