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不由眸光一閃。手指輕輕撫摸著樓亦煊手背上的傷痕,嘴角一挑,睨向樓亦煊。開口道:“還有,陛下知道你就是昨夜那個要殺李賢之的面具男子。”隨即抬眸看向樓亦煊,“你何時又要殺了李賢之了?”
聞言樓亦煊不由眸光一凜,大掌從紫蘇酥胸上移開,面色微微陰沉:“這件事,你不用多問!”隨即晦暗的眸子一轉道,“你可知道陛下封我為大理寺正的用意?”
紫蘇輕輕抬眸道:“這一點,倒不清楚!”溫婉的眸一閃。繼而道,“不過,陛下已經派人保護李賢之了!”
樓亦煊眸中閃過一道暗光,轉言道:“我要你查陛下身邊的穆風,你可查清楚了?”
紫蘇微微沉吟道:“穆風像是陛下的貼身侍衛。有時習慣帶他一同出宮,這個穆風行蹤詭異。難以接近。當初雪顏便是因為查他,而暴露。被陛下發現的。陛下似乎很信任他,很多事情也派他去查。至於他與先皇所建的瞳鷹有無關係,這一點,我就不知了!”
聞言樓亦煊鬆開紫蘇,伸手輕輕捏住紫蘇的下顎,晦暗的眸一閃道:“繼續待在陛下身邊查探!”大拇指撫上紫蘇的臉頰,晦暗的眸定定地看著紫蘇,唇角上勾,“等事情了結後,我定會娶你為妻!”
紫蘇不由伸手握住他的手,眸光微閃,溫婉開口:“你不是還要做王夫嗎?又怎能娶我?”
聞言樓亦煊看著紫蘇,邪佞一笑:“你以為,我真會做她鳳輕歌的王夫嗎?”
“什麼?”紫蘇不由怔怔地看著樓亦煊,眸光微閃,溫婉的眸子滿是透著不解。
樓亦煊見面前的女子怔怔的看著自己不由唇角一勾,捏著紫蘇的下顎,晦暗的眸一閃,火熱的吻上女子溫軟的紅唇。。。。。。
“現在步小將軍步凌寒被說什麼殺了嚴景的兒子而入獄,陛下又封了樓亦煊為大理寺正讓樓亦煊和嚴景來審理此案。那步家是寧王的心中之患,步凌寒又當了陛下的王夫候選人,樓亦煊巴不得除了步凌寒,這不明擺著讓步凌寒死嘛!”傅太師一揮衣袖憤憤道,白花花的鬍子氣得一抖一抖的。
一轉頭看見自家孫子,坐沒坐相的歪著身子坐在椅子上,悠閒地吃葡萄,不由氣得鬍子更是抖得厲害,拿起身旁的盤子就向傅秦翊砸去:“你個小兔崽子!步家現在是整個朝廷上非‘柳樓’兩派中為數不多的人了,又是如今在兵權上唯一能制衡寧王的。你小兔崽子這個時候不勸勸陛下,想想辦法救出步凌寒,還敢跑回來悠閒的吃葡萄,你這小兔崽子要氣死老夫不可啊!”
傅秦翊一躲開傅太師擲過來的盤子,閃身到傅太師身邊,將手中的葡萄塞進傅太師欲喋喋不休的嘴裡,一下子堵住了傅太師的嘴。一把伸手勾住傅太師的肩膀:“我說老頭子!你都一大把年紀了,哪來的那麼大的火氣!先靜下來消消火!消消火!”說著將傅太師按在了椅子上。
傅太師一吐口中的葡萄,指著傅秦翊,抖著鬍子惱怒道:“還不是被你這個小兔崽子給氣的!”
傅秦翊桃花眸一閃,摸著傅太師的背,給他順了順氣,挑唇道:“老頭子,步凌寒沒有殺了嚴吳中的理由,那嚴吳中又死的蹊蹺。陛下又豈會半點都看不出來?”
聞言傅太師不由一沉,抖白鬍子道:“也是!陛下那個丫頭平時鬼的要死!又怎會看不出來!老夫真是氣糊塗了!氣糊塗了!”
傅秦翊桃花眸微閃:“她既在對步凌寒不利的情況下,還要封樓亦煊為大理寺正,說明陛下自有她自己的計策。再說,她在大事上又幾時讓人操過心?”
傅太師聞言撫著白鬍子點頭一嘆道:“陛下自落水感染風寒病癒之後,雖更愛惹老夫頭疼了,不過卻明事理了很多,在政事上,倒也真沒讓人操過心!”
傅秦翊桃花眸中閃過一絲波光,唇角輕挑。落水前的她是什麼樣子,他不知道。只是,他只看得到現在的她,若柔卻又頑強得不肯低頭,迷糊卻又睿智,沉著卻又靈動,固執卻又堅決,隨和卻又不懦弱。。。。。。而他卻不敢走近她心裡,他怕,走進去,便出不來了。她知他向來不羈自由風流慣了,允諾他王夫候選人選定後,便放他出宮。他笑著與她定下帝王之誼,卻莫名的失落。。。。。。
看著樓君煜一點一點走入她心裡,看她躺在他懷中,他自詡風流多情,卻越來越不能看著她,走進別人懷裡。。。。。。
“朕封樓亦煊為大理寺正與嚴大人一同審理步小將軍一案,嚴大人不會心中不愉吧?”鳳輕歌看著嚴景,唇角一挑道。
“自然不會!陛下讓樓大公子幫助老臣審