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兒,不要!不要走。”手中突然空虛的感覺,讓花炎哲很不舒適的搖著頭,手伸起來,在空氣中左右的搖擺,可卻是怎麼也沒有抓到一個可以依靠的手腕。
花炎哲語氣中的悲傷,越加的濃厚,燕子歸不忍的深深的看了一眼花炎哲,然後,還是狠下心的離開。
花炎哲現在需要的不是他,不是他燕子歸。
燕子歸心中十分的清楚。
迷茫的走在迴廊之上,燕子歸忽的停下來,望著高掛的月亮沉思。
“喂!”原本離開的白衣女子忽然出現。
雙腿倒勾在迴廊的橫樑之上,頭垂了下來,長長的黑髮,隨著清風,前後的甩了開來。
燕子歸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心情不是很好的他,嚇道,“白阿飄,你夠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到底明不明白?”
白阿飄輕鬆的一躍,便立在了燕子歸的面前。
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本姑娘若是行為不像鬼一般,怎麼對得起本姑娘的名字,白阿飄可不是白叫的。”
燕子歸只能無奈的翻了翻眼珠,“本少爺心情不好,你最好是不要來煩本少爺,否則,後果自負!”
對於燕子歸的威脅,白阿飄彷彿習以為常一般,毫不在意,反而往燕子歸的身邊一坐,搶過燕子歸的酒壺,直接往嘴中灌了一口酒,“本姑娘倒是想要看看,不走,有什麼後果。”
然後又將酒遞給了燕子歸,“你喜 歡'炫。書。網'上他了!”
分明該疑惑的口氣,卻硬生生的被白阿飄說才成了肯定。
燕子歸下意識的否認,“沒有,本少爺怎麼可能喜 歡'炫。書。網'上女人。”
白阿飄重複了剛才的動作,又是一手搶過燕子歸手中的酒壺,一壺酒下肚,白阿飄才慢悠悠的說道,“本姑娘什麼時候說你喜 歡'炫。書。網'上了女人了?”
燕子歸一愣。不可置信的瞪著白阿飄。
那表情,還當真如同活見鬼了一般。
這種事,放在誰的身上,誰都會有那麼一點害怕吧!
畢竟,就連燕子歸自己,也是剛剛的明白自己的心裡,剛剛才知道自己喜 歡'炫。書。網'上了花炎哲。
現在聽著阿飄的話,阿飄似乎早就已經知道了一樣。
“不要這樣看著本姑娘,本姑娘知道的事情,比你現在能想到的還要多。”白阿飄將燕子歸的疑惑看在了眼裡,然後緩緩的說道。
燕子歸還沒有來得及消化白阿飄的話語,白阿飄忽的站了起來,手掌狠狠的拍在了燕子歸的肩上。
燕子歸一個走神,沒有在意,整個人被白阿飄拍在了地上。
撐起身子,剛想回過頭來罵白阿飄,就感覺到一陣風颳過,等燕子歸回過頭,僅僅是看見了一抹白色的影子,在轉角處消失。
“唉!”燕子歸輕嘆了一口氣,起身,正欲回房,腳下一條白色的紗布,將燕子歸的思緒緊緊的牽連著。
燕子歸俯下身,將白沙拾了起來,愕然發現,白沙上忽的顯出一列清秀的字型,‘小心,花罌粟。’
燕子歸疑惑的望著白阿飄消失的方向。
手不自覺的將那方白沙握緊,眉頭下意識的緊蹙,心中的困惑也不由的加深,白阿飄留下這方白沙到底有何用意?
為何叫他小心花罌粟?
又要小心花罌粟什麼呢?
一大推的問題在燕子歸的腦海中盤旋。
燕子歸腦海裡,多有的資訊不斷的交替著,燕子歸忽的感覺到自己的頭,很疼,疼的像是又炸開了一般。
無奈,燕子歸只好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努力的閉著自己停下來,不要在想別的東西。
果然,等到燕子歸心平氣和的時候,頭也不在疼痛。
將白沙收回懷裡,燕子歸拿起酒壺往嘴中倒酒,竟才發現,白阿飄竟然連一滴酒都沒有留給他。
不禁的懊惱,低頭咒罵了一聲,無奈的起身,將空的酒壺投向不遠處,然後大步流星的離開。
每走一步,燕子歸的心中,便都會滑過強烈的不安。
這詭異的感覺,讓燕子歸霎時有點覺得透不過氣來。
終於回到了房間,燕子始終低著頭,將門反鎖,一個轉身,暴嚇,“白阿飄,你怎麼在我的房間?”
白阿飄躺在床榻之上,朦膿的睜開眼眸,“這裡是本姑娘的房間,本姑娘不在這裡,能去哪裡?”
說完,整個人又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