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歸的腦海裡,不斷的閃過一些兒時的畫面。
他依稀記得,剛開始到綠蔭山莊的那幾天,他總是看到孃親傷痕累累的到房間,那個時候他總是問孃親,是怎麼了。
他孃親總是笑著回答他,工作的時候不小心摔傷的。
他依稀記得,他的孃親,真的是無時無刻的都是在保護他。
他的孃親,從來都沒有在他的面前喊過一次疼,他記得孃親總是將所有的好吃的都留給他。
他還記得,那個時候,他見孃親受傷,讓孃親不要再去工作,可是孃親卻告訴他,不工作,他就會沒有衣服穿,沒有飯菜吃。
想著想著,燕子歸眼中,淚水不住的打滾,只要風輕輕的一吹,隨時都會落下來。
原來,他的孃親,會當殺手,都是因為他。
他怎麼這麼的傻,到現在才想明白呢?
薄嫩的唇輕啟,一個字,顫抖的自喉嚨間吟溢位來,“娘!”
聲音雖小,卻足以讓在場的每個人聽的清清楚楚。
尊主激動的衝了上來,一把將燕子歸擁進懷裡,“燕兒,為娘好想你。”
燕子歸只是緊緊的擁著尊主,什麼也沒有說,眼淚卻將他的思念給宣洩了出來。
一旁的花炎哲與名兒互相遞給對方一個眼神。
“怎麼樣,本國舅乾的不錯吧?”花炎哲俊美一挑,一個眼神,向名兒問道。
名兒回以花炎哲一記很好的眼神。
用眼神對話,花炎哲覺得十分的疲憊,於是身形一閃,便閃到了名兒的身邊,低聲說道,“本國舅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現在換你兌現你對本國舅的承諾了。”
兩個時辰前:
花炎哲想盡了一切辦法支開了輕功很高的燕子歸,然後一個人混進了綠蔭山莊。
“國舅爺。您的膽量倒是變大了,一個人都敢闖來綠蔭山莊。”名兒坐在自己房間的太師椅之上,淡淡的說道。
語氣裡,帶著淺淺的諷刺。
花炎哲絲毫不把那股諷刺放在心上,隨便找了一張太師椅坐了下來,為自己添了一杯茶,一口氣喝了下去,潤了潤嗓子,才緩緩的說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來這綠蔭山莊,名夫人過獎了。”
“在下看沒有誇獎國舅爺的意思。”名兒訕笑。
她還真的是沒有料想到,花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