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手裡。
在這種莫名的不快中,我黯然退場。並沒有參加展交賽結束之後接下來的活動,而是藉口收拾東西為由頭,與我弟弟阿四一起,般著東西,離開了三精大飯店。
回去的路上,我挺鬱悶的,因為這是又一次,又一次我們與冠軍和獎品失之交臂。
五十萬呢!我來自元朝的五十萬呀!
帶著對那瓷瓶的念想,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而且從昨天開始,我為申沉父子而做的那一連串的事情和折騰,也嚴重的透支了我的體力,讓我疲憊到精神衰弱。
故而,我在上車的一瞬間便立刻深眠了,直到阿四帶著我回到了店面裡,推醒我的時候,我才從後排的車座中醒來。
開門,進屋,可就在我幫著阿四把做菜用的保溫桶和糖料等收回去的時候,我們的車邊,突然走過了一位熟人。
這個人,不是別家,卻正是我的老鄰居,隔壁古董店吉祥三寶閣的佟掌櫃。
此時的佟掌櫃,一臉的陰鬱憂愁,手裡緊緊的攥著他的那兩隻“南疆石”,眉頭擰成了一團線,白色的頭髮更像一隻炸毛的刺蝟,“不高興”三個字就寫在他的臉上。
看著眉頭緊鎖的佟掌櫃,我立刻想起,在這次展交賽上,我只見過他兩次的,第一次是在展交賽記者釋出會的會場,第二次則是在開幕式的大賽場裡。
這兩次,佟掌櫃都是跟著古董協會的人來瞻仰獎品的,期間佟掌櫃尤為“狂熱”,而且對那個什麼八十一點鷓鴣斑的破碗特別感興趣。簡直是如痴如醉的地步。
可奇怪的是。這兩次之後,我們這位嗜古如痴的老鄰居卻便不再來了,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不再對展交賽的事情過問那怕一句。這前後的反差也太大了一些……
帶著這些疑問,我看著佟掌櫃緊皺的眉頭,忽然察覺他這是有大心事呢,搞不好就是因為他的心事,才讓他在接下來的時間中無暇顧及賽會和那些他看進心裡的古董呢。
我這個人,最好與鄰為善,既然鄰居有困難,咱這當朋友的也就不能閒著。
故而,當我眼看著佟掌櫃愁眉不展的迎面而來時,咱立刻也迎上去,衝佟掌櫃問候道:“掌櫃的,怎麼展交賽開賽之後就沒見到您吶?!我在人民廣場,還特地讓水荷給您備了份糕點呢……”
聽了我的話,有些心不在焉的佟掌櫃愣了一下,隨後抬頭,似笑非笑的回答我道:“哦!霍老闆……哎!多謝,多謝!”
對我莫名兩可的回答過後,這佟掌櫃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與我有關的事情一般。
他略微思考過後,勐然抬頭,又問我道:“霍老闆,您在比賽的時候……沒碰見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奇怪?”我詫異。
佟掌櫃的話,莫名其妙的可以,而且掐頭去尾的,讓人有點霧裡看花,可是我從他略微迷離與陰沉的臉色上來判斷,他似乎沒工夫和我開玩笑。
最重要的是,我在展交賽上碰見的奇怪事情可多了去了,還差點和林少鬆起了衝突,把命都放進去,嚴格來說,這些可都算是奇怪的事情。
但,這些事情和佟掌櫃明顯沒什麼關係,故而又笑著追問佟掌櫃道:“奇怪的事兒,您指代的是哪方面呢?”
面對我的追問佟掌櫃略微恢復了平靜,隨後他告訴我道:“比如說……有沒有人無故失蹤?或者出意外啥的?”
佟掌櫃的話,讓我心頭一緊,更讓我暗自嘀咕了半天。
要說失蹤的,恐怕目前還沒有,但是被胡老二盯上的申沉父子,不就差點“失蹤”麼?難道說佟掌櫃知道一些這其中我並不清楚的內幕,是特地來……提醒我的。
又或者,他知道寬天渡的計劃,甚至林少鬆口中的那個十九爺……是誰麼?
心思沉重中,我也同時拉下了臉子,接連詢問佟掌櫃道:“老掌櫃,您說這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是有什麼秘密,要告訴我麼?”(未完待續。。)
第六十章:甘夢
佟掌櫃莫名其妙的話,讓我詫異,因而,我立刻反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深說?
見我追問,佟掌櫃卻閉口不言了,他迷瞪著眼睛,思索了半天,彷彿內心在掙扎,但……終究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佟掌櫃那過分精明的大腦在思索過後,只是告訴我道:“沒……沒什麼,這個……我就是問問,問問。”
佟掌櫃說完這些話後,又轉口問我道:“那個……最近業務忙,沒顧上捧您霍老闆的場,不知道你在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