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更透白水靈,瞧著都跟能掐出水兒來似的。
所以當文帝揭開帳子,瞧見裡頭睡得呼哈呼哈小豬一樣的水嫩的丫頭,饞的差點兒垂涎三尺,那股子忍了七八天的欲,火,嗖就衝了上來,撩開被子,就上了榻,把三娘摟在懷裡折騰上了
三娘晚上吃了不少,怕自己再胖下去瘦不下來,自己本來長得就不多好看,回頭再整成胖子,可就一點兒資本都沒了,再說她還想著以後,找個自己中意的男人過日子呢,這身材還是蠻重要的,顧慮到以後的幸福日子,三娘晚上多跳了會兒繩。
跳累了這會兒正睡得香,誰知道就把變態招來了,她都快忘了那股子疼勁兒,給這變態一下子給喚醒了,她睜開眼就看見熟悉的一幕,變態按著她已經幹上了,把三娘給氣的,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想著回回這麼著也不是事兒,這變態每次都跟要弄死自己似的下狠力氣,自己要是跟他對著幹的話,咬他是不頂用的,而且,想反抗他就得先讓他先放開自己,這麼按著自己,自己動都動不了,還反抗個屁。
想到此,三娘忍著疼,舉起手臂來圈住文帝的脖子,他這破天荒的配合舉動,弄的文帝龍心大悅,為了表示自己的高興程度,他低下頭去親她的小嘴,可剛一沾上武三孃的小嘴,就感覺武三娘綿軟香,糯的小舌,頭嗖一下就鑽進了自己嘴裡,然後就纏著他的舌,頭開始蠕,動吸,允,忽左,忽右,或深,或淺
勾的文帝心裡直癢癢,想捕住它的時候,就給它縮了回去,文帝那股子欲,火越勾越旺,按著三娘粗喘聲如擂鼓,嘴裡不住的道:“親親三娘,朕知道你想朕了,乖乖的給朕個爽利,朕有賞”武三娘心說我是想你了,我想你死是真的,就算給老孃金山,這麼折騰老孃也不成。
卻知道他已經上勾了,遂在他耳邊軟著聲兒道:“你折騰的人家身子疼呢?”她這麼說著,文帝倒樂了:“回回你都鬧疼,朕倒不知真假了,便頭一回疼,這都第三回了,怎還疼,可見是口不應心的”說著更來勁兒的狠動了兩下。
三娘疼的直咬牙,心裡罵了他幾百句,嘴裡卻道:“奴與旁人不同,萬歲爺若肯憐惜,且放開三娘,三娘自尋個旁的法兒伺候萬歲爺可好?”
文帝剛嚐到了甜頭,琢磨這丫頭說不定真有更銷魂的手段,便真放開了她,三娘一得自由,翻身就把文帝騎在身下。,
三娘騎著文帝,心裡有股子說不出的爽快,估摸能把皇上騎在胯下的,她也算開天闢地頭一個了,就算死都值了。
不過,光騎了還不解恨,她一伸手抓了文帝的腰帶在手,對文帝綻開一個笑容:“萬歲爺既有興致,今兒晚上,三娘陪您玩個新鮮的花樣兒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去更現言鳥,嗚嗚
☆、第 18 章
大概是皇上當的日子久了,行事的時候習慣了燈火通明,文帝進來的時候,帳中早已掌了明燭,明亮的燭火點亮了綃金帳,把他身上的女兒也映的纖毫畢現。
文帝早記不清自己瞧過多少女人的身子了,應該說,只要送進他龍帳的女人,都是這般赤著身子的。
文帝以往反而覺得,女人還是穿上衣裳好看些,便是自己那些被稱為佳麗,佳人,美人的嬪妃,脫了衣裳也大為失色。
或許天下男人都中意含羞帶怯,遮前遮後的女人,覺得這是女人應該有的情態,但他偏覺得這樣的女人假,還有什麼必要害臊,尤其他的嬪妃,她們生來就是為了取悅自己活著的,為了取悅自己,她們甚至自己偷偷瞧春,宮,習學媚,術,為的就是能在龍榻上伺候的自己龍心大悅,所追求的不過是維持她們富貴榮華的生活和家族地位的顯赫。
只不過法子用錯了,每個上來都是遮遮掩掩含羞帶怯,就算他下再黑的手,也沒人敢反抗他,久而久之,文帝在房,事上的手段就越來越狠辣,雖說不至於把嬪妃折騰死,真要是他不痛快了,幸上一宿,估摸養些日子是必要的。
相比之下,對於武三娘他還真算手下留情了,可顯然三娘不是這麼想的,文帝心裡異常清楚,三娘跟他宮裡那些嬪妃每一個都不一樣,自然,如果一樣他也不可能這麼惦記著了。
不一樣的地兒,說白了就是三娘多了股子不怕死不吃虧的勁兒,即使身處弱勢,也非得跟自己較勁兒,殊不知她越較勁兒,越觸動了文帝自開葷一來,心裡那根兒癢癢了快二十年的弦。
尤其此時,三娘赤白著花朵兒一般的身子,本該柔柔弱弱逆來順受,這會兒卻膽大包天的騎在他身上,文帝可以想象,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