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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熙點了頭,沒再接這個話題,而只是問:“我半個多月前聽說你打算選妃,決定哪個了沒有?”
“沒有。”姬容平淡回答。
也並不是真心想問出個結果,耶律熙聽姬容這麼回答也就不再追問,只轉身從旁邊的小櫃子裡取出了一個小酒罈子:“炎國宮廷御酒,要不要嚐嚐?”
雖不好酒,姬容還是答應:“好。”
耶律熙又拿出了兩個杯子,將酒液分別倒入。隨後,他舉杯道:“為再次見面,乾一杯。”
姬容自然舉杯喝下。
耶律熙再次滿上了兩人的酒杯。隨後,他把酒罈放在一邊,開始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酒,同時和姬容聊著分別之後的事情,語氣裡漸漸有了些寂寥。
姬容聽著耶律熙說話。雖面上無甚表情,也並沒有多少言語,但每一次耶律熙喝酒時,姬容也端起了酒杯,和對方一起飲下。
差不多小半個時辰後,耶律熙還在些微寂寥的說著別後的事情,而本來靜靜聽著話的姬容卻驀地變了臉色:“耶律熙,你在這酒中加了什麼?!”
“我加了什麼?我什麼也沒加啊!”耶律熙打住口中的話,滿臉的無辜。
姬容神色轉厲,正待開口,滿臉無辜的耶律熙卻當即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樣,道:“哦——你說的是這酒裡原本就有的效果吧?”
這麼說著,耶律熙望著姬容,似笑非笑:“不過宮廷的御酒麼,自然是多多少少會有些壯陽和催情的作用——你當知道的吧?鳳王殿下。”
姬容鐵青了臉。
深吸一口氣,他不再和耶律熙多說,便要起身離去。
然而早有準備的耶律熙卻直接在姬容半站起來的時候伸手,將人整個拉向自己。
內力用不了,姬容一時也沒法掙脫,只悶哼了一聲便被耶律熙拉了過去。
心中雖訝異得手的輕鬆,耶律熙卻也沒多想,只抓住機會一個翻身便將人直接壓在鋪了厚厚毛皮墊子的地上。隨即也不廢話,俯下身去就是一記長吻。
須臾,兩人唇分。
耶律熙喘著氣拉開了距離,用早已硬挺的下|身蹭了蹭對方同樣硬起來的東西,微眯著眼道:“姬容,你總不至於讓我每次都特地翻牆避人的送上門給你壓罷?”
姬容襲向耶律熙胸口的手當即就頓了一頓。
沒有發覺,或者發覺了也不在意,耶律熙只再次俯下身,咬上了姬容的嘴唇——是咬,狠狠的咬著,直到耶律熙嚐出腥鹹的味道為止。
姬容的手碰到耶律熙胸口上的重穴了,然而,那隻手終究沒有按先前的意願擊打下去。
耶律熙牙齒上的力道也漸漸鬆了,他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著姬容唇上的齒印,而後湊到姬容耳邊,用因含了□而低啞的聲音道:
“姬容,我們做吧?”
姬容沉默,只伸手扣住了耶律熙的手腕,略一用力,便翻身將人反壓在身下。
耶律熙眼中有了笑意,也不糾纏,大大方方的放鬆了身子。
一室春光。
半個時辰後,姬容起身,開始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耶律熙正懶懶的閉著眼休息。察覺了姬容的動靜,他張了張眼又閉上:“打算走了?”這麼說著,耶律熙隨口調笑一句,“莫不是準備去挑選妃子罷?”
“不會有妃子。”姬容穿上了中衣。
姬容說的平淡,但聽清楚了的耶律熙卻一下子張開眼並直起身:“你方才說什麼?”
“不會有妃子。”姬容重複一遍。
耶律熙難得的皺了皺眉:“為什麼?”
“大祭司預言過了,我這輩子不會再有孩子了。”姬容淡淡回答。
耶律熙怔住。
室內有了片刻的沉默,須臾,耶律熙再次開口,面上沒有同情,也不問姬容為什麼會沒有孩子,而只是道:
“你覺得呢?”
一句‘你覺得’讓姬容露出了微笑。
於是,他微笑著開口:
“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